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修真小说 - 教主是个赔钱货在线阅读 - 第1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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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秋安欣喜地仰起脑袋,“真的吗!”

    “当然了。”柳余也笑逐颜开,“时间不多了,待会儿大家都醒来了,二哥下次再来看你。”

    柳秋安从被窝里爬出来,抱住他的脖子,撒娇道:“下次记得带兔子点心呐。”

    “好,一定记得。”柳余认真叮嘱道:“你可不要再惹东方长老不开心了,你也知道二哥最怕蛇了,打起来我也没办法帮你拦住东方长老。”

    柳秋安乖乖地点点头,蹭的柳余轻轻发笑。

    送柳余走后,柳秋安又躺回了被窝里,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不知不觉初阳已经透过窗棂洒满了一室。

    “总觉得忘了什么事情……”柳秋安困惑地呢喃着。

    又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人敲响了门扉,似乎有两个人,其中一人道:“柳公子?您醒了吗?我们楼主有请。”

    柳秋安愣了愣,接着倒抽一口冷气,心中暗道糟糕,差点忘了昨夜砸了风雨楼的事情,这下被秦晟给逮到了,不知道要赔多少银两。

    我可没有钱!

    他连忙拉起被褥捂住脑袋,假装睡觉,却听门口又来了几个人,在门口窃窃私语着什么,柳秋安探出脑袋,心想他们不会要强行破门进来吧!东方昀难道已经跑路了?!他们会不会让我画押卖身契!

    想到这里,柳秋安连忙从床上蹦下来,随随便便地抓起一件衣服套在身上,脑袋里已经想好了跑路的路线。

    之后再联系穆长闲好了!

    他心想着,身后的窗棂突然发出一声异响,柳秋安心中一紧,回头一看,却撞入一人的怀抱里。

    “你醒了呀?”

    他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这世上已经没有比他更好听的声音了。

    柳秋安做贼心虚,不小心惊呼了声:“穆长闲!”

    “嘘。”穆长闲捂住他的嘴巴,朝门扉的方向看了眼,接着拉住他的手,弯起眼睛像一只使坏的野猫:“走。”

    “啊?”柳秋安眨眨眼睛,白皙的脸颊在阳光下覆上一层好看的薄红。

    二人从窗棂爬到外边的檐上,清晨的风扑到身上,柳秋安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缩了缩脖子。

    穆长闲脱下外裳盖在他身上,接着将他轻轻松松打横抱起,飞跃在高高低低的屋檐上。

    行人听到青瓦碰撞的声音,待抬头看去,却只见到天空中白云静静浮动。

    柳秋安搂着他,不问他要将自己带去哪里,只是撅了撅嘴,哼声道:“我都听说了!昨夜你跟秦晟在青楼里逍遥快活呢!我不要理你了!”

    穆长闲扬了扬眉毛,“谣言不可信。”

    “什么谣言不可信,明明是你心里有鬼!不然你看着我的眼睛发誓啊!”

    穆长闲果真停下来,微微侧首凝视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发誓……余生只爱你一人。”

    心脏砰砰乱跳个不停,柳秋安忍不住动了动喉结,赧然的半响才吭出几个字:“我没让你发誓这个……”

    穆长闲忽然将他放下,柳秋安盯着自己的白袜,有些手足无措。

    “我也听说了,昨夜你被东方长老从城东追到城西,据知情人所述,原因竟是因为一位神秘的貌美女子,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穆长闲挑起一边眉毛,伸手捏住他的下巴。

    “才不是!”

    “我听你解释。”

    “我才不要给你解释。”柳秋安气鼓鼓地拍开他挑起自己下巴的手。

    “那我可要把你绑回清风派了?谁来都救不了你。”穆长闲威胁道。

    “你有胆你就绑啊!本教主还怕你一个臭小子不成?”

    柳秋安故意生气了一会儿,等穆长闲靠近后,突然弯起眼眸,跳起来抱住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双唇,片刻后又离开了。

    穆长闲反应过来,低笑着捏了捏他的小巧的鼻尖:“你呀……”

    一辆马车行驶在鲜有人迹的小道上,路边野生的梅花含苞待放,随着车轱辘的声音,轻轻颤动着。

    “我跟东方长老商量过了,决定带你回清风派好好养伤。”穆长闲握着缰绳,支着单膝,白色的衣袂垂落在车板下方,他看了眼枕在自己肩膀上,昏昏欲睡的柳秋安,微抿唇角故意提起昨夜之事:“……顺便躲一躲秦晟,你可知道你昨夜打碎了他多少宝贝?”

    柳秋安瞬间被他这句话惊醒,紧张的结巴道:“多、多少啊?”

    穆长闲道:“一共五千二百两银子。”

    柳秋安恹恹地垂下脑袋,接着又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十分委屈道:“我一分钱都没有……”

    穆长闲假装想了想,叹气道:“这样吧……亲我一口,我就帮你还一两银子。”

    “才一两银子?!”柳秋安嫌弃地撇了撇嘴,小声咕哝道:“小气鬼……”

    “你说什么?”穆长闲扬了扬眉毛,“不要?那就算了……”

    “没有没有。”柳秋安连忙摇头,抱住他狠狠亲了一口,没好气地道:“我亲!亲就是了!不准耍赖!”

    第一百六十四章 番外 婚前焦虑症!

    黄昏。

    清风派,穆长闲房间内。

    柳秋安静静地坐在桌案前,他右手握着一只蘸墨的毛笔,出神地望着案上染上日光昏黄的宣纸,笔尖的墨汁已经渗透晕染了一大滩墨渍,他本人似乎毫无察觉,仍然维持着端坐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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