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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看向男眷那边,安亲王是否在,可离得有些远,位置又有些偏远,看着那边的身影,似乎安亲王岳乐也在。 康熙又有些头疼了,如果安亲王岳乐也在的话,那就说明霸占了自己身体的人不是安亲王岳乐? 那会是谁? 又怀疑,那个人根本不是安亲王,是不是跟安亲王有些相似的人? 坐在龙椅上方的容珊偶尔将自己的视线瞥了眼康熙的方向,见康熙的肤色红润,情况似乎不错,就知道身边的人伺候得好。 之前马佳氏去找纳喇氏时,容珊也听暗统的人禀告过了。 虽然屏退了左右,但以暗统的本事,想要听到的话,是十分简单的事情。 容珊听到马佳氏说‘皇后害了纳喇氏承庆’这话时,微挑眉,可惜的是,这是马佳氏说的话,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拉拢纳喇氏下水一同对付皇后。 可惜了,康熙竟然没有安插人在马佳氏身边偷听。 不然,也许还能够听到什么消息。 倒是马佳氏,不知道她若是知道自己是在跟皇上说这种话,会不会吓得当晚睡不着。 啧。 也不知道康熙会怎么想,按照那本清穿小说,好像……康熙也是在纳喇氏死后才知道这些事情,皇后难产而死、马佳氏没有那么受宠了…… 有些记不清的容珊懊悔自己当初没有熟读全文并背诵了! 不过幸好,她竟然还能跟人灵魂互换的‘金手指’,现在看着康熙那样子,哎呀,容珊觉得如果上天允许,她愿意一辈子成为这辛苦勤奋的皇帝,让康熙感受一下来自他后宫的毒打! * 郭络罗府。 郭络罗明尚这个纨绔子弟没被他阿玛带进宫,他也不在乎,每天乐呵呵的,有了高人与谋士在旁,觉得自己万事大足了。 “高人,高人,你说我今天晚上穿着这一身大红衣袍出去,能不能一本万利?赚得钵满?”郭络罗明尚兴冲冲的去找高人。 高人摸着胡子,一脸深意的看着郭络罗明尚,“贫道看,小友今年不宜去赌场,但是,今年的财运却是不错。” 郭络罗明尚一听,整个人懵了,“什么?不宜去赌场?那我怎么来的财运?” 谋士在旁,为郭络罗明尚出着主意,“主子不知,老爷近来得到了个新差事……” 郭络罗明尚皱眉,“山枞啊,那是老头子的差事,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去干?” “……”谋士山枞跟道袍高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这郭络罗明尚跟齐正额不同,不能够用同一种办法,“主子可知,蹴鞠场,钮钴禄丰年被皇上看中的事情?明明曾经比不过主子,现在却如此威风,听说,还在外面到处宣扬呢……” 郭络罗明尚与钮钴禄丰年曾经都是小纨绔,还因为一件小事打了起来,一直记恨到现在。 “什么?钮钴禄丰年那小子竟然在外面说我的坏话?”好面子的郭络罗明尚顿时怒气冲冲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就准备要去找钮钴禄丰年那个混账算账。 “主子,鄙人也不是让您去找老爷要差事,这是皇上吩咐下来的,可重要了,但其他方面,你也要有可以炫耀超过钮钴禄丰年的地方啊……” 郭络罗明尚一听,顿时斗志昂扬,“我这就是去蹴鞠场找钮钴禄丰年算账!” 握紧了拳头,在谋士山枞与道袍高人还没来得及阻止,郭络罗明尚就跑了出去。 两人顿时傻眼,然后再次互相对视了一眼,都能够从对方眼中看出无奈,他们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 “齐正额府邸的资产,被我转移了不少,不过,郭络罗府上的……”山枞皱眉,他们是不是选错对象了? “不用着急,近来清狗搜罗扬州,我们的人都已经安插好了……”声音越来越低,两人的身影凑得特别的近。 * 平西王吴三桂府上,因为除夕的关系,一大家子都聚集在了一起,一同用膳。 身为吴三桂嫡子的吴应熊最为肆意,对旁边已经出继的庶弟吴应麟十分看不起,“啧,吴应麟,你这条狗,怎么还敢来到我面前?” 当年,若不是吴应麟,又怎么会害得他娘死了呢? 吴应麟听着吴应熊对自己的欺辱,握紧拳头,任由他带着一众狗腿欺负,因为他知道,就算是他的生父平西王,也不会帮自己…… 呵,他有什么错? 他娘有什么错? 唯一错的是他娘长得太貌美……(此处属私设) 吴应熊与吴应麟之间的矛盾,吴三桂不是没有听过,只是觉得,这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而且,男孩子不雕不成器,哪有像闺女儿一样文静的待在房间里的? 当天晚上,平南王尚可喜之子尚之隆派人前来给吴应麟送信…… 这会儿,平南王尚可喜在书房写着疏请归老辽东的奏折,他老了,看得出来,皇上长大了,想要执掌朝政,第一步斗倒了鳌拜,下一步,恐怕就是他们了…… * 收到平南王尚可喜疏请归老辽东的奏折时,容珊还颇为诧异,看向了坐在下方的三个人,“平南王要上奏归老辽东,你们怎么看?” 福全三人抬头,平南王这是知道皇上要撤藩,所以先投诚了? 不,他们可没有将消息传出去。 “三哥,这是好事啊!”隆禧顿时扬起了声音,三哥这次撤藩绝对能成功,看,这就开了个好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