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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觉得,那张画像跟我有点像?” 方纤星其实已经忘了那幅画具体长什么样子,但当时像照镜子一样的刹那恍惚还是让她印象深刻。当然更深刻的是谢跖当时那很不屑、很讨打的神情。 关于温茹,谢跖回复得可快了:“不像。”斩钉截铁。 方纤星噎了噎。要不要这么果断?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至少有两分相像吧。 谢跖继续发消息过来。 “我之前用作壁纸的温茹画像不是真迹。” “五年前,开山凿路的时候发现了温茹衣冠墓,当地文物考古研究所立刻组织了温茹衣冠墓的抢救性发掘。谁曾想,打开主墓xue不到十秒,涌入的空气改变了墓中的状态,悬在棺墓后方墙上的彩绢画像褪去颜色,组织剥落,顷刻间销毁。现在这幅是在场的人根据记忆,重新画出来的。据说只有五分相像。” 好吧,那就不和一幅假画争像不像了。一想到,谢跖一直对着个假画“深情”,方纤星忍不住偷偷鼓掌,销毁得漂亮。 想到这,方纤星心虚地转移了话题,问谢跖出发的时间,让他到了那里,跟她说一声。 谢跖应下了。 这段时间,或许是跟方纤星聊了很多,谢跖逐渐跟方纤星熟悉起来,不自觉地信任她、依赖她,明明自己也知道分界海那边的遗迹考古还有许多准备工作要做,不急于一时,但是听到方纤星安抚他,他才真正放下心来。 谢跖想,这都是因为方纤星是个对任何事都无比认真的人,让人忍不住相信她。 而不是因为什么……别的。 * 方纤星原以为自己问谢跖元舜朝的事,只是哄那家伙玩的,他喜欢什么,她就将就将就他,多说些关于那些的事。 没想到,当天晚上,方纤星就做了梦。 在梦里,她走在皇宫当中,不远处黑烟冲天,艳红的火焰在一个大坑中翻滚,将昏暗的天空照得很亮很亮,诡异的亮。 她走近,看到火坑旁石阶上穿着龙凤皇袍的女人,和她身后一个穿着棕色深衣的女官。 女官先看到她,朝她和善地笑了笑。 女皇旋即也朝她看过来,眉眼凌厉。 方纤星警惕地后退半步。 那个女皇微微蹙眉,头回转回去,指着面前的火堆:“爱卿,你看,朕做到了,此后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方纤星顺着她的手看向火堆坑底。燃着的是书,竹制的、纸质的,还有绢帛的。 方纤星想起谢跖说的巫医之祸,女皇缉拿巫医之后,烧去了巫医邪书三万多册。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她梦到的就是这件事? “可惜,弋阳走了,你也走了。”女皇站在那里,睥睨地看着面前高高的火焰,眼底却是无尽寂寥。 “为什么你们都不能理解朕?”女皇笑了笑,转头盯住方纤星,“爱卿,且等着吧,总有一日,万世千秋都会感谢朕的。是朕,拯救了所有人。” 用这样语气说话的人,应该是癫狂的,方纤星却发现这个女皇十分冷静,一身严谨的肃穆,静静地站在那里欣赏冲天的火焰。 画面似乎突然静止了一般,方纤星往后退,想离开这。醒不过来,那她就去别处逛逛,总比一头雾水站在这里面对着一个看着就很危险的女皇强。 “爱卿又要走了吗?”女皇出声。 方纤星顿住步子,转过身蹙眉看她,她才不是她的臣子,她不用向任何人臣服。 女皇看到她的眼神,笑得反而和煦了,问她:“这么早走吗?你还没看看朕的女儿呢,和你生的溯鲤相比,丝毫不差的。” 我生的?你在说什么胡话? 方纤星抬手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是昨晚睡下时穿的睡衣啊。她这是把自己看成谁了? 女皇不在乎她的反应,感叹了声:“沈贵侍生的,却更像朕一些,真神奇啊。要不是许芳君生的是个死胎,朕也许就能在同一天拥有两个女儿了。” 女皇看着方纤星的眼睛:“你meimei的功劳,朕会帮她记着的。” 我meimei,怎么还有宋笼沙什么事吗?宋笼沙能有什么功劳值得被这个女皇记着?还是说,她说的另有其人。 是她正在看着的那人的meimei? 方纤星像个局外人一样,警惕但茫然地站在原地。 “让她好好照顾弋阳和弋阳的孩子,若叫我知道她有一点儿对不起他,天涯海角我也会将她抓回来弄死的。”女皇眼神锐利起来,“她早就该死了,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该死。” 方纤星被她的眼神惊得后退三步,她来时明明是坦途,倒退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却整个人跌下去,像是跌进了万丈深渊。 眼前情景搅作一团混沌。 “呃……”方纤星冷汗涔涔地从梦中苏醒,一闭上眼仿佛还能看到那个女皇的眼睛。 那个女人是元舜女帝吗? 她在看着谁? 在和谁说话? * 早上,谢跖搭乘柯姐的车,一起去霓格影视城。 柯姐也是个不爱说话的,车里只放了些音乐。谢跖则安静地坐在副驾驶上,清冷的眸子随意地扫过一旁的街景。 音乐鼓点有点强,差点掩盖谢跖手机的提示音。 “小谢,你手机响了。”柯姐一边开车,一边偏头提醒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