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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这个女人是谁啊?”二丫仰起头看着哥哥,她只有哥哥齐肩高,每次和哥哥说话,都仰得脖子疼。 “二丫,你忘了吗?她是洛莫甲主的娘子娜宁。”大牛狐疑的说道。 甩掉了娜宁那个惹人烦的女人,兄妹俩沿着江边的小道,继续赶路。 二丫心情大好,边走边欣赏着江边的风景。昨夜下了一场小雨,天空更加的湛蓝,清澈的江水缓缓流动,一阵微风吹过,荡起细细的的波纹。 金秋的阳光温暖恬静,秋风和煦轻柔,正如二丫此刻的心境。 大牛拎着木桶,胳膊累的有些发酸,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子,一张黝黑的小脸,热的红彤彤的。 二丫看着心疼,哥哥还未抽条,个不高腿不长,拎着一个木桶,里面还装了水和鱼,着实累得不轻。她拿出棉布帕子递给了哥哥,“哥哥,你擦擦汗,歇一会再走。” 大牛接过帕子擦了擦汗,冲着meimei憨憨一笑,露出一口白亮亮的牙齿,他觉得meimei话多了,也会疼人了。 第9章 卖鱼 兄妹俩到了县城时,已过了辰时。 二丫再到县城,心情自是和上次不同,上次死里逃生,一切都是未知,只想着早点回家,哪里有心情看什么街景。今天到了县城,她的一双眼睛都快不够用了,一切都觉得新奇。她闪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左顾右盼。 大牛急忙扯过她的小手,牢牢的抓在手里,生怕她走丢了。 道路上车水马龙,青石板路被负重的车马轧的有些不平,有些地方已是坑坑洼洼。各种各样的人行走在街上,或行色匆匆,或悠然自得。有穿着细布长衫、头戴裹巾的书生和富绅,有身穿丝质襦裙的富贵妇人,更多的则是穿着粗布麻衣为了生计奔波的寻常百姓。 蕲水城以那栋高大的城门楼子为城中心,一条贯穿东西的主干道,将蕲水城分成东西两侧,东街多是酒楼、茶坊、当铺、售卖胭脂水粉的铺子和裁缝衣铺。 西街则多为医馆、药铺、各式杂货铺子和rou铺,各行各业的人汇聚在西街,算命看相的、代写书信的、还有杂耍班子等。街上摩肩接踵,络绎不绝,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 古代的农贸市场和现在的布局差不多,那些临街的店面,有各种rou铺、瓜果铺子。摆在地上的小摊点,多是县城周边的村民,售卖自家的蔬菜和瓜果。一看有人过来,小摊贩们就卖力的吆喝起来。 十几个卖鱼的汉子,各自蹲在自己的鱼摊后面,等着买家上门,看着兄妹俩居然拎了个木桶,几个汉子窃笑着。 “大牛,你来了,那边还有个空,你快些过去吧。”其中一个二十几岁的黑脸汉子,热心的说道。 “多谢陈大哥!”大牛对黑脸汉子道了谢,将木桶放在了边上的空位上。 “大牛,这就是你常常提到的meimei吗?”黑脸汉子指着正四处张望的二丫问道。 “她就是我meimei二丫。”大牛腼腆的一笑,脸上隐隐透了骄傲,伸手将东张西望的二丫拉到自己身边。 “啥meimei啊,二丫是他娘捡来给他当童养媳的,再养个几年,就能圆房了。”旁边一个年约三十的汉子,小声对黑脸汉子说道。 “真的啊,大牛这小子还真有福气,这小丫头长得多好看啊。”黑脸汉子羡慕的说。 “屁福气,长大了还不得被甲主破瓜,那甲主可是个好色的,捡色目人穿过的破鞋,当真是好福气。”汉子酸溜溜的说道。 二丫听力极好,即便那汉子声音极小,她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她心中顿觉不屑,这都是些什么人,嘴巴这么碎。 大牛也听到了汉子的话,登时便恼了,他手指着汉子,气的说不出话来,“三八叔,你……..,你胡说!” “噗”二丫一个没忍住,三八,这厮还真是人如其名,一个大男人居然这么三八。 “三八叔,我今天叫你一声叔,是敬你是个长辈,但你不能为老不尊,你娘你媳妇也被破了瓜,那也是你口中的破鞋了?日后你若再像长舌妇一样嚼舌根,我见了你便叫你一声八婆。”二丫正色道。 “你个小丫头,怎的这么泼?”江三八脸涨得通红,抬手想打二丫,大牛忽的一下站到了江三八面前,直瞪着他,那姓陈的汉子见状忙起来劝阻。 江三八没想到二丫说话竟这么厉害,一个三十岁的汉子被一个孩子抢白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自知理亏,江三八放下了巴掌,讪讪的将头扭向了一边。 眼下,卖鱼的比买鱼的还多,稀稀拉拉有几个买鱼的。现在这世道,能吃得起鱼的不多,加上供大于求,以至于一条鱼还不如一斤米贵。 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今年更是雪上加霜,至正交钞的大量印制,导致物价飞涨几十倍,眼下一斤米要五百文钱,一斤白面要六百文,一斤猪rou更是两贯的天价,就连一匹粗布都要二十贯,难怪穷人的衣衫都是补了又补。 有几个买鱼的妇人,看二丫年龄小,模样又长得俊俏,就直奔她而来,但是一问了她价钱,便嗤笑一声掉头就走,转身买了隔壁的鱼。 江三八幸灾乐祸的看着兄妹俩,很是得意,他的二十几条大鱼,卖掉了一大半,兄妹俩的鱼一条还没卖掉。 “二丫,咱们卖的太贵了,还是便宜点吧。”大牛扯了下二丫的衣袖,小声和她商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