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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江黎忽地浑身一顿,彻底交代在了宁臻的手心里。 与此同时,耳机里和耳边同时响起宁臻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Da todo tu amor a u a persoa y amarla cotoda tu vida.” 江黎产生了过度兴奋后的大脑空白,双眼朦胧而迷离地望着近在咫尺又似远在天涯的虚幻不切实际的宁臻,一时间没来得及思考那是什么意思。 江黎躺在床上,疲惫地闭上双眼。 他察觉到宁臻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把他被弄脏的睡裤和内裤一并脱了下来,然后下床离开。 过了一会儿,江黎遛鸟觉得有点儿冷,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宁臻拿着几张湿巾和卫生纸走过来,动作自然而亲密地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跟他说: “睡吧,我来帮你清理。” 江黎含糊着嗯了一声,放心地闭上眼入睡。 睡得昏沉迷糊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宁臻动作轻柔细致地帮他擦干净了黏腻腻的大腿,又轻手轻脚地帮他换上了新的内裤,最后帮他盖上了被子。 很快,浴室里传来熟悉的水声,直到江黎觉得身边的床褥已经变得冰冷时,身边的床褥才重新被人压陷下去,宁臻带着一身冰凉的水汽钻入了被窝。 江黎在半睡半醒间等了一会儿,迟迟没有等到宁臻过来抱住自己,不满地抬手主动抱住了宁臻,却又被宁臻拿开了手。 江黎在睡梦中皱起眉头,坚持要抱着宁臻睡觉。 两人往复纠缠了一会儿,宁臻叹了一口气,抬手轻轻抱住了江黎,低声说道:“我刚洗了澡,身上凉,等一会儿。” 江黎撅起嘴巴,不知道嘟哝了一句什么,抬起一条腿搭在了宁臻的腰上,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态度。 宁臻怕他再也睡不着了,没有继续推开他,而是抬手把他搂进怀里,低头亲了亲江黎额头,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这是他们相拥入眠的第三天,却仿佛已经过去了一辈子那样自然而熟悉。 - 第二天,江黎在清晨晃眼的阳光和宁臻温暖的怀抱中里醒来,偷偷仰头亲了一下宁臻坚毅的下巴,趴在宁臻的怀里数他的睫毛。 他以前看温女士喜欢的那些偶像剧,都觉得这一幕是非常虚伪做作的,谁没事儿去数睫毛,多睡儿不香吗? 但是当他喜欢上宁臻后,才明白原来一个人能躺在喜欢的人怀里,肆无忌惮地数对方的睫毛是一件那么难得的事情。 等宁臻的枕头干了,他就再也没有理由和宁臻一起睡觉,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在一个稀疏平常的清晨趴在宁臻的怀里数他的睫毛了。 宁臻被江黎一个接一个的小动作吵醒,迷迷糊糊地抬手握住江黎的手握在掌心,潜意识里低头寻找着江黎的嘴唇亲了亲,哑声安抚道:“闹钟还没响,再睡会儿。” 江黎乖巧地嗯了一声,虽然他已经没有了困意,但仍然趴在宁臻的怀里充当一个安静听话的睡觉娃娃。 过了一会儿,江黎动了动自己的腿,把自己突破身体极限新高度的腿从宁臻的腰上拿下来,不安地蹬了蹬腿,企图缓解腰部和腿上的酥麻感。 很快,那条不老实的腿被宁臻一把抓住,接着宁臻抬腿压住了他的腿。 两人的距离被迫更近了一些,江黎的脸颊径直贴在了宁臻薄而有弹性的胸肌上,心跳扑通扑通地加快起来。 他在学校宿舍里只有一身睡衣,昨晚被宁臻脱掉了睡裤,以至于现在他的下半身还只穿着一条小内内。 宁臻的睡裤和他一样是到膝盖的短款,此时两人的小腿肌肤裸露着贴合在一起,皮肤接触的地方逐渐变得guntang而火热,那种羞人的热度直接从小腿烧到了江黎的心里。 直到闹钟响起,宁臻半闭着双眼,摸了摸他的发顶,江黎这才红着脸从宁臻的怀里爬起身下床,穿着小内内头也不回地跑进了浴室。 宁臻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带着自己的洗漱用品区阳台刷牙,看江黎还在浴室没有出来的意思,便拿起阳台上的喷水壶冲着已经晾干了的枕头喷了喷。 江黎从浴室出来后,正好看见宁臻一边刷牙一边给浇花的喷水壶接水,纳闷地问道:“我记得这壶里不是还有很多水吗?” “不多了,我把水倒掉换点儿新鲜的。”宁臻淡定地回答道。 “不对啊,昨天不是还有小半壶吗?难道是我记错了?”江黎挠了挠头发,苦恼地回想着。 宁臻面无表情地看了江黎一眼,说道:“我记忆力很好,确实不多了。平时浇花用得很多。” 江黎只好点点头,没有多想。毕竟宁臻比他聪明比他学习好,宁臻应该不会记错。 昨晚消耗过多,宁臻大发慈悲地带着江黎晃悠到学校门口的早点小摊上买早饭。 江黎对校门口这些平常吃不到的早餐都很感兴趣,一出校门便像是被放出笼子的小鸟一样围着宁臻蹦蹦跳跳地转了一圈,拖着宁臻的袖子,让他带自己去买好吃的。 因为一连看上了两样,江黎只好央求宁臻陪自己吃,两个人各吃半份。 宁臻拿他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 江黎为了宁臻,忍痛舍弃了辣椒,要了一个不辣的鸡蛋灌饼和一份不辣的烤冷面。 两人拎着飘香四溢的饭盒往学校走,忽然远处过来一辆三轮美食车停在了校门口附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