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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湛见他取了棍棒,好奇地问:“你是要练武吗?” 好在棍棒到手,思衿稍微找到了当初的感觉,他行云流水地挥了两下,反问思湛:“想看吗?” “当然了!”思湛忙不迭说。思衿练武的时候,整个人可都是发光的! “好,那我试试。”思衿道。 好在如今的禅房还算宽敞,思衿能施展得开。他先是从最基本的低阶棍法练起,一步一步练到高级棍法。为了能让思湛看个明白,他每一步都放慢了些,整套动作没有往日那样迅速。 棍棒起起落落间携来阵阵清风,令思湛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只能盲目地鼓掌。 他实在不明白,为何他看了这么多遍思衿练太和棍法,依旧看得云里雾里呢?然而他没有意识到,行云流水的思衿,今日脚步有些不同以往的漂浮。 思衿练了半柱香,便收了棍。他额间有汗,胸口也有微微发烫的感觉。 思湛见状,连忙给他端茶倒水。 “我的头好像有些晕。”思衿接过茶盏,还未来得及喝上一口,茶盏便从他的指尖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 “许是这些日子思绪忧虑没有睡好,今日早些睡便好了。”思湛弯腰替他拾碎片。 然而待他拾完碎片抬起头,思衿整个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思衿!!”他惊慌地叫。 - “做了错事便该受罚,从今日起,十日之内不准踏入思衿禅房,去静心堂面壁思过。”主持的声音缓缓从思衿耳边飘过,严肃,不容拒绝。 思湛垂着头,眼眶红红的。他半句分辨的话都没说,只道:“是。思湛知错了。” 思衿的脸侧了侧,紧闭的目光隐约能感受到屋内昏黄的灯光和周遭晃动的人影。 依稀注意到思湛临走前还不舍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思衿不管自己此刻的声音有多么沙哑,牵起主持的衣袖说:“是我擅自作主,与思湛无关,还望主持原谅思湛。” 听见他的声音,思湛回头擦了擦哭红的眼睛,惊喜地说:“你醒了?” “去思过。”主持睨了他一眼,道。 碍于主持在场,思湛就算有千言万语要说,也只能咬着唇,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此刻的屋内除了主持和暂代首座的凌目师兄,便无他人。思衿一时觉得周围十分安静。 还是凌目师兄开了口:“身体觉得怎么样了?” 其他倒还好,思衿只觉得浑身发烫,头痛欲裂,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抬了抬自己的胳膊,经脉分明的手腕竟然略微有些发抖。 凌目为难地看了一眼主持。 “地下城的寒气入了体,与你体内的阳气相生相克,方才练武动气,这才露了端倪。”主持道。 主持的医术向来很好,思衿深信不疑地点头:“劳烦主持费心。这么多天竟不曾发觉。日后思衿会加倍小心的。” 话已至此,主持不必多说,只让他好生休息。 凌目师兄见主持要走,便送主持出去。 人众走后,思衿这才深深呼出一口气。方才主持的话虽然不假,可不知为何,思衿总觉得自己这病另有隐情。 难道真的像思湛方才所说,是思绪忧虑没有睡好造成的吗? 银白色的大蛇见四下无人,游到思衿的床榻上,同他一块儿入睡。 摸了摸亮银光洁的蛇鳞,思衿猛地打了个寒战。 好冷。他想。 明明上一回碰亮银还没有这种刺骨的感觉的。 他这是怎么了?一个惯不会生病的人,怎么变得如此虚弱? 亮银似乎感受到思衿的战栗,同情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 思衿正待要沉沉睡去,外边竟传来一阵尖锐嘈杂的声音,这些声音令原本就头痛的他感到异常不适。 “你们凭什么闯我太和寺?” “大胆,杂家是奉西厥王之命来取人的,你们凭甚不让杂家进去?!”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当众抗旨!若是耽误了大事,右侍大人可一个都不会放过!” “来人!给我搜!务必在天黑之前给我搜到!违抗命令者,杀无赦!” “是——” 正当鸡鸣狗吠之间,一个沉静如水的声音穿透这层乌烟瘴气的帷幕,仿佛一道惊雷破开云雾。 “乱我太和寺清净者,神佛共诛。” 这声音极具穿透力,哪怕正在昏睡的思衿,都猛然被惊醒。 师兄!是师兄! 思衿全然失了睡意。不风管自己的身体还guntang如沸水,他从床上爬起来,开了门便跑了出去。 “你怎么出来了?”慌乱之中看见他,凌目皱眉吼道。 “我,”思衿脸上全是细汗,艰难地说,“我想见师兄……” “凌凇正在前殿。天知道你是怎么能隔这么远听到他的声音的。”凌目无奈地看着他,说,“难道是在梦里吗。” 他话还未说完,思衿便向前殿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太和寺镇店之宝:首座师兄。 第47章 芙蓉 前殿。 凌凇独自一人面对来者不善的一众宦臣。他眉眼沉静, 暗藏风雪,哪怕一言不发地立在佛像前,也让这群蝇营狗苟之辈有所忌惮。 “你是何人?”其中一个太监卯足了劲, 上前半步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