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等我 第80节
书迷正在阅读:替身养猪去了[快穿]、鳶尾花酒店、叔深侄念(伪叔侄BG)、琼觞醉、言念怀所欢(娱乐圈H)、和未婚夫的哥哥睡了后(1v2,ntr)、出格 (校園h)、見她色美 (純百)、宅女的春天(现代np)、透光(暴露癖)
喻繁听话地吸一口气,然后又被重新吻住。 不知过了多久,喻繁才被人放开。 空荡的教室只剩下两人重重的呼吸声。 “喻繁。” 喻繁被亲得眼底有点湿,恍惚地应:“嗯。” 陈景深手还搭在他的脖颈后,顺势揉了一下他后面的头发,低低问他:“你和你以前的女朋友,也是先亲嘴再确定关系的吗?” 第51章 喻繁耳根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脸上。他半眯着眼吞咽了一下,明明没喝酒,却有点微醺。 他以前也不是没见过别人接吻。电视电影里、教室走廊、章娴静以前和高三一个男的谈恋爱,也经常在他们面前蜻蜓点水地碰一下。 他对这种行为不感兴趣甚至有些无法理解,嘴碰嘴,吃人口水有什么意思? 现在他好像有点明白了。他不知道别人之间是怎么样的,但和陈景深亲嘴有意思。好舒服。 为了方便接吻,喻繁岔开腿让陈景深靠过来,他鼻息间全是陈景深的味道。 亲完之后他身上那股气已经散完了,浑身都显得懒洋洋的:“什么女朋——” 他顿了两秒霎时清醒,及时收了声,“什么关系?” 陈景深眸光淡淡地垂落下来,想了想说:“恋爱关系?” “……” 陌生的词让喻繁一蒙。 恋爱?谁?他和陈景深?? 光是想一下,喻繁心脏就跳得飞快。那不是早恋吗?那他妈违反校规! 喻繁脸上出现一丝茫然。他从没想过谈恋爱,该怎么谈,能不能谈好,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脑内风暴持续了很久,喻繁反复抿了几次嘴唇:“……谁说亲嘴就一定要确定关系?” 陈景深挑眉:“那你之前和女生亲完后,也不跟她们确定关系?” “怎么可能——”喻繁恨不得回去抽编了十三个女朋友的自己,他红着脸冷漠道,“学习标兵,早恋违反校规。” “亲嘴不违反?” “不违反,校规只写了不准男女亲密,没写俩男的不行。”喻繁强调,“我抄过很多次。” “……” 陈景深淡声问:“意思是不确认关系,但能亲嘴?” 陈景深每说一句“亲嘴”,喻繁脑子就guntang一点。这是能挂在嘴边说的事吗?? 喻繁撇开眼,含糊道:“差不多。” 陈景深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被渣了。 但他看着喻繁憋到涨红的脸,和故意逃避的眼睛,又莫名有点想笑。 直到现在,喻繁才后知后觉他们的姿势有点怪。像拥抱,又不是拥抱,他像被陈景深堵在桌上,完全无法自由活动,而且一抬头就快和陈景深碰上。 也太,亲昵了点吧? 他转头盯着窗帘缝隙露出的那半点窗户看了一会,正想着是把陈景深踢开还是推开,下巴忽然被人握住。 陈景深把他脑袋掰回来,偏头又安静地亲了他一下。 单纯的磨着嘴唇,没有深入,反而让喻繁更清醒的感觉到陈景深的气息。 喻繁怔怔地仰着头,心道怎么又来?你特么亲之前好歹打声招呼吧?尊重人吗你? 被放开后,喻繁的脏话都已经到嘴边了,抬眸看到陈景深的目光后又收了声。 陈景深眼睛微垂,没什么情绪地说:“你不想跟我谈,那就算了。” “……” 也不是不想和你谈—— 喻繁硬生生把这句话忍了回去。 陈景深用手背帮他擦了一下嘴:“一起去吃午饭?” “……嗯。”喻繁忍不住也抬眼去看陈景深的,随即皱眉,“陈景深,你没涂药?” 陈景深之前嘴唇上破了的地方,现在更红了。 “没,怕你嫌苦。”陈景深让开身,道,“走吧。” “……” 喻繁直到出了昏暗微凉的实验楼,走在cao场上,都还没想明白,陈景深凭什么这么有把握自己会亲他?还特意没涂药?? 阳光正烈,喻繁感受着头发上guntang的热意,忽然开口:“陈景深。” 