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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保证其他人有没有听见,俞添迅速踩了祁北的脚,果不其然他也看见了摄像头,心知肯定是贺嘉旭出的什么馊主意,不然俞辞远和于烜会好端端的来?还让他们休息? “闭嘴。”俞添说:“你想得倒美,绝对不可能多加一次。”他体力可没那么好,三次就已经用了上半夜了,他还想睡觉的。真不知道祁北到底吃了什么长大的,精力那么好,还比他持久。 “哥哥你好狠的心啊,我弟弟可是难耐啊。你不也挺舒服的吗?哦,我懂了!哥哥以后天天做就适应了,可以日渐增多了,我们要精益求精嘛。”祁北在桌子底下将手放在俞添的腿上来回蹭,次次靠近大腿内侧:“这孤独的夜没有你可怎么办?要回房间奖励我吗?” 俞添掐着祁北的手背,“滚。我吃不消,你也别想太多。” 他们嘀咕着,他人也不好奇他们在说什么,反正一看俞添气得踩人就知道祁北定再说什么没营养的话题。做人不能太过于好奇,免得日后怎么死都不知道,这句名言来自于李子骁。在营地里他们的行为大家悄然默认习惯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接近十二点,俞辞远和于烜敲响了钟铃,带了点自己代言的东西赠送给大家。白辛先是翻个底看看有没有零食,查看没有伤心的随意拿个东西就坐下。倒是俞添挑了个桃子味的沐浴露,祁北抵住了那双手,那占有欲简直不要太可怕。 祁北莞尔:“别拿他的,我给你买。亲爱的,你真的不适合桃子。” 沐浴露是俞辞远的代言,他太能明白一个占有欲强的人表现了,还好祁北还是会控制自己的,看上去也不会犯错。目前见了几次面觉得祁北一定是个好老攻,看表弟的情况来看二人是‘情投意合’啊。 好歹他也是个过来人,再看看祁北和墨尧,祁北完胜好不好?人啊,谁还没经历过几个渣男,除了俞添例外。俞辞远忽然看见了那熟悉的草莓印,他万分感叹了,依俞添的性格肯定不会做出破格的事情,到底是被强迫的呢,还是自愿的呢? 看来俞添反攻无望,他们老俞家难道就不能反攻么?能!反复被攻! “你发什么神经?”俞添扫开了祁北的手,拿了不客气拿了一打沐浴露,指示着祁北帮忙放他房间。祁北虽然不愿,但也不能不听俞添的话,乖乖上楼放东西去了。 俞辞远抓着俞添来到个角落,看了四周小声道:“你是自愿的吗?” 本能的想到草莓印上,俞添沉默了下来,随后重重点头,耳尖染上了红晕,有些羞耻难以开口。他不知不觉中那眸中的冷淡柔了下来,望着俞辞远半刻张了张嘴,最后没能说什么。他指腹下意识触碰草莓印,一阵酥麻袭来,该死的祁北究竟用了多大的力度啊。 从楼上下来的祁北马上分开了表兄弟,把俞添护在自己身后,“你已经有有陆少了,别对我家亲爱的动手动脚。看到这里没有?”,他指了指那发紫的草莓印说:“我吸的。我可不像陆少将你遮遮掩掩的,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甜甜哥哥是我的。” 俞辞远抬起双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干,“下嘴挺狠啊。你知道要是吸错地方会致死吗?” “那自然知道。”祁北道:“身为退役后就该上法医专业的我来说,我还能不知道?没看我吸的地方那么偏吗?” 俞添虽然也有一米八,但是祁北挡在前面真的看不见俞辞远,他挪了步伐将半个身体露了出来,闻言祁北的话咬咬牙在祁北后背上使劲一掐。若是祁北掀开衣服看,准会被认为是家暴。他用手阻止了祁北的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他们还没呆上半刻钟,就有人闯了进来,一见到祁北就挥动了拳头。力度之大也来不及做出反应,祁北被打得几欲头昏,薄唇也渐渐溢出了血,眼睛发白了好几秒差点站不住脚。是俞添有些手忙脚乱扶着了他,才没能屁股着地。 众人一阵窒息,只有于烜白着连脸,先去看看伤者的情况。他的手触碰到祁北的嘴唇时候就被拽着了,两道不善的目光一一盯着他,尤其是身后那股无穷的目光让他渗得发慌。 “哥,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才肯回来?我他妈的是不是要把你绑起来才可以?是他勾搭你,还是你主动的?”墨尧来势汹汹,另只手拽着墨尧的衣领说:“别以为你是祁家小少爷我就能放过你!毛都没长齐掺和什么?” 从小就学习过散打的祁北此刻真想动手打人,他脑子一直浮现出合同上的字‘禁止殴打他人,否则禁赛一个月’。但他是任挨打的人吗?不,他不似。他漫不经心拭去嘴角上甘甜的血,指腹沾上的血还用舌尖轻轻一石忝,挑衅着墨尧。 墨尧被彻底激怒,怒吼着:“你算什么东西?” “我当然算个人啊,是不是?难道你看不到我?还是说你心里有鬼?”祁北笑着说。 俞添冷冷的握着那揪着祁北领子的墨尧,像是较了劲说:“放手。你若有他一半好,烜哥还会离开你?” 这句话刺疼了于烜,他紧闭唇不谈。 作者有话说:北北:为毛挨打的总是我?? 糖糖:要不我换个人挨打?俞…… 北北:别别别,我挨打!我心甘情愿挨打! 甜甜:……揍死吧。 第十八章 “你他妈给我放手!烜哥烜哥,喊得可真够亲热!于烜!你是不是后面想双入!特么的sao给谁看呢?”墨尧说话一向低俗,十句总有八句离不开sao话。也是,他一踏入娱乐圈就不忌讳男女,各种场合都能行事,自然也只能把于烜想龌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