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毒发作
沉清乐是南越国最小的公主,也是最娇蛮任性的一位公主。她随意掌握着平民百姓的生杀大权,若是有人惹到她,稍有不慎,便是一个死字;她也喜爱奢华,连墙上的装饰都要镶金。总之,沉清乐这个人,极其骄奢yin逸,放纵奢侈,荒yin无度。 谢景幻是国公府最小的孩子,出生便是万千宠爱集一身,他也不负众望,叁岁识千字,五岁背古诗,八岁精通四书五经,十岁精通十八般武艺。这样的天才或许应是一路顺畅,封侯拜相,名震朝堂。无奈谢国公上书弹劾当朝公主草菅人命,荒yin无度,干涉朝政,为天下人所不齿。皇帝大怒,把谢国公打入大牢,抄了国公府,其余家眷,女子流放,男子变卖为奴。 谢景幻被卖进了公主府,随意一个下人便能对他动辄打骂。后来,他被沉清乐看上,成为她的面首。 沉清乐对他并不好,随时都用细密的法子折磨他,终于在一个雨夜,谢景幻带着家族的仇恨和多年被羞辱,一刀了结沉清乐,沉清乐瞪大眼,一代妖媚公主就这么死了。 沉清乐吓得睁开眼,大口喘息着坐起身,她又梦见那天晚上谢景幻狠戾的眼神,像地狱来的恶鬼,一刀一刀刺进她的身体。 她下床倒了杯茶一口饮下,平复了心绪,这是她重生的第叁晚,她也把自己关在房间叁天了。 府里的下人奇怪公主这几日是怎么了,不愿见人,也不出门,是不是撞邪了。 就在今晚,沉清乐决定了,好好对待谢景幻,不能让这么个骄子毁在她手中,她也不能死在谢景幻手中。 隔天,沉清乐打开房门,带着丫鬟来到花园里散心。不远处传来责打声。 沉清乐眯起眼看,叁四个公主府的下人正在围着一个瘦弱的孩子打骂。 “小畜生,还当你是国公府的小侯爷呢,又在这偷懒。” 说着又踢了孩子腹部几脚。 孩子捂住脑袋一声不吭,连哼哼都不哼两声。 “别跟他废话了,他既这么爱护自己的双手。大哥,我们把他小指头撅一根下来,看他拿什么写字。” 另外两人在旁边附和着。 孩子抬起阴冷的眼眸瞪着这群人,朝着他们吐了一口血吐沫。 “有种就杀了我。” 被称为大哥的人扇了他一巴掌,“还敢犟。” 又对背后的人说,“拿刀来。” 其他几人压制住他,踩住他的手。 孩子闷哼一声,表情阴冷盯着拿刀来准备动手的大哥。 “住手。”远处传来一声娇俏的呵斥。 众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往后看,只见一人缓缓走来,身着红色纱裙,给人一种明艳热烈的感觉,纱衣锦带紧贴在身上,精巧细致的身形体现得淋漓尽致。 仆从见是沉清乐,一脸谄媚迎上前。 “殿下,您怎么来了,下人们正在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呢。” 沉清乐瞥他一眼,似笑非笑,“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你拿着这刀,是准备砍了他的手指?” 下人连忙点头,“他不干活,拿着根树杈在地上偷懒写字,奴才们也是让他涨涨记性。” 沉清乐抬手抚了抚头上的流苏,莞尔一笑。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去死吧。” 仆人愣住,随之狂喜,“是,奴才这就照办。” 谢景幻眼含恨意看向这个让自己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沉清乐,如果有来生,我定将你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在场的人瑟瑟发抖,偷偷观察着沉清乐的表情,怕她一个不高兴,在场的人都得死。 仆人上前捂住谢景幻的嘴正要带走。 “慢着。”沉清乐叫住他。 仆人转头疑惑看向沉清乐。 “本宫说让你把他带走了吗?”沉清乐眯起眼。 “殿下不是说带下去杀了吗?” 沉清乐唇角微扬,笑道,“可本宫说得不是他呀。” 仆人脸色剧变,“公主的意思是?” 沉清乐垂下眼眸,“金枝,把这些人都带下去杀了,不要留下一个活口。” 仆人们连忙下跪求饶,不知自己哪里惹到这位殿下。 金枝赶忙吩咐人把他们带下去,一刻不耽误,怕这位主子厌烦他们的求饶声,牵连更多人。 所有人下去后,沉清乐居高临下看着谢景幻,蹲下勾起他的下巴,仔细观察起他的容貌。 半晌,沉清乐轻笑出声,吩咐后面的人把他抬进寝殿。 