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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女: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 第53节

    越国公主俏脸绯红,举手投足间散发着风情万种的娇媚,不少人都频频看向这边,都为越国公主的倾倒。

    唯独刘渊视她为无物,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似乎胯下的马匹都比越国公主更能让他驻足目光。

    越国公主眸中掩着说不出来的失落,低下了头落寞地揪着马匹上的毛发,引得马儿抬起了前蹄,甩了甩头抗议着,公主对孙萧的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原本想借机试探刘渊的心意。

    但他却如此熟视无睹,越国公主的小心思被浇熄了大半,自然提不起多少兴趣再与孙晓周旋。

    孙萧看在眼里,笑容却是更加温软,对越国公主的态度也是更加和煦,仿佛什么都看不出来似的。

    孙萧不知为何,每一次越国公主似有似无的撩拨下,自己总会神思荡漾,不知是因为她身上好闻的香气,还是她顾盼流转的迷人眼波,亦或是抬手间露出的雪白皓腕,都让孙萧心醉神迷。

    想要与越国公主更亲近一些,嗅一嗅她身上好闻的香气,看一看她璀璨的笑靥,心中只觉得无比舒坦。

    越国公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侧首看向孙萧,眼中满是天真顽皮之色,无比俏皮地道:“不知五皇子可否愿意与我策马比试一番,如此才不辜负此行。”

    说完,不等孙萧反应,越国公主已是扬鞭抽在了马身上,马儿立时脱了缰一般疾驰远去,奔驰中,越国公主的发髻略散,发丝在空中飞舞,衣裙翻飞,像极了一只飞腾的彩蝶。

    马儿越奔越急,公主伏在马背上,上下颠簸,游刃有余,时而还举起马鞭挥舞几下。

    空气中传来越国公主银铃一般的笑声,霎时吸引了不少人勒马驻足。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句天姿国色,人间尤物,恣意飞扬。

    越国公主驾马在cao场上跑了一个圈子,在经过刘渊身边时,突然一勒缰绳,马儿扬蹄长嘶,两只前脚倏然腾空,几欲将越国公主撂下马去,无奈越国公主越是想要控制住发疯的马,马儿越是不受控制,好几次都险险堕马。

    公主人在马上被颠得七荤八素,险险拽着缰绳才不至于被掀翻在地。

    越国公主吓得惊声尖叫,心中却是在期盼着刘渊出手相救,还有什么能比英雄救美更加引人遐想的呢。

    殿前拒婚算什么,她不相信刘渊对自己的美貌完全无动于衷,这是自己无往不利的武器,屡试不爽,刘渊也是普通男子,她就不信美人在前,他会无动于衷。

    据悉他和赵府大小姐赵月珠走得近,越国公主心中冷笑,过不了今日,那赵月珠怕是会自身难保了,看她还如何兴风作浪,与自己争艳。

    越国公主越是勒紧缰绳想让马儿安静下来,岂料马儿更加燥郁不安,拼命甩着头,扭动着身子,双蹄腾空,想要把越国公主颠下马去。

    越国公主吓得花容失色,突然手中打滑,缰绳脱手,人也因着惯性被甩到半空。

    就在身体腾空的一刻,越国公主闭上了眼睛。但是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她被一条长臂揽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越国公主抓着那人的衣襟瑟瑟发抖,睁开美目一看,眼前之人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刘渊,而是五皇子孙萧。

    越国公主眼中的失望之色一览无余,低下头轻声道:“多谢五皇子搭救。”

    孙萧把越国公主的神色看在眼里,仿佛丝毫不介怀,更是温柔的道:“公主还是不要再骑这么烈性的马了,马是好马,但是性子实在烈了一些。”

    公主看向自己的马匹,见它喷了两个响鼻,跑了几步后,开始啃起了草,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癫狂。

    越国公主若有所思的说:“这匹马还是父皇赐给我的,虽然有些脾性,但已被驯化,对我一向温顺,不知为何,今日会如此执拗。”

    孙萧看越国公主话中有话,微微一笑,不置一词。

    第101章 嫁祸

    皇帝围猎了一圈后收获颇丰,竟是猎到了一只紫貂,一匹麋鹿,和一些野兔野鸡。

    兵部侍郎等人都是面露喜色,只道:“皇上功勋彪炳,天佑大业,才会降下福泽,猎到如此难得之物。”

    皇上抚掌而笑,这几句话算是说到心坎里了,没想到兵部侍郎平时不苟言笑,今日倒是会说话。”

    后来下场的三皇子和四皇子等人也是各显本事,为博皇帝欢心,卯足了劲儿猎杀,也是收获不少,相互瞅一眼,立见高下,三皇子拔得头筹。

    众人正在论功行赏之间,有一个婢女冲上来跪倒在御座之前,满面泪痕,慌慌张张地道:“皇上,请还公主一个公道。”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阵惊讶,大业的地界上,越国公主要是出事了,那可是百口莫辩了。

    看见哭哭啼啼的婢女,皇帝原本的好兴致消失殆尽,皱着眉头问道:“你一个越国的小小婢女,何出此言,公主出了何事。”

