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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肆, 他对随行的管事道:“送到店里去吧。” 管事面上一怔:“是。” 胭脂铺掌柜的提议其实已经被东家拒绝了。 …… 回到后院,小夫妻为新开坛的桃花酒做酒旗。 卫衡将粗头笔递给俞静宜, 俞静宜扬起手腕写下一个大气秀美的酒字。 桃花酒酒色晶莹剔透,口感醇和爽净, 伴有淡淡的桃香, 具有补益气血,润肤驻颜的功效,售卖对象是女子,由她来写这个字最合适。 待俞静宜落笔, 卫衡另外选了一支精巧柔软的笔头,蘸着彩墨在酒字周围缀上浅粉色的桃花,娇艳欲滴,栩栩如生,观之,似是能闻到桃香。 俞静宜眼底划过一抹惊艳,卫衡的画技比起齐小郎君也不差,可以说是各有千秋。 齐小郎君会把目光所及全部呈现在画作中,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奇妙感觉,单看某一处不会太细致,卫衡的画好似从树上摘下一截桃枝拿在手中。 “娘子觉得怎么样?”小赘婿求表扬。 俞静宜斜了他一眼:“还可以。” 只是可以么?小赘婿有些失望。 俞静宜转了话头:“你现在还会头晕吗?” 外伤已无大碍,只要失血的症状消失,就可以让世子夫人来领人了。 卫衡点头,头不晕就没理由一直呆在后院,在表弟到来之前,他不打算出去。 那只能再等等了,俞静宜若无其事道:“照这个样子再做几面,送给合作的铺子。” 卫衡唇角上扬,他家娘子夸人还拐弯抹角。 半日过去,十面酒旗迎风招展,青荟匆匆来到后院,眉眼间含着一抹喜色:“姑爷,娘子,外面来了几个人,说是姑爷的亲人。” 小夫妻双双一怔。 俞静宜双手微微打颤,强作镇定道:“请到后院来。” 自家相公另有妻室的事不好让旁人知道。 卫衡眉心微拢,即便表弟回到大晋,动作也不该这么快才是。 转念,他就想好了应对之策,若是表弟的人,他就认下,若是旁人,就拖延一下,等表弟来给他兜底。 反正他“失忆”了,做什么反应都很正常。 待见到东雁澜,卫衡悬着的心回落到肚子里,应是表弟就近让她来帮忙,他一脸茫然地开始表演:“你是?” 岂料,对方和他拿的不是同一套剧本,东雁澜眼眶一红,潸然泪下,疾步走上前:“相公,我终于找到你了。” 卫衡:“……” 这是故意来搅局的。 他当机立断舍弃轮椅起身避开,紧张道:“你认错人了,我已经成亲了。” 东雁澜定睛看向俞静宜,眼底透着冷意。 半日间,她已经查出卫衡来到俞家的原因,以及他失忆后沦落为赘婿之事,将当朝一品将军招为赘婿,以为自己是公主吗。 未免俞家人挟恩图报,牵扯不清,污了卫衡的名声,她打算扮成卫衡的妻子,在离开云州之前拆了这桩婚。 俞静宜捕捉到东雁澜眼底的敌意,思及上辈子的委屈,没有给她好脸色:“你既然能找到这里,想必对他的情况已经有所了解,你说你是他的妻子,总要拿出凭证。” “他腹部有一道一尺长的刀疤,左肩有一处为了救我留下的箭伤。”东雁澜脱口而出。 话音落下,那箭伤似乎移到了俞静宜的胸口,刺痛难耐。 卫衡攥紧拳头,那是为救表弟留下的,可他不能为自己辩解。 “这算什么凭证,相公上过战场,受伤的事定然不是秘密。”俞静宜心怀怨气道:“我还知道相公锁骨,左胸,小臂各有一颗小米大的黑痣。” 扎刀子谁不会。 “他吃杏仁过敏,不喜欢吃辣。”东雁澜对卫衡也算有几分了解。 “青荟,你告诉她,相公喜欢吃什么。”俞静宜看向青荟。 “姑爷喜欢的多着呢,姑爷喜欢吃夫人做的酒糟rou,酒酿圆子,醉蟹,客来香的香酥鸡,云悦楼的酱肘子……除此之外,只要是我家娘子亲手做的都会多吃。”青荟扒拉着手指头,说的头头是道。 “他每日卯时晨起。”将门习武之人都是那个时辰起来。 “这要看头一晚做什么了。”房事之后会晚一些。 东雁澜恼羞成怒:“不知廉耻!” 俞静宜挑眉:“我与夫人的说词可有不同?”话头是东雁澜先挑起来的。 东雁澜气结,只能换个方式:“我与相公青梅竹马,成亲三载,奔赴杀场,并肩作战,你觉得你能取缔我吗,我奉劝你主动把婚事退了。 有句话说的好,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他岂是你们这种市井小民能肖想的,也不担心把命搭进去。” 俞静宜脸色一白,她已经搭进去一条命了。 再说下去,就算表弟来了也兜不住底了,卫衡怒道:“我只有宜儿一位娘子,不曾与旁人成过亲,你空口白牙来认亲,连凭证都拿不出来,莫不是得知我失忆了,别有居心,俞家不欢迎你们,滚出去!” 他双眸寒光四溢,气势凛然,显然是动怒了。 东雁澜心头发怵,俞家于卫衡有救命之恩,若他一直没有恢复记忆,不肯配合,再闹下去会适得其反。 她决定退让一步:“我离京之时不知相公会患上失魂症,才会没有准备,我这就传讯回去,命人从京中调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