陈景深偏头看他。 喻繁双手揣兜,已经恢复了平时凶巴巴的模样,语气也凉飕飕的,说的却是:“……下次亲我,先问一声。” - 下午上课的时候,周围的同学要么在用本子扇风,要么拎着自己的衣服大幅度地前后拉扯。 蝉鸣和访琴的讲题声融合在一起,喻繁听得有点心烦。 喻繁趴在课桌上,一只手握笔在草稿纸上乱画,另只手曲起搭着自己的后颈,忍不住瞥了眼同桌。 陈景深正在数学课上刷物理竞赛卷。陈景深没有表情的时候会显得很冷,喻繁看他一眼,心理上仿佛都凉快了点。 陈景深在夏天也一如既往系满校服的纽扣,露出的手臂和脖颈干干净净,看不见一点闷热的痕迹,皮肤和嘴唇也比常人的凉一点,中午他碰的时候觉得挺舒服的—— 陈景深笔尖一顿,抬头看了一眼黑板上的内容,再转头看回来:“没听懂?” “……没,懂了。”突然又觉得热了,喻繁飞快扭回脑袋。 这节课下课,喻繁起身去厕所用冷水洗了把脸。 凉冰冰的水打在脸和脖子上,他整个人瞬间舒服不少。 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这么热的天,干脆翘了去奶茶店吹空调。 喻繁边盘算边进教室。可就在他踏入教室后门的那一刻,坐在教室后面几桌的同学忽然齐齐扭头朝他看过来,脸上都有点藏不住的好奇——除了陈景深。 喻繁扫了一眼陈景深挺直的背影,然后才拧眉去问看向自己的同学之一:“干嘛?” 王潞安看着他嘿嘿傻笑:“没干嘛。” “……” 喻繁朝自己位子走去,还没开口,陈景深就已经默不作声地起身给他让出空位。 喻繁总觉得哪儿有点怪,皱着眉坐回自己的座位。 端午过后学习氛围又紧张了一点,他去趟厕所的功夫,课桌上又多了好几张卷子。 喻繁抓起卷子往抽屉里塞,手指碰到了一个单薄的触感。 比练习册薄,又比卷子厚。 什么东西? 喻繁顺手往外一抽,一个天蓝色信封探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淡淡的香水味,上面还有一道娟秀细瘦的陌生字体。 “?!” 喻繁捏着这封信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转头去看陈景深。 面前没镜子,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就是一副在外拈花惹草被抓包的表情。 陈景深还在做物理卷子,侧脸线条冷淡,一言不发地转了下笔。 王潞安等他掏抽屉很久了,见状立刻冲出教室,到喻繁旁边的窗户上趴着:“快!拆开看看!” 喻繁回神,把脑袋扭过去:“谁塞的?” “左宽班里那位。她胆子真大,访琴这才刚走不久……她塞进去的时候信还差点掉出来,”章娴静拨了下头发,“还是学霸帮你塞回去的。” “……” 王潞安又催他:“拆开看看啊!” “看个屁,”喻繁把信捂在手心里,伸出窗外,“帮我拿回去给她。” “真不看?你就不好奇写的啥?我刚才看到八班那女生了,长得很好看——”接收到前面某人的视线,王潞安顿了下,“也就差静姐一点。” 喻繁冷飕飕地扫了窗外一眼。 “懂了,我这就让左宽拿回去,”王潞安接过情书,刚要朝隔壁班走去,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折回来,“哎,等等,不对啊……” “什么?” 王潞安盯着喻繁左右看了看,惊奇地说:“喻繁,这次你脸居然没脸红??” “?” “哦哦哦,好像有点红了……” 这他妈是被你气红的。 喻繁说:“你去不去?不去拿回来,我自己去。” “去了去了。”王潞安抓着信跑了。 事情办妥,自习课上课铃正好响起。 已经没了去奶茶店吹空调的念头。喻繁挑出一张数学卷子,趴在桌上做了一会儿。 心思不在卷子上,他几分钟过去都没把第一题的题目看顺。 喻繁抓了把头发,往旁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