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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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下,冯啸跟江瑾瑜的影子撞在了一起。 冯啸就站在江瑾瑜身前,他身边的烟味被风吹得很淡,她情绪冷静了下来,没再哭,只是头还埋着,很安静。 江瑾瑜突来的示弱在冯啸的意料之外,他眼色幽深,比起他貌似的镇定自若,实际的内心却是翻江倒海。 她是真想远离? 还是想给她的情不自禁找一个理所当然的借口? 两者相比,冯啸更觉得江瑾瑜是想给自己的“不负责”找个应当的理由。 她如此,更像是孤注一掷。 她是要把所有的决定权都给了他,之后的一切,就由他作主,为所欲为。 冯啸伸手,试着要将江瑾瑜扶起来。 她略略抗拒,只是仰头,抬眼望着他。 即便是光线昏暗,他也依旧能看到她红着的眼底,她楚楚可怜,像是件易碎的瓷器。 也许是已经是碎过了一次,被重新修复过了,只是这么久过去,又变得岌岌可危。 她情绪不稳定,这说来的话都没过脑子,他答应了,算乘人之危,若不应—— “瑾瑜。” 他开口,脑海里响着的却是她刚刚那近乎乞求的话音。 那是多大的诱惑? 她求他,求着给他支配的权利,让他有了能理所应当命令她、叫她服从的根据。 这不就是他一心想要的? 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行为,甚至是那些她跟江风禾的之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都因着这声恳求,全部都握在了他的手里。 他可以让她拒绝,也可以让她接受。 只要他答应了,那她之后所有的行为,决定,都不代表了她的本意—— 都是在执行“主人”的命令,有奖有罚。 想到罚—— 冯啸的喉咙紧了紧,即便是经历了这么多,或者正是因为经历了这么多。才让他心底的欲望更加汹涌。这阵子,他们做的那些,不过只是皮毛,连调教都算不上,他想要的当然不止是这皮毛而已。 冯啸:“先起来。” 比起这句“起来”,他更想的,是要她“跪下”。 就在这露天的一侧,在这车来车往的路上。 他太想知道了,江瑾瑜究竟能为此逃避到什么地步? 真能由着他的心思,随意摆弄? 风吹过,卷起她垂在地上的大衣下摆。 冯啸深吸了口气,对她说:“走吧,我带你回去。” 他这一说,要江瑾瑜脸色变得煞白。 这话听着,在她心里跟拒绝无异,她双唇紧抿,今天的事对她来说似是已经到了内心能承受的极限。正因此,她才会反复徘徊,来回踌躇。 她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有愤怒,有委屈,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些情绪该怎么处理,该朝着谁发泄。她原本想的那些又一次被她推翻了,绝望之际,她才意识到只凭着自己的力量她根本撑不住。 她想要他,迫切的想要。 冯啸弯下身,两手扶着江瑾瑜,将她半抱起。 他一手撑住了她的腰,一手帮她抹了抹花了的脸颊,似是安抚:“怎么会不管你呢。” 她眼睁着,将信将疑。 他话音温柔,可在那温柔的皮下,似是有些什么已经是要隐藏不住了。 他不是圣人,或许江瑾瑜把他想的太过理想了,在这理想之中,竟忘了他也有七情六欲,也有欲望私心。 她看了许久,可还是分辨不出。 他眼色很深,看着看着,她人都要陷进去。 面对冯啸,她没办法做到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没错,无论这“错误”行为是她被迫犯下的还是她心甘情愿的。 她伸出舌头,试着轻轻的去舔。 第一次,她这么清楚的感知到他的温度。 是她之前走的太快了,快到从没顾忌过旁人的感受。就像是在疾驰的车里,没办法看到沿途的风景。 现在,她想慢下来,但那些已经发生过的,早在发生之时,就在他们心里埋下了阴暗的种子。 现如今,那些种子已经生根发芽,现在想回头,似乎是来不及了。 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 冯啸带她回了酒店,这房间是他到滨州前就定好了。 最近偶尔的几天,他跟江瑾瑜也会住在这里。 关上门,她便迫不及待的跟他接吻,两人一进一退,冯啸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帮她脱了身上的外套。 到了床前,她身上已经不剩下什么了。 冯啸坐在床边,他两腿打开,江瑾瑜就站在他眼前。 她一身成套的内衣,半透明的,仔细看,隐隐约约能看到那网纱的料子下,浅浅的盖住了那要人想去探究的秘密。 “特意穿的?”冯啸问。 他伸手,轻轻拨弄了下那薄纱下的rutou,小奶尖儿被这一碰,倏得就立起来了,将那料子顶出了个浅浅的轮廓。 “不是。”江瑾瑜往后退了两步,却被他又压着后腰靠了过来。 他手将拿料子拨开,将这他刚碰过的小rutou露了出来。 他指腹去碰,江瑾瑜就要发颤。他知道她这敏感,被摸个两下,就发sao流水儿,更别说被吃两口被吸奶头了。 “过来,自己喂我。” 江瑾瑜愣在原地,真是……跟他越亲近,她脸皮儿就越薄,就越做不出这种下流放荡的事。 她脸色发烫,伸手压着自己的奶rou,连玩都不想给他去玩。 冯啸见她不动,身体微微后仰,他两手松开,单是视线停在她身上。 没有强迫,也没有用多强硬的语气。 他只是笑笑,视线从她那粉嫩的奶尖儿上移,挪到她绯红的脸上。 “不是要我管你么,这点小事,就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