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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在这儿,我寻你一下午了。” 第45章 猎人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容市隐抬头。 只见陆梵安立在廊下,好像身上也沾染上了季节的凉意,清清冷冷,不复少年生机。 容市隐看着陆梵安,又想起了初见时那个意气风发、潇洒非凡的风流公子。嘴里本能的喃喃道:“是不是来年春暖之后,一切就都还可以重新开始。” 陆梵安走近,不解的看着他。 容市隐方才反应过来,慌里慌张的将手里雕刻了一半的玉石藏进了袖子里,忙道:“没什么。” 陆梵安看着容市隐的动作,可却未多问,只是轻轻道:“听说你今日又晋了职,可惜我如今什么都没有,还要靠你养着,没办法贺你晋升之喜了。” “对不起。”容市隐低低道。 “我说过我不怪你。”陆梵安学着自己唤他之前容市隐的动作,抬头望着天上零散的星辰,“朝中之事我不懂,也不想懂。那是你自己为你的人生挣来的东西,并不是从我手里抢去的,真的没必要这般。” “可我,”容市隐望着眼睛里盛满星辰的陆梵安,“让你的家没了。” “是啊,家没了。”继而望着天上的星辰又像想起什么一般,缓缓勾起了一个带着悲戚的笑,“可是,他希望我过得开心。” 容市隐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满目疼惜的望着他。 陆梵安自顾自道:“他或许真的算不得什么好人,一直到死,都在算计。可在我心里,他却只是一个世间顶好的父亲。” “记得在我尚年幼时,我父亲遭遇刺杀,那刺客被抓住后,他的同伙挟持了我威胁父亲。那时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可是却险些要了我父亲的半条命。” “我十岁那年,因着我大哥之事,高烧不退。我父亲那般骄傲的一个人,却为了替我求一个方子,生生在万众瞩目之下,在那位古怪的大夫门口跪了许久。” “这些年,我大祸小祸的闯着从未间断,他虽嘴上严厉,可是却从未有一次真正的重罚过我。” “这回也是一样,他之所以早早的高举白旗,为的,也只是护我性命。” 陆梵安缓缓的将那些旧事铺开在了容市隐面前,语气依旧平淡的不像话,可容市隐却能感觉到他身上难以言喻的无比沉重的悲伤。 “你恨我吗?”过了许久,容市隐才艰难的问出了这一句话。 “我不知道。”陆梵安垂下了眸子,答得认真,“我不知道该不该恨,也不知道该恨谁。” “你应该恨我的。” 陆梵安这次却只是摇摇头。 沉默了半天,他道:“我想去祭拜一下我父亲。” “我这两日就安排一下。” “好。” …… “你有没有听说今早上的事情?”正殿门口,等着上朝的官员中,一个白胡子老头朝着身边的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官员道。 “是二皇子的那事儿吗?” “正是。” “这倒是奇事一桩,三头黄牛守在皇子府前长跪不起,简直是闻所未闻。”这时旁边一个官员也凑了过来。 “不止如此,”白胡子官员往周围看了看,低声道,“我听说那三头黄牛都是农家用于耕种的老黄牛,今早上不知为何突然从各个村子里发疯一样的跑到了城里,不约而同的守在了二皇子门口。待二皇子出来后,就齐齐跪在了面前。” “是吗?” “是啊,而且据说那三个来找牛的农人,都不是一个地方的,也从未见过面。” “当真是怪哉怪哉。”先前的那个中年官员摇着头感叹道。 正在众人交头接耳的起劲之时,已到上朝时候。大殿门口,钦天监监正朱谚乘人不备,悄悄递给了容市隐一个眼神,后者微不可查的向其点了一下头。 殿上依旧是例行公事,诸官员一一上奏之后,正准备要下朝之际,朱谚却站出来道:“陛下,近些日子钦天监夜观天象,发现紫微星明亮异常,且周围时有祥云环绕。直至昨日,子丑交接之时,祥云凝形,成三足鼎立散状将紫微星环于其间,是乃天下归心、锅去福依,大吉之兆。” “近年来,我朝西境战乱不断,又加之天灾频扰,乃是祸。护国将军将于三日后启程赴西境战场,此番之兆,定是大捷之兆。重重有赏。”夏拓朝难得的开怀大笑。 皇帝不知今日京中之事,梁孝先却是有耳闻,此时不由皱了皱眉。 同他一般不解的,还有站在另一侧,默不作声的右相王曹。 …… “可是这是如何让牛听话的?”如意看着面前的容市隐和观星不解的道。 容市隐抿了一口茶,故意道:“妙计,不可说。” 如意转向观星,不满的嗔怨道:“观星,你告诉我,别学容大哥打哑谜。” 观星看着如意快凑到跟前的脑袋,往后挪了挪,道:“大人说,不可说,那就是不可说。” “你看着是个老实的,怎的也这般?”如意不满的背过了身子。 恰这时,赏月走了进来,向容市隐行礼道:“大人,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了。” “好,辛苦。” “你往边上退什么退,我又不会吃了你。”如意看着自赏月进来后,就一直慢慢往一边挪着同她拉开距离的观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