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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他收集的剑比较多,有长剑、短剑,各种时代铸造的剑都有。 他曾经想过要寻找到最好的剑送给陶傅,可惜,一直没能有机会。 因为他还不是将军,不能送出他想送的那把最好的剑。 现在他是将军了,却也不能送了,他是个败家将军,是个叛国将军。 这些剑再好,也不能送了。 他一直随身带的陶傅小时候练剑用的剑,倒是可以还给陶傅,不知道陶傅会不会喜欢。 不过,喜不喜欢都没关系。他被擒住没有好下场,还不如和陶傅一起做个泉下夫妻。 下入密道后,他腹部的伤口就越来越疼,额头虚汗直流,但他还是没有放开抱着陶傅一直向前走。 直到走到洞xue最深处,洞xue最深处是两间石房。那石房的大小和样式跟地下森林中陶傅、袁柳臻居住的石房很像。 他抱着陶傅来到大一点的石房中,点燃石房中的烛台,把陶傅放在石床上,喂陶傅吃了一粒解药,便坐在石凳上,一手捂住已经渗出不少鲜血的腹部,一边看着躺在石床的陶傅。 * 那天樊天离开之后便没有再出现在陶傅面前,陶傅已经决定实在不行,等永州和东洲交战时,他再趁乱逃跑。 驻守在他院子中的士兵很多,如果永州和东洲交战,比较强的士兵自然会被从他院子中调离,到时候,他就有机会离开了。 只是他一直在院子中,不知道东洲和永州什么时候开战。 他只能一直等一直等。 直到这天,他没有觉察出任何异常,吃过饭后,突然感到头晕目眩,直接摔到在床上,他才觉得大事不妙,饭里肯定下了比之前更重的药。 等他再次醒来,看到的便是漆黑的洞xue,昏红的烛火,这让他恍然觉得他现在可能是在地下森林的洞xue中,仿佛他回到了那个世外桃源般静谧的地方。 “你醒了?” 樊天的声音让陶傅瞬间清醒,陶傅转过视线便看到平时袁柳臻抱着小轻和小浅坐着的位置现在坐着樊天,樊天脸色苍白,额头都是汗水,在烛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惨白。 樊天看着他微微苦笑道:“我这叛国将军败了,你应该很高兴吧?” 陶傅听到樊天说的话,瞬间想到他不是被樊天带到海岛的院子吗?怎么会在这里?他仔细环视了一下四周,和地下森林中的石屋很像,但不一样。所以说,他可能还在海岛上。 那么樊天带他来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樊天说败了,是不是永州已经攻岛上岸了? 他想动一动,却发现他现在和刚来到海岛上一样,整个身体一点也不能动,喉咙也特别难受,想说话说不出来。 樊天见陶傅不说话,也不在意道:“我现在受伤了,可能快要死了。”随后又自嘲道:“话说你献给永州王的新兵器可真厉害。以前就觉得你很厉害,人好,想做什么肯定可以做好。没想到你在没从军的时候已经会那么多战事计谋,懂得制造出那么厉害的兵器。想来要是从军,肯定比我从军十几二十年还是个城门吏要强的多。” 陶傅知道樊天口中说的战事计谋和兵器制作都不是他,是袁柳臻,不过,他没反驳,反驳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还可能让袁柳臻深陷危险的境地。 “本来还想着等破了永州,成为东洲王后就和你生活在这海岛上。我喜欢海,你喜欢地下森林,我便在这海岛上建造了这处院子。不过,很可惜,现在这个心愿恐怕不能达成了。”樊天苦笑一声,站起身来,一手捂着受伤的腹部,一手拿着染满鲜血的剑走到陶傅跟前,认真看着陶傅说:“快要没时间了,你看我腹部一直不断在流血。” 樊天把捂住的伤口给陶傅看,陶傅能看到樊天腰部一个漆黑的洞口,那洞口不断涌出血来,几乎将樊天的战袍染满。他知道那射穿樊天身上铠甲的兵器是什么。他和铸造师造出来枪的时候就知道这种兵器杀伤力有多大。 “既然不能以显贵的身份和你成亲,那我们便做泉下夫妻可好?” 樊天已经处于癫狂的状态,陶傅知道情况不妙,可他不能动,一点办法也没有。 樊天提起被鲜血浸染,鲜血已经干涸的剑凑到陶傅眼前,笑道:“阿傅,你还记得这把剑吗?” 陶傅瞪大眼睛看着樊天凑到他眼前的这把剑,他怎么会不记得这把剑。这把剑他小时候经常练,经常拿在手上,因为喜欢,总是不离手,仿佛这样就可以让战死沙场的阿爹能靠近他一些。 只是这把伴随了他好几年的剑,因为阿娘重病,无银钱买药,他当掉了。 后来,也一直在寻找,可惜一直没有找到这把剑。 没想到这把剑会在樊天这里。 樊天看到陶傅瞪大双眼看着这把剑,他笑了,“这把剑在你拿到当铺当了后,我就把这把剑赎了回来,然后一直随身携带到现在,现在这把剑也该还给你了。不过,在还给你之前,你陪我一起死好不好?我时间不多了。” 樊天惨然一笑,“要是你不答应我,我就要刺下去了哦。” 樊天刚说完,不等陶傅说什么,仿佛怕听到陶傅的回答一般,直接挥动手中的剑,就要一剑刺向陶傅脖颈。 只是在那把剑还未刺下的时候,一道黑影闪过,直接击穿了樊天握着那把剑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