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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轻飘飘一字。 “月月,你还没看仔细。”季玉泽嗓音柔到极致,眼含微波。 他腿微弯,膝盖顶上少女裙.间,修长的腿置于其中,一手撑在床榻外侧,一手轻轻地托着她的腰往自己这边挪。 扶月心脏高高悬挂起来:“玉奴,你想干什么?” 耳畔刹那间听到一声如风铃般柔和的玉奴。 帐幔摇晃,季玉泽微微一顿,俯身吻掉她脸上的细汗,舌尖似回味般一扫而过。 “月月,你再唤我一声玉奴好不好。” 粉色裙摆稍一掀起,纷纷交叠,不少堆滞在他曲起来的膝盖上,属于她的梅香一缕一缕地溢出。 面对这么简单的请求,扶月自然不会拒绝,连唤两声。 “玉奴、玉奴。” 声音竟还在,季玉泽心满意足地吻上她的眉眼,温柔道:“我又想亲你了。” 今晚的他好是反常,扶月咽了咽,抬眸望了一眼他滚动的喉结和漂亮的锁骨。 一张会勾引人的好看皮囊。 极具诱惑、哄骗的嗓音响于她上方:“月月,可不可以把嘴张开,我现在好想亲你。” 锁链越过障碍,敲打着扶月的皮肤,她像是被蛊惑了般地微微张了张嘴巴。 梅香和木兰香结合。 充满着情意的喘.息淹没于唇齿交.缠当中。 散乱的衣衫在无意间铺叠成一朵盛开的莲花,纯洁莲花之上,虚影浮动,细微的锁链撞击声恍若动听的乐曲。 恍惚中,扶月误以为坠身于一张无处可逃的密网当中。 季玉泽抬了抬腿,冰凉的手握住少女泛红的小手,越过两人衣摆,触上脚踝上的那把小锁。 手把手地教她按下锁扣。 轻轻一声咔哒,锁松开。 绕成两圈的锁链脱落,季玉泽挑着锁链一头,缓缓地盘过她瘦白的脚踝,另一头依然缠着他的脚踝。 稍微缺氧的扶月感受着他的行为,喉咙发紧:“玉奴。” 再一声咔哒,锁重新锁上,两人脚踝被锁在一起。 季玉泽做了个噤声动作,脊背弓着,笼罩着扶月,长发扫过她的皮肤:“月月,我真的很喜欢这把锁。” 扶月呼吸急促。 油灯一点点地燃尽,他长指离开锁,掠过少女紧紧蜷缩起来的脚趾头,温柔地一根一根掰开。 “月月,别紧张。” 热。漫天的热侵蚀着她,一瞬间无意识哼出二字:“嗯呢。” “你看,这锁把我们锁了起来,就好像、就好像我和月月本就是一体的。” 指甲嵌入掌心,扶月脸红似能滴血般。 抚摸着温暖而小巧的脚底,季玉泽保持一个诡异的姿势,沉沦痴迷地低下腰,坠入贪婪之海。 “我也喜欢月月的脚、月月的手、月月的唇……你的,我都喜欢。” 金刚莲华二事相击。 艳色浮在他昳丽的五官之上,一颦一笑牵动人心,抬头细声问:“那你呢,月月可喜欢我的一切?” “月月、月月。”季玉泽一遍一遍地唤着她。 原本应生长在佛门圣地的清静、纯白莲华不可控地漫出更多的红,一点一点地染艳花瓣。 仙山之上,莲华开得更盛。 香气弥漫,漫过山顶。 隔着几层不厚的衣裳,在姨妈期做这种事,还是在一家黑店里,虽说并没有真正那个,而是擦.边.球……但从未料想过会有这一日的扶月指尖颤抖。 “喜、喜欢,我喜欢玉奴。” 季玉泽问:“有多喜欢?” 她脑子运转放缓:“很喜欢,很喜欢。” 热气萦绕着床榻,他的头发也渐渐被汗浸湿,嗓音放得极轻,像是怕吓到对方:“喜欢我哪里?” 为了活着,扶月大喘气:“一切,玉奴的一切,我都很喜欢。” 季玉泽弯了弯唇。 金刚乳相,莲华乳相,二相击生出一大菩萨妙善之相,奇妙感迭生,她咬紧唇瓣,压下由内而外散出的畅快。 因两人的脚踝被锁在了一起,所以季玉泽的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动着扶月。 一抬、一前、一进、一退。 就这样,她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前半夜,后半夜,眼皮重得打架,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 抚摸着少女熟睡的面容,季玉泽紧紧地抱着她。 帐幔摇曳,灯影投墙,他面染潮.红,忽地声声低喃:“月月、月月,你真是个小骗子。” “小骗子……小骗子。” “你骗我。” “嗯……哈,月月,骗子。” 扶月陷入沉睡,一句也没听见,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迷迷糊糊中,只感受到腰间一湿。 * 云边出现了一道红霞,范围慢慢扩大,阳光透着云缝照射下来,万籁俱寂,鸟鸣声刺破天际。 客栈外面绿树葱葱。 风一过,几片叶子接二连三地飘落。 房间里,扶月醒后,脑子死机了一阵,慢慢意识到昨夜皆不是梦,并且发现经汗濡湿的衣裳早已被换掉。 就连月事带也换新的了,她尴尬不已。 不过若是季玉泽昨夜没帮昏睡过去的自己换掉,那肯定对身体不好,毕竟那条月事带应被刺激得满是血了。 可、可,他亲手替她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