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美人疯不动了[娱乐圈]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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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旌努力看了会儿,还是热,又解开两颗衬衣扣子,把衣袖卷到手肘。 “你变了很多。”他忽然说。 “嗯?”许珝扭头看他,祁砚旌视线一直落在剧本上,根本不看他。 “性格就不提了,毕竟我也不算很解你。”祁砚旌说:“但在演戏上,你和以前像是两个人。” 许珝拿糖葫芦的手缓缓放了下来。 “以前的你毫不夸张地说,完全不会演戏。可最近突然会了,不仅会了,还非常优秀。” 祁砚旌音调没有起伏:“我们一直认为你的技法是十足十的学院派,没有十年以上的基本功下不来——” “但你从来没有系统学过,他们都很好奇,这种改变是从何而来呢?” 许珝舔了舔嘴唇,还能尝到糖葫芦的甜味。 他问祁砚旌:“那你呢?” 祁砚旌注视着他,没有说话。 许珝垂了垂眸,又问:“那你是更好奇这个,还是更好奇我的痣?” “……什么?” 许珝的话题转得跟山路十八弯一样,祁砚旌压根没料到。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在许珝问出这句话的瞬间,他眼前就浮现了那两颗让他魂牵梦萦的小点。 答案不言而喻。 许珝笑了笑,倾身拿掉热敷袋,左腿上狰狞的疤一览无余,因为热敷过,那里的皮肤比周围还要更粉。 “我觉得它们是黑的,张畅偏说是红色,祁老师你帮我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他曲腿转身背对祁砚旌而座,头微微垂着,露出漂亮的后颈,是很乖顺的坐姿。 祁砚旌手指将剧本扉页紧紧捏皱,对许珝突如其来的要求慌张了半秒。 但许珝那种雪白纤细的脖颈,对任何成年男人来说,都具备致命的吸引力。 祁砚旌毫不犹疑地起身。 高大的人影压过来时,许珝身边瞬间腾起强大的压迫感。 他能感受到祁砚旌弯下腰在看他的后颈,离得很近,甚至能投下温热的鼻息。 “是暗红。” 祁砚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听不出情绪,但比往常更低。 “很深的红色,如果不仔细看确实很像黑色。” “是吗?”许珝有点受不了这种压力。 他不着痕迹地缩了缩,想逃开,后颈却忽然传来guntang的触感。 祁砚旌用手握住了他的脖子。 他体温很高,略带粗粝的指腹甚至在那两颗小痣上抚了抚。 许珝瞬间战栗。 他闭上眼动弹不得,开始后悔用这种方式来转移话题。 第18章 “小珝,我给你带了点——卧槽!!” 张畅一进门,看见床前几乎贴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吓得爆了句粗口。 他使劲眨眨眼,看清两人到底是谁后,更震撼地合不拢嘴:“祁、祁祁祁老师?您怎么在这儿?!” 祁砚旌慢条斯理收回手,揣进裤兜,平静道:“给许珝带了点吃的。” 身后强大的压力撤走后,许珝紧绷的脊背才稍稍放松些。 张畅睁大眼睛看着许珝。 许珝稳住心神,指着床头的包装袋,若无其事道:“冰糖葫芦,你也来一根?” 祁砚旌更是斯文地笑笑:“吃不完的话,也可以分给别人。” 他说完不再管张大嘴巴的张畅,看向许珝:“你早点睡吧,明天的戏要去山里拍,任务不轻。” 许珝点点头:“祁老师您也早点休息。” 祁砚旌转身冲颔首道别,擦着他的肩离开,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张畅呆若木鸡地看向许珝,许珝倒头埋进被窝,不听不看不知道。 祁砚旌出了汗,回自己房间后,直接进浴室洗澡。 这家酒店的热水似乎很足,闷得祁砚旌喘不过气,他调低水温,闭上眼搓了把脸,许珝的脸就冷不丁闯进脑海。 