    这时,越国公主也跪倒在地,仓皇道:“回皇上,是臣女管教不力,才冲撞了陛下,我的婢女失了规矩,请容许臣女带她下去好生约束。”

    那婢女眼含热泪,忿忿道:“公主你惊了马,差点命丧于此,众人都以为是巧合,其实是有人做了手脚,在缰绳里插入了细长的银针,才会引得马儿发狂,真是其心可诛,望陛下明鉴。

    我们公主不远万里迢迢来到大业,本意愿两国重修旧好,不曾想发生此事。若是被我越国皇上知晓了,定然不会忍气吞声,任由公主被人欺凌。”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具是面面相觑,陷害越国公主可是大罪名,而且还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牵扯到了两国邦交,此事可大可小,处理不慎,则有碍国体。

    孙萧越众而出道:“儿臣可以证明,公主的马像是被做了手脚,才会变得顽劣,公主当时差点就要命丧马蹄之下了。”

    皇帝看不出喜怒,也不知是不是信了那婢女的话,扫视了一圈众人,撇了一眼王全德,王全德会意,上前几步道:“可知道哪些人接触过公主的马匹?”

    看马的人说公主的马厩只有越国的马夫才能进去。

    越国公主说道:“我越国人忠心耿耿,必然不会做出叛主的事情,此次跟随我一同前来的都是心腹之人,身家清白,对我忠心耿耿,不会是他们做的手脚。”

    皇上震怒,一拍案几:“那究竟是谁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些龌龊的事情,真是其心可诛,意图毁我两国同盟!”

    周姑姑走出一步:“回皇上,奴婢刚才看见赵家大小姐在公主马厩前驻足,我与赵小姐还攀谈了几句。”

    众人都看向了赵月珠,赵月珠神色不变,越众而出:“臣女是去过越国公主的马厩,但是是被仆从领去的,也的确看见了周姑姑。但我并没有陷害越国公主,望皇上明察。”

    越国公主冷笑一声:“你既然承认了,那肯定是你做的,不用再问了。”

    越国公主别有深意的看了赵月珠一眼,转头道:“皇上,您可要给越国一个交代啊,她谋害公主,应当千刀万剐。”

    越国公主嘴上言辞凿凿,但心中有些狐疑。按理说人证物证都在,赵月珠应该吓得屁滚尿流,再不济也应该面目慌张。但她的脸上只有平静,丝毫不为所动,仿佛被人指责的不是她。

    她仿佛是个看客,在台下瞧着越国公主做戏,面无波澜,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含讥带讽。

    这让越国公主无比恼怒,分明她才是掌控全局的人,却有种被人戏耍的感觉。

    皇上心中也是犹疑,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论如何都要给越国公主一个交代,他自然不会为了一个臣子的女儿得罪一国公主。

    正当皇帝要发罪的时候,有内监连爬带滚的奔进来:“回皇上,骠骑将军之子刘渊惊马了,不慎摔下折了手臂。”

    越国公主一惊,心像是被一只手给攥紧了,大声质问:“他人在哪里”

    内监指一指外面:“在左边的毡房里。”

    内监又禀道:“回皇上,刘公子的缰绳里也发现了细细的银针,因而才惊的马。”

    臣子的马圈与公主的马圈隔了很远,不仅仅没有时间,而且中间有着男宾席,赵月珠与她的下人不可能同时去了两个地方而不被发现,她的嫌疑无疑被洗脱干净了。

    既然不是赵月珠下毒手,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越国自己人下的手。其中的猫腻可就多了,一国公主在大业朝出事,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所幸公主被救下,若是被马匹撂翻在地上,不治身亡,即便是伤了碰了,皇帝该怎么给越国皇帝一个答复。

    要知道越国对大业朝的边境之地垂涎已久。万一因为此事兵戎相见,对大业朝可是百害而无一利。

    毕竟现在的大业朝国库空虚,川渝的火灾留下的隐患一触即发,多地的难民集结起来对抗官府,皇上已是焦头烂额,如今又出了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虽然有边境刘城率领的四十万大军,但后方不稳,难免有掣肘,粮草不济,将士也难以奋勇杀敌,始终有后顾之忧。

    皇上沉着脸,不置一词,一个念头在他心中萌生,说不定此次惊马是越国公主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不然如何解释她一早便邀孙萧共同驾马闲逛,而且缰绳里只是几根细细的银针,想要伤了越国公主的性命,也是不太可能。而孙萧时机恰好的英雄救美,也让此事变得理所当然。

    越国公主面上难以置信,自己精心布置好的一切都被推翻了,刘渊的一摔把她推上了风口浪尖,她慌忙跪在地上:“皇上明鉴,我才是受害的人啊,分明就是赵月珠欲行不轨,谋划了这一切,她心机之深令人胆寒。”

    皇帝额头青筋暴起,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逼出的,压抑着一勃即发的怒气:“够了,我大业朝敬你是一国公主,但你若是不安分,掀风作浪,不如早日回你的越国!”

