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条乖狗(微h)
叶梓见他突然间目不转睛,寒意陡升,不自觉往后退了退,贴住浴缸壁,问道:“你干嘛?又在想什么呢?” 嘉措一愣,“我这么明显?” “你还真想!”叶梓忙划了个叉挡在身前,还不忘掬了捧水甩过去,淋了他满头满脸。 “我告诉你,我可还没信你呢!除非证明给我看。” 叶梓本是想难为难为他,哪料这人浑然不怕的样子,甚至还无所谓地甩掉发上水珠,溅她一身。 “这该怎么证明?” 叶梓一听没憋住笑,雀跃从嘴角露了出来。 “憋什么坏主意呢?” “没有!怎么这么想我呢!” 没有才怪,每次zuoai只有她一副难以自持的样子,叶梓不服气好久了,可算逮着机会报复回来。 嘉措瞅着她憋笑,宠溺地期身压上吻住了那张嘴,叶梓顺从后仰,张开牙关邀请他进来。 温存的亲吻里,他们交换彼此,连声音都变得黏滑,随着银丝自嘴角滑下。 一吻结束,叶梓眼见着娇嫩可口,嘉措紧了紧嗓子说道: “开心得脸上都装不下了,还说没有。” “那……我明说,前面是个折磨人的陷阱……”她稍稍起身,指尖绕着他胸前茱萸缓慢转圈,感受他明显紧张起的肌rou,轻轻勾上属于男人的喉结。 她在一下粗重的喘息里问道:“你要跳吗?” 嘉措执起她作乱的手,贴上嘴唇,落下虔诚的吻,“我无一处不是你的,想要什么,全都拿去吧。” 叶梓嘻嘻笑开,迫不及待站起,拿起洗手台上的装饰领带,摊到他面前。 嘉措垂眸看了一眼,意外一笑。 “玩那么野啊?” “呸。”叶梓小小呸他,“我可不参与。” “你不?” “对啊。”她直起身示意他将头伸来,而后环住人小心将领带蒙住眼睛。 嘉措失去视线前还趁机埋在馨香乳rou里使劲吸了两口。 自然又得到叶梓一巴掌。 眼被蒙住后叶梓好久没说话,空气突然沉静下来,视线被剥夺,此时的安静居然让嘉措感到一丝不自在。 他在黑暗里扭了扭头。 “老婆?” 刚喊完,就感觉下身一热,内裤被脱了下来。 粗壮的roubang一下子弹出来,狰狞,凶恶,虎头虎脑矗立在浴池里,鹅蛋大的guitou露在水面外,像是受到刺激,上面的小孔还在兴奋地吐着白灼。 “好厉害。” “那是!” 男人有被奉承到,喜滋滋接受夸奖。 “我是说我!” 竟然能吃下这么吓人的丑东西,还吃了几年,叶梓真觉得厉害的该是她。 不过嘉措也挺厉害就是了,结婚这么些年了,这长度居然能忍住没cao进zigong里。 叶梓头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它,实在没忍住上手握住了。 “嗯……”喟叹声当即响起,压抑克制却又无比性感。 嘉措还沉浸在会错意的尴尬里,软热的手蓦然贴住性器,突如其来的快意让他腰窝一紧,他没忍住呻吟,性感之声倒把叶梓吓一跳,忙松开了。 “老婆,再摸摸它!”叶梓很少给他手yin,他像只贪图主人抚摸的公狗,激动地乞求,见许久没动静还主动让出条件。 “摸摸它,我今天做你的狗,随便你怎么玩我,快摸摸它!” 他可怜巴巴地求,叶梓又心软了,正想听话握上去,猛然回忆起今天的初衷,忙收回手。 “狗可是得听主人的话,是吗?” “我很听话,主人。” “那……”叶梓终究还是网开一面点在了小家伙头上,摁住了小孔。 得到触碰,它激动得左右晃起,指尖白灼漫溢。 还有难耐的破碎喘息。 “我想看你自慰,直到射出来。” 叶梓说着指头用力,往下按了按小孔。 “呃……”嘉措痛苦呻吟,现在可算是知道为什么蒙他眼睛了。 “我射不出来的,主人,换个玩法好不好?” “好狗可不会违逆主人哦!” 叶梓收回手,白线丝丝拉拉自guitou与指尖勾连,她搓了搓,然后全部擦在他身上,含住他的耳垂,惑人不自知。 “给你半个小时独处,半小时后我再进来,怎么样贴心吧?” 嘉措听了直叫苦,软下语气“你要留我一个人吗?你不在我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那可要努力点呢,好狗完成任务主人都会有奖励的,不想要吗?” 男人心动了,咽了咽问道:“什么……奖励。” 叶梓亲了亲他嘴角,“那得等你完成任务才知道呀。” 之后便是离开的水花声脚步声,和开门声,她走前还特意提了句,“不许作弊,我录着呢。” 浴室里很快静下来,嘉措觉得万分要命,这下连拿她照片的心思都被扼杀了。 他也不敢摘领带,因为不确定叶梓到底是离开还是没离开,浴室里全是他自己粗重的喘气,根本辨别不了其他,要是摘了被抓现行,她会生气的。 只好委委屈屈地听话,伸手握住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咳……”一声闷哼溢出,手yin时的快感让他大腿绷紧。 手里的性器抽动了几下,黏腻腻的滑动声逐渐响起。 眼睛被蒙,身体其他感受比以往都更灵敏,快感也累积得更快,不一会儿他就舒服得发出声音,可手里的性器依旧胀痛,内心也没丝毫想射的欲望。 嘉措无法,只好回想起叶梓无数无数次被他cao熟在身下的模样,失神,痴乱。 他想象在进入她的xue,将她顶得直求饶,xue里一次又一次喷水,却依旧贪婪绞缠他的jiba。 他曾经靠着回忆成功过,可惜对现在的他而言,这点微薄的幻想早已满足不了深不见底的贪心。 性器除了越来越肿胀,抖得越发激烈,再不见其他反应。 “阿梓,阿梓……” 他痛苦地喊起名字,妄图从深恋的名字里得到解脱。 性器越来越胀,比叶梓离开前粗了很多,上头青筋错位盘曲,皆是根根鼓起状态,格外狰狞可怖,guitou已然从绛色憋成了微紫,呈出不健康的色泽来。 嘉措整个人紧绷到不行,几乎每个毛孔都在用力,用力到都在微抖。 可无论他多么努力,手里性器始终可有可无地吐着稀薄前精,没半分射出的征兆。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有多久,他已经痛苦得没有概念了,终于忍受不住折磨,喉间流淌出无助的呜咽。 “阿梓……你在不在,求求你,帮帮我,求你……” 浴室里的男人,明明是桀骜不驯的长相,偏偏被蒙了眼撸动着性器,满脸脆弱不说,还卑微地求人垂怜。 难训的狼啊,在有一天遇见了心爱的人类,就自愿匍匐跪下,沦为任人摆弄的狗了呢。 “求你了,让我听听你也好……” “我爱你。” 告白突兀响起那刻,骨感的脖颈后仰,喟叹随白汁飞溅,弄脏了身体。 原来男人在zuoai时也会难以自持到呻吟,脆弱地脱力喘息啊。 叶梓望着眼前浓精点缀的胸膛,雾气氤氲眼眶。 她摘下困住他的领带,轻柔抚过他烧着火的眼尾。 “真是一条……乖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