许珝后颈的痣,许珝粉色的膝盖,还有膝盖下那道很长的疤,全都清晰可见。 半晌,祁砚旌睁开眼,再次调低水温。 · 第二天中午,山里。 张畅抱着许珝的专属餐盒往片场走,前方也提着餐盒的高平晃晃悠悠。 “嘿,老高!”张畅上前拍了拍高平的肩,“咋了这是?萎靡不振的。” “还说呢,”高平神情委顿,“看不出来吗?啊啾——!” 张畅一抖,立刻退开三米远。 高平没想到一直和自己兄弟相称的小张,在需要雪中送炭的关头,竟然会如此退避三舍,不由双眼微张无比受伤:“我喷你身上了?——啊啾!” 张畅讪讪一笑,“哥你这是说哪儿的话。”但还是抱着餐盒止步不前。 直到反复确认高平不会再打喷嚏后,他才缓慢靠近,尴尬咳嗽一声:“高哥你别多想,我绝对不是在嫌弃你。” 他拍拍怀里的饭盒:“主要是我家小珝啊,他抵抗力弱,我要是被你传染了回头铁定再传给他,多遭罪啊。” “咱俩大老爷们倒不存在,感冒嘛,一两天就好。”他边说边给高平递了些纸,“但我家小珝不一样啊,他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体谅下啊哥。” 高平“哼”了声,到底还是接了餐巾纸,“就你家艺人金贵。” 张畅笑嘻嘻:“那肯定还是你们祁老师最金贵,话说回来,这天气你怎么中招的?” “我也是说啊!”高平用力擤鼻涕,哑着嗓子道:“今早我房间的淋浴器坏了,我想着祁哥去晨跑了,就借他浴室去洗个澡,谁知道当头就是一大股子冷水,冷得跟冰似的,给我从头淋到脚。” 他搭上张畅的肩:“我还寻思着是不是他这儿的也坏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张畅捂住口鼻,时刻谨记不能被传染:“怎么着?” “是祁哥自己调成冷水的!”高平满眼不可置信,“他居然洗冷水澡!” 已经到了秋天,虽然气温不算低,但正常人都不会再用冷水洗澡,张畅敬佩之情油然而生:“祁老师果然不是凡人啊……” 高平啧啧摇头:“比不得比不得,不光冷水澡,一大早还有精力去跑步也是厉害……你说这天气他咋还洗冷水呢?哪儿来那么大火气?” 张畅撇嘴:“你都不知道我哪儿……” 他说着顿住了,突然想起昨晚在许珝房间看到的画面。 许珝坐在床沿,祁砚旌躬身罩在他身上,把许珝整个人都拢进他的阴影里,手还圈着许珝的脖子。 氛围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如果放进abo世界里,那昨晚他俩释放的信息素,是可以把张畅这个beta都腌臜入味的水平。 张畅脑海里噼里啪啦爆出一串闪电——祁砚旌因为许珝洗了冷水澡,还火气未消一大早跑步下火! 这个可怕的念头一出,立刻牢牢定格在张畅容量即将告罄的脑袋瓜里。 “卧槽……卧槽卧槽!!” 他立刻搂紧怀里的饭,撒腿就往片场冲。 · 后面几天的戏全在山里拍,早上许珝坐着七拐八绕跟过山车似的大巴来,就吐了一回。 这会儿吊着威亚在天上飞了几转,又吐了,和跟他搭戏的温禾一起,两人各拿各的袋子蹲在一块吐。 祁砚旌站在旁边哭笑不得。 临近饭点,导演过来交代下午的戏,工作人员扛着摄影机准备趁饭点小小直播一下。 许珝先吐完,漱口后撑着祁砚旌的手颤巍巍站起来,但因为手软脚软,只能先靠在祁砚旌身上吐息,暗暗地攒力气。 他脸白嘴也白,做好妆造的长发因为冷汗凝在脖子上,像白瓷上点了几笔墨痕。 祁砚旌拿纸给他擦汗,视线落在他脖子上,“行了,赶紧调整,这个样子播出去像什么话。” 许珝掀起眼皮看他一眼,硬撑着冷漠道:“你吐一回试试?” 祁砚旌微微一笑:“很不巧,我从来不晕车。” 许珝:“……” 身上的威亚还没取,许珝手在腰上捣腾两下,没解开,于是又直接摆烂放弃,抬眸看着祁砚旌。 祁砚旌:“……” 祁砚旌只能亲自上手帮他解。 张畅赶到时,远远瞧见的就是这个场面。 祁砚旌手环在许珝腰上,还不停地摸上摸下,他家许珝竟然还给摸,乖乖巧巧靠在他身上。 张畅眼睛一翻差点晕过去。 他家的小白菜被盯上了! 他扭过头,冲着姗姗来迟的高平哀叹道:“你说,你们祁老师,对我家许珝是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