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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满

    第叁十一章

    “陈徵,我们有个孩子!”

    阮冬哭得梨花带雨,她有些崩溃,从没这样在他面前大声说过什么的人,此刻不管不顾,声嘶力竭。

    话音刚落,原本冷眼旁观感觉事不关己的两人都皱起了眉。

    陈徵转头看了看叶琬沂,眼神里似乎带了些不自信,手依旧握着她的,只是稍微松了些力道,他坐直了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反问:“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你!”阮冬泪止不住,声音又低了下去,带着哭腔,更显得可怜了,“当初我怀了孕,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才选择了,才选择了逃跑,医生说,我身子弱,如果打掉,以后就不会再有宝宝了……”

    “我这次来找你,是因为孩子病了,我,我凑不出这么多钱……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不喜欢小孩子,可是我舍不得,舍不得我们的宝宝……”

    阮冬捂起脸,放声哭了起来,一路上的委屈在此刻才得以宣泄。

    叶琬沂有些尴尬,轻咳一声,使了使劲把手抽回,挪开了一点位置,她怎么从来不知道他还有个孩子?

    陈徵竟轻笑出声,语气里都带着嘲意:“阮小姐,十年前我就做了结扎,怎么会跟你有个孩子?”

    叶琬沂:……

    下雨了,可是眼前的人哭声比雨声还大,叶琬沂看不下去,眼下更是没了胃口,想回房间睡觉,又被陈徵一把抓住,整个人都掉进他的怀里。

    “想去哪?嗯?”

    他这旁若无人的亲密,屋内的灯并不够亮,加上外头阴风阵阵,还没来得及关上的窗帘被风刮起好高,叶琬沂虽然不习惯,但只是拨了拨额前的碎发,任由他抱着:“关窗,你送送客?”

    “有什么奖励吗?”

    陈徵甚至没看阮冬一眼,垂眸盯着怀里的人,声音淡淡沉沉,话里别有深意。

    叶琬沂凑到他耳边,下巴轻轻抵在他肩上,她笑了,用只够两个人听见的声音悄声说:“我买了新的,今晚穿给你看?”

    陈徵拍了拍她的臀表示答应:“那这次别晕过去这么早。”

    他将叶琬沂放下来,拿起一边的西装外套穿上,看了阮冬一眼,边走边说:“走吧,送你回去。”

    可是一等两人出门,叶琬沂就反锁了门,然后把自己锁在卧室里睡觉,虽然不违法,但非常不道德。

    她最近怎么也睡不够似的,一沾床就有散不尽的睡意。

    但是她低估了陈徵,他找来了物业,一点难度都没有,直接进了门,看见把自己裹得死死的正在熟睡的叶琬沂,气笑了,直接把人捞起来,拍了拍她的脸:“叶律师,言而无信,可不是个好律师。”

    叶琬沂吓得睡意全无,好在对方拎着自己,她才没往下掉。

    “哎,我是想着你今晚不回来了。”

    她还想打马虎眼,陈徵直接把她丢回床上,一只腿抵在她腿间,充满了侵略性:“两分钟,换好。”

    “……换,换什么?”叶琬沂想起来了,她转了转眼珠子,小声嘀咕:“我骗你的,我哪会买那些东西?”

    “那就脱光,在我面前一件一件脱光。”

    “我不。”

    叶琬沂刚想躲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死,陈徵就压了下来:“怎么?很为难?”

    他心情好像不太好,不像是单纯因为她骗他这件事。

    叶琬沂心跳到了嗓子眼,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地问:“你,你脱吗?”

    “你帮我脱。”

    叶琬沂手有些抖,解他第二颗扣子的时候怎么也解不开,陈徵有些不耐烦了,把她手往下拽:“先脱裤子。”

    “我我我,你自己脱吧。”叶琬沂推了他一把,坐在床头,盘着腿,头撇过一边,有些摆烂:“搞得像我是上门服务的小姐似的。”

    “发烧太多把脑子烧坏了吗?”

    不等她回答,陈徵用力掰过她的脸,吻势凶悍,严格来说这根本不算个吻,他啃咬着能接触到的她的皮肤,稍有一些抵抗唇角直接被咬出了血。

    “唔……”

    叶琬沂像是一条被捏在空气中的鱼,缺氧又痛苦,在她彻底失去知觉的前一秒,陈徵放开她:“现在能脱了吗?”

    叶琬沂猛烈地咳嗽了一阵,用力吸着新鲜空气,而后开始一件一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解开他的皮带,底裤往下拉,早已经挺立的性器弹出来。

    她咬着右手食指,左手扶着柱身,颤巍巍地往上坐,xue口还不够湿润,进入的每一寸都是灭顶的疼。

    “嗯……不行……太大了……”叶琬沂有些要哭出来,眼泪已经先行一步滑落在陈徵的腹上。

    进入不到叁分之一,大部分晾在空气中,陈徵定了定神,扶住她的腰把人往下摁,一瞬间直接被填得满满当当。

    他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坐起来把人圈在怀里,两个人下半身完全贴合,他咬住她的一颗乳尖,手捻着另外一颗,细细地吮咬,吻一路游历,雪白胸口很快留下一片痕迹。

    “要不要动?嗯?”

    “夹这么紧,如果这时候退出来,是不是会很难受?”

    叶琬沂仰着头,咬住唇,却还是发出了很小声的呻吟。

    她的眼底填满了情欲,无措地抱着陈徵的肩头,听他说些下流的话,不想回应,但底下已经湿得厉害,这个时候她又变成了待人宰割的砧板上的rou。

    陈徵不放过她,也不动,循循善诱,手指探到rou粒上一按,她就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他轻笑:“我们的叶律师不回答,是不是不想?”

    叶琬沂低头,看他,声音都轻颤着:“你到底做不做?”

    “那你来动?”

    叶琬沂轻轻动了下,只觉得太顶,感觉并不美好:“你躺着,这样我不好动。”

    陈徵果真听话乖乖躺好,叶琬沂手撑在后面,慢慢律动起来,内壁湿润紧致,随着频率增快,喷溅在床单上的水渍愈来愈多,深色的床单晕湿一片。

    “嗯……喜欢吗?喜不喜欢?喜欢我cao你吗?”快感简直要冲破头顶,叶琬沂浪叫着就要高潮,冰凉的手捏了捏他的乳尖,又俯下身把自己的乳送上去:“徵哥,咬一咬,咬一咬我的rutou好不好?”

    “嗯……徵哥……咬得好棒……”

    “到了……到了……我要到了……”

    “好大……徵哥射给我……全都射在里面好不好?”

    陈徵眸色又黑又浓,含住她的乳用力地吮着,掐住她的腰cao干起来,两人同时动,床都在跟着晃,蓦地,一注暖流浇在还挺立的性器上,叶琬沂整个人都往他身上倒:“徵哥好棒……”

    陈徵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你说射给你,可我还没射就想休息?”

    叶琬沂笑着,神色倦倦,一只腿勾到他腰后,手摸到湿漉漉的柱身握住,慢慢得往自己xue里带:“换徵哥在上面继续插我,用力插……嗯……好,好吗?”

    缓了缓,她另一只手勾住他脖子,微微抬起头,舔舐着他的嘴角,声音又哑又媚:“徵哥,把我射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