    越国公主脸色青白交加,长这么大,她一直是被捧在掌心上的,还没有人对她如此疾言厉色。

    “摆驾回宫!”皇上拂袖而去

    第102章 一厢情愿

    一场喧哗过后,赵月珠见好戏落幕,便也带着黄莺向马车走去,不料一个身影挡在了前面,定神一看,却是孙萧,他背着日头站着,脸色晦暗不定,颀长的身姿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几乎与赵月珠的身影重合。

    赵月珠轩了轩眉,眼中掠过一丝不耐,淡淡道:“五皇子有事吗?”

    孙萧看明白了赵月珠眼中的情绪,脸色便沉了几分,神色有些难看,说道:“这事跟你脱不了关系是不是,你究竟想怎样。”

    赵月珠冷冷撇他一眼:“豫亲王说的是哪里话,受质疑被责问的是我,我还没要一个说法呢,豫亲王就来质问我了,难道不是倒打一耙吗,让我找何处说理去。我好不容易洗脱了嫌疑,但听豫亲王的口气,好像倒是我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

    “刘渊他为什么帮你,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孙萧突然发问道:“我知道他倾慕于你,但你可曾对他也有点心意?”

    “与你何干?”赵月珠冷冷道。

    豫亲王没有如预想之中动怒,反而神情变得柔和,眼中染上了温柔之色,眼神真挚地看着赵月珠,像是在看一个心爱之人,柔情蜜意到了极致:“你知道我心里是有你的,不然我也不会向父皇去求娶你,你不要如此冷冰冰的看着我,我会受不了的。

    我想成为你的良人,我会对你好的,只要你点个头,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惜,千刀万剐我也甘之如饴,我恳求你,看看我的心,它对你是如此炽热。”

    赵月珠几乎要笑出来,他还以为自己是个二八少女么,被他几句甜言蜜语就哄得不知道东西南北。

    孙萧是个极度自私的人,他的每一次付出都会要求回报,这番惺惺作态也定是有所求。

    虽然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但动动脚趾头都知道他没藏什么好心思,敬而远之也就罢了。

    “豫亲王不要一厢情愿了,我对你并没有情,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赵月珠眼神清澈,像极了千仞冰山上万古不化的寒冰,冷意袭人,寒光湛湛。

    看得孙萧心中不由一动,赵月珠冰冷的神情像极了一个冰雕玉刻的人儿,翩然出尘,比之越国公主,别有一番清冷飘逸的滋味。孙萧心里某个地方被撩拨了一下,似有甘泉在心中流淌。

    “赵月珠你还不明白吗,我已经放低了姿态讨好你了。如果你不能接受我的心意,那我必然要毁了你,我不能看见你与其他男子温存,我会发疯的,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犹如万箭穿心,是蚀骨之痛。”

    孙萧的神色近乎癫狂,眉宇之间似在酝酿一场暴风雪,他微微俯下身子,无比深情地看着赵月珠,琉璃般的眸子仿佛有一环妖异的金色,五官深刻而俊美,神色温柔又痴情。

    赵月珠不得不赞叹孙萧演得一出好戏,连最得意的戏子怕是也要赞一声炉火纯青。

    他把握住了女人的心理,软硬兼施,相辅相成,看着他这张俊美的面孔,难得会有不深陷其中的吧。

    可惜赵月珠早就看穿他了,这人无利不起早,不定在打什么心思。但赵月珠没有耐心和他周旋,说道:“豫亲王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告辞了。”

    说完,也不再看他一眼,径自离开了。

    孙萧想要抓住赵月珠衣摆的手僵在半空中,丝缎在他的手中划过,赵月珠已经飘然远去。

    孙萧自嘲地笑了几声,自己的话里有几分假意有几分深情,恐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赵月珠回马车的时候,看见站在马车前的香草欲言又止,欲说还休的模样,不由狐疑的看她一眼。

    黄莺菱唇微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掀起了帘子,赵月珠顺势进了马车,却发现马车中多了一人,正是刘渊。

    赵月珠皱了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刘渊作势流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一双含情目瞅着赵月珠,似是在无声的控诉她的无情,有意无意的动了动摔折的手,似乎是牵扯到了伤处,刘渊疼得倒抽一口冷气,眉头也微微蹙起,可怜兮兮的看着赵月珠。

    轿帘半掀开着,黄莺瞧见了里面的光景,嘴角抽搐了几下,这还是她那个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主子么,要知道他在刘城苛刻的管教下,摔个胳膊,伤个腿可是家常便饭,他可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现如今倒好,摔个胳膊和邀功似的,瞧他那没出息的样儿。

    赵月珠无奈扶额,此时把刘渊赶下马车,未免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好歹他也是带伤之人,貌似伤的还不轻,而且这伤是因自己而起。

    马车开始行进,赵月珠看着刘渊捧着手臂不说话,心中也有些不忍,温言道:“多谢你今日替我解围,只是下次不要以身犯险了,我自有我脱身的法子,连累了你反倒叫我心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