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历史小说 - 直男皇后又被偷亲了在线阅读 - 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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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大太监笑得比她还要慈眉善目,搭着拂尘的手一推,笑着半嗔怪道:“姑娘这是作甚,咱家能在皇后娘娘的椒房殿外候着就是福分了,哪里敢收东西。”

    宁玥见着老脸都笑出菊花的老太监,心里奇怪他为何对自己一个刚进宫的陪嫁如此谄媚,也从善如流地将荷包收了回去。

    “正要像姑娘讨教,咱们娘娘一般几时起呢?”

    宁玥看了看天光,想想说道:“约莫就是这几刻了。”

    正说着,里头终于传来了一声唤。

    “来人!”

    唐公公立刻收敛了笑容,理了理衣服推开门小步走入殿内。

    陛下却已经穿戴整齐,一身藤色的常服,靠坐在双交四椀菱花窗下的交椅上,手里翻着书,心神却明显不在字上。

    而寝殿最中央,皇后娘娘明显是刚醒的状态,还迷糊着,听见有人进来,小脾气地翻了一个身背对过去。

    素绸的寝衣太滑太轻,一翻身的功夫,领口便从肩头滑落,露出半截白生生的玉肩,偏偏那玉白里还参杂了三两红痕,似是落雪红梅,扎眼得紧。

    唐公公只瞄了一眼,登时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宁玥也跟了进来,还没来得及上前去伺候,就见皇帝冷着脸走过来,将那截滑落肩头的寝衣又拉了上去。

    唐公公的头埋得更低了。

    佟容每天早起都要磨磨蹭蹭好一会儿,今天也不例外。

    迷糊间,他好像感觉有人靠近,拉着自己的寝衣往上提了提。

    紧接着,身后响起了贴身丫头宁玥的声音。

    “小郎,该起了!”

    佟容慵懒地翻了个身,撑着床榻坐起来,寝衣又不听话地滑了下去。

    佟容顺手拎起衣襟,低下头,正准备将它提上来。

    然后,那青葱白玉的指尖骤然顿住。

    “我身上,这些红色的是什么?”

    拇指带了些力气在红印子上擦了擦,不痛不痒,却也没有随着指头的力度消失。

    从没有谈过恋爱,一心只有工作的佟总心下奇怪地把衣服拉得更开。

    胸膛上,小腹上,全都是这种红红紫紫的印子。

    因为潜意识里认为兄弟睡在一张床上什么也不会发生,佟容根本没往绯色的方向想。

    他叫过一旁的宁玥:“玥丫头,你来看看我身上这是什么?”

    宁玥也是未通人事,看着这一大片骇人的印子,吓得一惊,正要上前去仔细悄悄,面色黑如锅底的柴山已经大踏步走上前来,挡住了她的视线。

    皇帝阴沉着脸,伸手仔仔细细地拉好了佟容的寝衣。

    佟容看着那在自己的衣服上面打了一个死结的大手,怀疑地将目光转向了面前男人阴郁的脸上。

    印象里,这个小山弟弟一直都是不爱笑不爱说话的性子,府里的人都远远避着他,除了自己,没人与他亲近。

    但通过好几件亲身经历的事,佟容知道这个弟弟只是面冷心热,看着不好相处罢了。

    只是少年毕竟易变……

    “陛下昨夜也歇在了此处吗?”

    佟容潋滟的美目一转,拿捏着分寸试探着问道。

    柴山点点头。

    “那……陛下可知我身上为何有如此多的红色瘢痕?”

    大手系好了系带,却没有松开,仍然恋恋不舍地徘徊在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间。

    柴山清了清嗓子,反问道:“容哥哥可是要与山生分了?怎么不再唤我小山了?”

    佟容闻言,心里一松,绽出一个明媚的微笑,开口唤道:“小山。”

    柴山不自然地偏过头,不敢与他对视,脸上飞出两片淡淡的红云,轻轻嗯了一声。

    佟容笑意更深。

    这孩子,还是这么腼腆。

    不过……他又想到了身上莫名其妙出现的大片红痕,笑容淡了下去,秀气的眉头微微簇起。

    人老成精的唐公公最善于揣摩上意,见状立刻弓着腰进言道:“不如奴去传太医来为娘娘瞧瞧?”

    作者有话说:

    按不住存稿箱激情开坑了!!

    开文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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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花廊相拥

    怒怼太妃

    佟容笑容不变,心里听着这句「娘娘」着实是有些膈应。

    也罢,都「嫁人」了就不要在乎称呼问题了。

    柴山瞥了唐公公一眼,没说话,默许了这个建议。

    佟容想了想,也点点头:“也好,劳烦公公了。”

    “不劳烦不劳烦,伺候娘娘是奴的福气!”

    太医来得很快。

    胡子花白的院使周蘅放下药箱,将一层薄绢盖在佟容的腕子上,在皇帝陛下「你要敢不好好说就死定了」的目光中,颤颤巍巍地搭上了新皇后的脉搏。

    在来的路上,唐公公就已经暗示过了现场的情况,能在皇宫大内混出头的哪个不是人精,松开脉搏后,周院使拈着胡须,斟酌道:“娘娘这是得了时疹。”

    “时疹?”佟容犹疑道,“我之前得过时疹,会发肿发痒,不似这个样子。”

    周蘅道:“娘娘有所不知,时疹乃是季节性发作,每次皆可能有所不同。我给您开个方子,您每日在红斑处涂抹一次,慢慢就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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