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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再找到一条龙,然后杀了它? 他被抛弃在了这个世界,苦苦等待一个缥缈无望的结果。 见陆成渊站在门口没有进去,食人花从花枝中探出头来,小心地用大脑袋碰了碰他的手臂。 陆成渊抬手轻拍了下它红艳艳的大脑袋,从屋子里拿出了两袋薯片。 “吃什么味道的?”男人手里拿着两袋和他风格完全不同的薯片,一袋原味的一袋烧烤味的。 食人花纠结了一下,最后搓了搓自己的叶片,选了烧烤味的。 “撕拉”一声,陆成渊撕开包装袋,耐心地喂它。 一时间小破楼外只剩下“咔嚓咔嚓”的声音。 应鸦消失后,和她有关的一切都成了他的精神寄托。 喂完食人花,陆成渊将屋子里简单打扫了一下,当打扫到应鸦床头柜的时候,他的动作慢了下来。 拉开抽屉,里面摆放着一个玻璃罐。 罐子里塞满了彩色的纸条,那是他写给应鸦的。 陆成渊拿起玻璃罐,单腿曲起,坐在了地上。 他将纸条拿出来,一张张地仔细看过去。 这张是提醒她吃饭,这张是告诉她小饼干放在哪里,这张是提醒她不要忘了带走便当,这张是提醒她不要总玩手机…… 每次她看到后都会扯下来,偶尔才会在纸条上留下几个字,或是不爽地划掉他写的话。 每一张纸条对应的画面尽数浮现在陆成渊眼前。 他的指尖抚摸过应鸦的笔记,那些字的墨水颜色比其他的自己都要浅淡,看得出来是有人不断抚摸而造成的痕迹。 二十年的时间没有让陆成渊记忆模糊,反而不断加深,仿佛用guntang的铁块戳在他的心脏是,留下深深的烙印,一遍又一遍。 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陆成渊没有动,仍旧垂着脑袋将手里的纸条看完。 窗外的光线落进卧室内,将地板一分为二,一半是明亮,一半阴暗。 陆成渊便蜷缩在这阴暗深处,脊椎骨因他的姿势而弯曲,刺出尖锐狰狞的阴影。 小破楼外,秦家兄妹正拿着两大袋子薯片准备喂食人花。 两人早已变了一副模样,曾经奶呼呼的两小团如早已成年,站在一起比杂志上的超模都要叫人赏心悦目,气质更是尤为突出。 他们如今都有了自己的住所。 不过每周还是会回来几次,投喂食人花,顺便收拾一下小破楼。 在应鸦消失后,被留下的四人一开始还住在这里。 不过随着秦家兄妹慢慢长大,他们开始住校,从一周回来一趟,到一个月回来一趟,后来忙起来只能几个月才回来一次。 应睎也买了自己的房子,住到离研究所近的地方去了。 原本热闹的小破楼慢慢冷清下来,最终成了一个存放思念的地方。 他们不是不想住在这里,而是住在这里太苦了。 无论做什么事情,他们眼前总能浮现应鸦的模样,耳边总能听到她的声音。 有的人不是时间能轻易抹平的。 他们无法放下,也舍不得放下。 至于陆成渊,他仍旧行踪不定,没人知道他住在哪里,偶尔才会和家里的其他人联系。 想要找他的话,只有来小破楼碰碰运气。 “嗝……” 食人花看着薯片,打了个饱嗝。 “看来有人喂过了。”秦慕砚摸了下食人花的大脑袋,“他对你倒是挺好的。” 食人花亲昵地蹭了下兄妹俩。 “那我们进去找他吧。”秦栀幼逗小狗一样牵起食人花的叶片,和它握了握手,“难得遇到陆哥哥。” 秦慕砚看了眼屋内,不大情愿:“又没什么好说的。” 秦栀幼无奈地看着自己的亲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哥哥成年后,突然有一天对陆哥哥的态度就变了。 好像……不是很喜欢他,还有些敌视警惕对方。 秦栀幼不太明白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问过很多次,哥哥都不愿意说。 “啊呀,走啦走啦!我们好久没有见他了,也不知道他身体怎么样。”秦栀幼拽着哥哥走进去。 两人一推开卧室的门,便看到那个让无数人畏惧谄媚的男人正单手搁着膝盖,靠着床,颓丧地坐在地上。 “陆哥哥。”秦栀幼喊了一声。 “嗯。”陆成渊低沉地应了一声,抬起头来。 他的肌肤泛着病态的苍白,眼睛是掩不去的阴鸷凶戾。 秦慕砚在见到他的瞬间,身体便紧绷起来,空气中一时间变得有些凝固。 秦栀幼在两个哥哥之间看了眼,最后主动挑起话题:“陆哥哥今晚的晚宴你会去吗?” 陆成渊点头,将纸条一一放回玻璃罐。 秦栀幼注意到了他的脸色不太好:“那现在的睡眠怎么样?你看上去比之前好像更加憔悴了。” 陆成渊撑着床沿站起身,不太愿意多聊的样子:“还行。” 他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西装,挽起的袖子下结实流畅的小手臂,上面两道交错的伤痕格外显眼。 “季叔叔给你的抑制剂效果怎么样?剩下的我还在改进,大概还要三天。”秦栀幼可不觉得他这个样子还行。 兄妹俩都进入了SOC。 他们一路跳级,拼命学习,包揽了大大小小的比赛,杀遍国内外,最后以神童的称号考进了大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