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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今此时眉眼微红,脑子里只想着要杀他,但身上受到的禁锢实在太多,反而像个抵死不从的小闺女,在越临眼里不仅不可怕,反而还别有几分诡异的情趣。 越临凑近,亲了亲楚寒今白净的鼻尖。 “好了,阿楚,睡觉了。” 说完示意旁边:“一会儿吵醒你儿子了不好。” 楚寒今咬牙:“我没有儿子。” “嗯,你没有,你没有,”越临偏头,探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声音顺从,“你也没有夫君,我就是你路上遇到的登徒子,球球也是树上掉下来的,行吧?” 楚寒今哪管他这些小情趣,咬牙,狠狠地握他手臂往前一扭,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这一把大概真让越临吃痛了,他躲避不及,喉头轻轻滚动才压下一声嘶,随即,翻身将楚寒今压在了石头上。 衣衫摩挲的声音。 压得很重,楚寒今手臂都麻了,浑身动弹不得。 他想蓄力,可头晕目眩,眼中只有石头缝隙里透出的清淡的月色。 越临垂眸,眼里倒映楚寒今不肯服输的脸,没有说太多,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粉白的耳垂,轻轻舔了舔。 “放开!”楚寒今喊。 可他刚说完,就被双手捂住了嘴。 越临纵容沉迷地吻他耳颈,“怎么这么调皮啊阿楚?说了让你睡觉你不睡,非要来撩我。还想杀我?怎么杀?还是昨天那么杀吗?” 楚寒今被亲得别开头,腿想用力蹬,可是也被他的双腿狠狠地绞住,越挣扎,肩头的衣裳越往下滑落。 越临声音充满了昵谑,故意逗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吗?” 楚寒今哪里管他调情,心中只有一个目的,膝盖用力往上顶,只听到衣衫被解开的更大的声音,随即,被重重地抱了起身。 “既然你不想睡,那就别睡了。”越临喉头下陷,嗓音沙哑。 他碰过皮肤的手指发烫,轻而易举将楚寒今拦腰控制在怀里,低迷的声音压得更低:“我们换个地方,被孩子看见不好。” 说完,抱着衣衫凌乱的楚寒今,放轻了脚步,踩着凌乱枯黄的树叶,蹑手蹑足,野鸳鸯似的离开了寒潭附近。 这是一座人迹罕至的山林,更兼黑夜,一望无际的山野漆黑幽冷,山谷回荡着豺狼虎豹的叫声,和夜行动物爬行的动静。 楚寒今被他抱着走了没多远后,有一块高大的石峰,便见越临扫清石面落叶,将他放了下来。 双手得闲,楚寒今刚要挥拳和他相对,已被牵着手腕搂进怀里,几乎没有多少预警,便被他抵在石头,炙热的手指蛮力伸到了衣衫之下。 …… …… 深红的喜服落满了月光,边缘金线反射出几道光影。喜服的红和肌肤的白交叠,掠影,线条轻轻擦过覆皮之骨,惹起一抹秾艳的淡红色。 竹露抵在草叶,“啪嗒”一声,轻轻的。 越临将浑身脱力,快晕过去的楚寒今抱了起身。怀中人肤色莹白如月,额头漆黑的发缕潮湿,贴着白皙的耳珠,唇微微启开一道缝,眉头还微微皱着,似乎方才遭受了多么可怕的折磨。 越临在他耳边,轻声道:“睡吧。” 他回到寒潭附近,将脱力的楚寒今搂在怀里,紧了紧衣衫后捅了捅火堆,在熊熊的火光后,搂着他也闭上了眼。 他先楚寒今一步醒来。 林间的鸟鸣更加躁动,楚寒今半垂头,下颌轻轻搭在他肩头,睡得好像很熟。越临刚想动一动,怀里的人就不很愉快似的又皱了下眉。 楚寒今轻轻他侧脸,缓缓地,将他放置下来,去看睡在吊床上的楚昭阳。孩子大大咧咧敞着腿,身上掉了几片落叶,被越临抬手夹去扔在地上。 他回头时,见楚寒今醒了过来,那双不带感情的双眼直直看他。 越临唇角微微扬了扬。 被cao纵着的楚寒今最大的好便是,没有道德观念,比起先前的别扭傲娇,有种直白的可爱。 楚寒今扫了他一眼后缓缓站起身,大概意识到了身体的异常,看越临的目光有些怪异。 越临走近了低声问:“很不舒服吗?” 楚寒今没有理他,不置一词。 但是他的傀儡咒控制力应该又减弱了,到此为止没有表现出对他的杀意。越临轻轻碰了碰他的头发,赶在楚寒今瞪他之前转过身:“走咯,出发了。” 这里距离魔族很近,几乎算是魔族的地盘,赶到都城的路数不过一天两天。 他们走到山下,越临不知从哪儿弄来一辆牛车,大概是别人拉草料的,清洗之后让楚寒今跟球球坐在后面,自己勒着牛缰绳,一路挥着鞭子便往都城的方向过去。 一路上,秋高气爽,惠风和畅。 楚寒今坐在车里,换了身浆洗得干干净净的粗布衣裳,头发用带子扎了起来,被风吹时飘散几缕在耳后,瞧着十分清爽干净,唯独神色依然冷漠。 越临赶路,楚寒今便靠木板的栏格静静坐着,闭眼回想他那些混乱不堪的记忆。 ……又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好像是暴雨天气的深山里,雷电堆积在云层间,毫不留情地劈向山林中每一个活着的生物。那时候他自己白衣素净,单手拿着一把剑立于风雨中,并不躲开,似乎在寻找什么。 一道接着一道的雷电劈在他身后,腿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