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么?
关砚北一点点的往里入,耐心十足,这是她的第一次,他心情不由大好。 窄小的洞口紧紧锢着他,进去之后,肠壁又软软的吸附在他的柱身上,温热又紧致,比前头更甚。 尽根没入之后,两个人都是一声喟叹。 “啊…别动…疼…好深…好涨…”纪南大口呼吸着说起了胡话,身体嵌入了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那感觉格外的清晰。 他扶着她的腰往外撤出来一些,嫩rou裹着性器不愿让他离开,这么一撸,爽的他腰眼发麻。 关砚北低低的喘了一声。 扩张的准备再加上足够的润滑,菊xue并没有被撕裂弄伤,可他太大,纪南还是有种被刀斧劈开的错觉。 “呜呜…别…啊!!” 他又重新撞了进去,纪南下意识伸手去推他,坚硬的腹肌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无助的感觉又让她开始觉得难过起来。 关砚北叹了口气,说要他继续的是她,进来后反悔的也是她,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抽噎的模样,还是没能狠下心来。 修长的手指从腹下探向花xue,捏着那早就肿胀的阴蒂开始揉搓,纪南的哭腔一下子变了调,又软又急。 “呜嗯!啊…别…” 又酸胀又舒服的感觉充斥全身,快意从阴蒂扩散,她抖着身子瘫跪在沙发上,像个任人摆布的物件。 “舒服了?” 关砚北趁她失神,浅浅的摆腰抽插起来,纪南只是哼唧,但也没有先前那么抗拒了。 “手伸过来,自己揉。” 快要高潮的阴蒂被他狠狠掐了一下又晾在一边,她叫了一声,赶紧伸手附在阴蒂上继续抚慰搓弄,不让那快感悬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关砚北也知道被插这里没多大的快感,他也不是非要进来,可转念一想,这是她从未被探访过的地方,心里便有个肮脏的声音撺掇着自己要狠狠的占有她,成为那个染指她的坏人。 长指轻松钻进了湿的不像话的xiaoxue里,纪南脑袋晕晕乎乎的,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了,只能跟着身体最原始的感觉胡乱仰头呻吟。 “啊…啊…” 菊xue里的性器随着手指进出的频率开始一起律动,渐渐的不再那么温柔,是他惯有的狠戾,被他填满占有,纪南心里也莫名鼓鼓囊囊的。 “啊…要到了…主人…” 被他压在身下的感觉过于熟悉,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喊了一声主人,关砚北唇角弯弯,撞更用力了。 “叫我什么?” 纪南脸倏地一红,瞬间成了哑巴。 关砚北也不急,停下开垦的动作等她说话,手指还在xue里作乱,戳弄着那敏感的软rou,屋里突然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跟她擂鼓似的心跳。 “你…你又欺负我…” “嗯?我怎么欺负你了,这样?还是这样…” 他将性器全部拔出,又狠狠地再次没入,手指的力道也重了几分,纪南的尖叫声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可他只是浅尝辄止,和以前一样恶劣,逼迫她自己开口求他。 “你…呜…不要停下来…” “哦,刚刚还说别进来,现在又不让我停了?咱俩谁伺候谁呢,求我啊。” “求…求你…” “我是谁?” “主人…”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菊xue酸酸麻麻的,身下尖锐的快感也将她高高抛起,眼前蓦地空白一片,小腹抽搐着喷出一摊水来。 后面的肠壁也跟着一起痉挛,绞的他险些克制不住。 管她有几个劳什子的前男友,现在她是他的,以后也是。 “哈啊…主…主人…我不行了…” “乖,再忍忍。” 他撤出手指扶着她的腰开始大动干戈,打桩似的狠狠鞭笞着她,菊xue已经被cao的有些松软了,陌生的感觉从身后传来,纪南有些慌,脑子里一片混沌,只能一声又一声的胡乱叫喊,他听着也不觉得烦,反而很享受这种为他沉沦意乱情迷的声音。 这种感觉比起身体上的快感要更胜一筹。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终于闷哼一声,抵在菊xue的深处射了出来,前端的小眼微张,乳白的jingye一股一股的钻进她的身体里边,肠壁蠕动着好似在吞咽,又好似要榨干他的每一滴存粮。 “嗯…”他半阖着眼睛低低的喘了一声,十分诱人。 纪南脸涨的通红,她居然觉得很有成就感,可想到他们居然真的用后面做了,又羞的不行,怎么能这样!有悖人伦!成何体统! 关砚北将半软的性器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菊xue被cao了这么久,现在还张着一个小口,颤巍巍的翕动着,里面冒出一点白色的液体,马上就要流出来的样子。 他把她撅起的屁股又抬高了一些,坏心眼的让那些液体又倒流回去,看着那小口越来越小,又起身拿了个兔尾肛塞过来,给它们全都堵在了里面。 纪南全程都懵懵的,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眼睛哭的又红又肿,戴好尾巴跪趴在沙发上面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嘶…cao…” 关砚北被她纯欲的样子刺激到,忍不住说了句脏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