谢景幻挣扎着,嘴里还骂道,“放开我,沉清乐你这个放浪的女人,我就算死了都不会屈于你的身下。” 刚骂几句,他就被捂住嘴打晕抬到了沉清乐床上。 醒来时,已是夜晚时分。 谢景幻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在床上,旁边站着笑意盈盈的沉清乐。 “别挣扎了,刚替你的伤上了药。” 谢景幻黑眸幽冷,氤氲着浓烈的恨意。 他咬牙道,“放开我,你究竟想干什么?” 沉清乐拿起手中的一根羽毛,轻轻搔弄着他的脸,微微靠近他的耳边吐出几个字,“当然是,毁了你的清白。” 谢景幻挣扎得更厉害,床也跟着咯吱咯吱响。 他声嘶力竭吼道,“你休想,我死都不会屈服你。” 沉清乐却不急,坐在床边静静等待着。 慢慢的,谢景幻不再挣扎,眸色幽暗,隐隐有暗火在燃动,腹下那股炙热的冲动倏然涌去,脸色开始泛红。 他知道,自己体内的yin毒又开始发作了。 谢景幻被卖进男妓院一段时间过,那时无论男客还是女客都青睐他的容貌,但他从未被强迫过。只有一极好男色的男客见他不从,悄悄给他下了yin药,逼他就范,要不是他拼死挣扎,逃出男妓院,那时已成了那男客身下的娼妓。 可是他身上的毒却解不了,半夜便发作一次。每次发作,他便躺进冰冷的湖水里,撑过半夜也就过去了。 只是今日,这么不巧,他被沉清乐看上,绑到她的床上。 谢景幻死死咬着唇,不让低吟泄出半声,身上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但还是死撑着不让自己陷入情欲的折磨。 沉清乐知道他yin毒发作,见他咬破嘴唇,全身直冒冷汗都不愿求自己半句。 暗叹一声,沉清乐靠近他,用羽毛轻轻挠着他的手心。 谢景幻咬牙让她滚。 沉清乐不依,轻咬一下他的耳朵。 谢景幻撑不住呻吟了一声,耳朵是他的敏感点。 沉清乐知道这一点,上一世两人交缠过无数次,她知道谢景幻身上所有的敏感点。 她轻轻舔舐着他的耳朵,耳畔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喘息。 沉清乐隔着亵裤用手抚摸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挑开他的上衣,唇瓣落到他褐色的rutou前舔舐。 “你...你快停下。”谢景幻开始服软求饶。 沉清乐轻轻朝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别怕,我会帮你解了这毒的。” 温柔的语气让意识已经有些模糊的谢景幻分不清眼前的仇人。 沉清乐帮助他脱下亵裤,巨大肿胀的yinjing弹出,她一只手都握不住。 尝试着用双手上下taonong,谢景幻闭着眼睛,扭动着身体,身下的快感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只能跟着沉清乐的速度呻吟声渐大。 突然,沉清乐停下来,放开他的yinjing。 快感消失,谢景幻本能用下身蹭着沉清乐的手,红透的眼眸睁开,疑惑地看着沉清乐。 沉清乐拿起落在脚边的羽毛轻轻抚过他的下身。 谢景幻全身颤栗,yinjing前端渗出水液。 他不顾羞耻,哑声慌忙问,“你怎么停下了?” 沉清欢轻笑,“你刚才不是让我停下吗?” 谢景幻恢复了些许理智,想起刚才自己在她的taonong下发出那般羞耻的声音,不禁在心里唾弃自己。 他一言不发,扭头不看沉清乐。 沉清乐看他这般不知趣,用羽毛搔弄着他的yinjing。 痒意传到了谢景幻全身,他忍住呻吟,和意志力作斗争,生生忍下那股酥麻的感觉。 忽而,沉清乐又抓住他的yinjing开始taonong。 谢景幻转过头蜷缩着身子,yin叫一声大过一声。 “殿下,快一点,求你,啊,好舒服。” 沉清乐重重拍打了一下他的yinjing,谢景幻的呻吟更大,下身不停往她手里送,床榻发出声响。 她忍不住骂了一句,“sao货。” 谢景幻忽而握紧双拳,全身开始颤栗,yin叫声逐渐沙哑,他被沉清乐那句sao货逼上了高潮,yinjing抖动着喷出白浆,全部射到沉清乐手上。 沉清乐看着手中浑浊的白浆,混杂着浓郁的麝香味,玩味的眼神落到谢景幻身上。 谢景幻沉重的呼吸渐渐平缓,他羞于面对眼前的一切,闭着眼不去看沉清乐。 门咯吱响了一声,屋内安静下来,只剩下被绑在床上的谢景幻悔恨着刚才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