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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他就赌气,拿来一根树枝开始练剑,不经意间陶傅经常练的几个动作出现在手上,这时候他才明白陶傅的剑法为什么会带有杀气,因为这种杀气跟自身郁闷的心情结合在一起时,剑气会抵消内心郁闷的感觉。同样,为了排解郁闷的心情,剑气也会锋芒一些。随着出现陶傅越来越多的招式,他心情沉闷的感觉消散不少。 练了好一会儿剑,他才停下来休息。 差不多坐到快天黑的时候,陶傅才提着两个巨大的竹篓回来。 陶傅见袁柳臻坐在茅草屋外,似乎坐了很久,有些吃惊。 袁柳臻在陶傅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陶傅,看到陶傅后,已经平缓的心绪,好似又出现了波澜,特别想找陶傅倾诉今天的遭遇,可是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他又不想让陶傅看到他脆弱的一面,只好对今日发生的事情决口不提,跟陶傅打招呼道:“阿傅,你回来了。我来看果干晒得怎么样了。” 陶傅听后一笑,他虽然感觉出来袁柳臻有心事,袁柳臻没说,他也不好多问。 “应该快好了吧,昨日和今日,太阳都很好。我一会儿拿下来看看。”陶傅示意袁柳臻葡萄干晒在茅草屋上。 袁柳臻为了掩饰情绪,立刻起身隔远一些向茅草屋上看,果然看到了铺在屋顶的白布以及白布上的葡萄干,今天过来这边他一直都没注意到。 陶傅放下手中的竹篓,简单清洗后,就去草屋后拿了一把梯子,登上梯子,抓了一把葡萄干拿下来,递给袁柳臻说:“臻臻,你尝尝。” 袁柳臻没客气,接过果干,塞了几个入口中,咀嚼后,酸得不行,果然,这种特酸的野葡萄晒出来的果干也很酸,只能用来泡水或者做甜点吃了。 袁柳臻吃了几个,把剩余的都递给陶傅,“阿傅,你吃吧,太酸了,要不然用来泡水喝。” 陶傅接过袁柳臻递过来的葡萄干,听后一笑,“是很酸,做粥的时候可以放一些,再放些糖,味道应该不错。” “听起来应该不错。”陶傅说起这个,袁柳臻瞬间想到带有葡萄干的奶茶和冰饮,要是有技术的话,那个也能赚不少钱,只是他不知道要怎么样才会有冰。冬天的时候倒是可以做热的奶茶卖。 陶傅忙完手头的活,就开始准备晚饭。 做饭的时候陶傅突然询问袁柳臻:“臻臻,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不是说最近五日要教村上的小孩识字吗?” 袁柳臻犹豫了一下,随口说:“突然想吃阿傅做的饭了。” 说完,袁柳臻就觉得后悔说这句话了,这话说的似乎有些暧昧。 陶傅听后先是有些怔楞,随后笑道:“以后想吃随时过来就是,只是最近要去邻近镇,可能两三天都没办法回来,要是你过来没看到我,不是白跑一趟吗?” “反正也没事。” “那等一会儿饭就熟了。” 陶傅做饭的时候,袁柳臻一边想今日发生的事情,一边看陶傅做饭的每一个动作。 对于他来说,能不做饭,他肯定不会做饭,但看陶傅的样子,好像做饭也是一种享受。 没多久,陶傅就把饭菜端上桌,晚饭吃的稀饭和蒸红薯及陶傅自己腌的泡菜。 袁柳臻在镇上跟蛮大叔、小蛮一起吃过混沌,不是特别饿,但尝过陶傅做的稀饭和泡菜,味道这么好,他又忍不住喝了两碗稀饭,吃了两个蒸红薯。 吃饱后的他帮着陶傅收拾好碗筷和灶台,有些不好意思道:“阿傅,今夜我又要在这里过夜了。你不会介意吧?” 陶傅听后,笑道:“哪里会介意,你随时住这里都可以,只是这草屋住着肯定没有山下的院子住着舒服。” “没事,我觉得山上的空气好,还可以和你一起练剑。”袁柳臻说完又觉得这样说是不是有点不妥,可陶傅认为他是男人的情况下,应该不会多想吧? “我觉得的也是。” 吃饭的时候天色已经黑去,现在天色更黑了,今天夜里没有月亮,能见度并不高,但这并不影响两人对着练剑。 练剑的时候,陶傅发现袁柳臻好几次都用他用过的招式,每次出招都很锋利,似乎发泄情绪一般,他知道袁柳臻一定遇到了什么事,在挡住袁柳臻刺过来的一剑后,拽住袁柳臻的胳膊关切地询问道:“臻臻,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今日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自己的剑法我知道,每次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时,练剑过后就会开心一些。” 袁柳臻被陶傅这么问,只好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以后不会再村里教小孩识字了。” “为什么?”陶傅询问。 “阿傅,事情已经过去了。明日开始和你一起去邻镇卖辣根和锅巴不好吗?”袁柳臻不想说实情,他怕他说出来,陶傅会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陶傅。 陶傅见袁柳臻这么说只好不再问,想着一会儿下山找蛮大叔问问看怎么回事。 两人练完剑时间已经很晚,袁柳臻在陶傅没回来时候练剑,睡觉前又练剑,简单梳洗过后,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一直躺在地上木板上睡觉的陶傅,在袁柳臻发出平稳的呼吸声后,起身,悄无声息出了草屋门,出门后把草屋门关好,便向山下走去。 山路很黑,经常走山路的陶傅并没有多少影响,迈着比以往更加快速的脚步,没半个时辰就来到了山下蛮大叔家门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