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怒偏执太子后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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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外地在人堆里看到了傅娆,她坐在最后面,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神思已然游于天际之外。 傅娇朝她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喊了声:“阿姐!” 傅娆回过神来,看到是她:“娇娇!我方才还在想你会不会来。” “你们不是回洛邑了?” 傅娆笑着说:“圣上调用父亲到京城做大理寺少卿,我和母亲随父亲进京赴任,昨日刚到京城,突然殿下传旨让我来南山狩猎,我回京之前给你来过信,许是信比我走得还慢。” 傅娇纳闷,李洵把她传来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狗男yin!! 第55章 两人正在一起说着话, 上首的李洵已经传膳了。 傅娇就势在傅娆身旁落座,朝厅里看去,大多都是年少的郎君姑娘, 乌压压坐了满厅,他们谈笑风生,高谈阔论, 把厅里的气氛烘托得朝气蓬勃。 李洵在上首举杯说了几句,让人家不必拘束,畅怀开饮, 便让开宴。 傅娆给傅家夹了一筷蕨菜, 道:“没想到内廷还有这种山野野菜, 你尝尝, 吃起来倒比大鱼大rou爽口得多。” 傅娇低头吃了一口,抬头的瞬间觉察到来自上座的目光,她朝座首看了一眼, 只见李洵一手执杯,懒懒地靠在椅上,酒杯凑在唇边, 含着丝浅笑看她。 注意到她看过来的目光, 他仰头把酒一饮而尽,然后抬起拇指擦干唇边淌出来的酒渍。 傅娇怕被人觉察到什么, 立马低下了头。 李洵唇角的笑意更深。 傅娆又给她夹了一块鱼rou, 傅娇道了谢,拿起筷子正要吃, 忽听帐外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众人的目光随着笑声望去, 看到永安郡主穿着一袭红色箭袖劲装和几个公子姑娘一起从外面走进来。 李名仪低身向李洵行礼:“名仪见过皇兄。” 李洵今日心情颇好, 对这个堂妹也和气了几分:“坐吧。” 李名仪起身, 目光在厅上转了一圈,最终落在傅娇的身上,她眉心微微蹙了下,似乎很意外她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她随即换上一抹笑颜,聘聘婷婷走到她身边,声调微高道:“还以为是名仪眼花了,原来真的是长嫂来了。” 众人的目光被她这不高不低的一声都吸引到了傅娇的身上。 傅娇扫了她一眼,慢慢地拿汤匙舀了一勺汤喝下,才淡淡地说:“许久不见,永安郡主。” “长嫂唤我名仪即可,叫郡主倒显得我们不亲热了。”李名仪皮笑rou不笑,对她道:“往年每年的秋猎都是长嫂独领风姿,将咱们一众人都比了下去,我还以为今年长嫂不来了,甚是惋惜过一阵。” 傅娇听到李名仪的挑衅,面上十分平和。她和李名仪从小就不对付,如今她落难,她来踩上一脚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傅娇不接话,李名仪就跟打在软棉花上一样,她也不恼,唇畔含笑慢慢说道:“是我忘了,大皇兄去世已经半年,长嫂为他哭也哭了,病也病了,也该早些走出来,看看外头的天地。” “郡主说得是。”傅娇不咸不淡地接话。 李名仪扫了眼傅娇,见她一副未将自己看在眼里的态势,心里火气更冒,不知她高傲个什么劲儿。 “看到长嫂能走出悲痛,名仪也为你开心。”李名仪道:“不然别人还以为你克死新婚丈夫,从此没脸出来见人呢。” 傅娇执筷子的手微微抖了下,李名仪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嘴角噙着一丝愉悦的笑,好整以暇看向她。 “是啊,是该多出来走走。”傅娇理了理衣袖:“郡主今年新婚的时候我身体不适,未能过府庆贺,今日郡马爷可来了?我也好当面贺一贺你们的新婚之喜。” 傅娇话音方落,席上静了片刻,接着四下传来三三两两的窃笑。 李名仪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至极,涨红得快要滴血。 傅娇轻轻拍了拍脑袋,有些懊恼地说:“瞧我这记性,是我忘了,听说郡马爷成婚前逃婚了,带着个绣娘弃你而去。我悲伤过度,神思恍惚,最近越发糊涂了,你千万别记怪我。” 李名仪未婚夫婿逃婚的事情闹得满城皆知,她遭人背后指点了好几个月。 因着禹王的权势,没人敢在她面前说半个字,傅娇却敢当众折损她的面子,揭她的短。她听到厅里隐隐约约的嘲笑声,她一向骄纵惯了,竟然下意识抬起了手。 “好了。”上首的李洵忽然发话,制止李名仪:“好端端的一场秋猎,非要闹得乌烟瘴气,再要闹,滚回京去。” 李洵发话,李名仪不敢再动作,心有不甘地恨了傅娇两眼,然后才坐回凳子上。 傅娇恍若无事人,低头继续吃菜。 晚上宴席散了之后,李洵让刘瑾把傅娇带回他的帐子里。 傅娇饶是不愿,但她知道李洵的脾气,若是在此处闹出动静,她干脆不要活了,只好不情不愿地去他帐子里。 李洵亲自挽了袖子伺候她梳洗,然后把她抱到床榻上。 宫女识趣地吹灭了帐子里的灯,只留了床头的一盏,然后躬身退出帐子,还特意退离帐子几丈远。 李洵搂着她的腰身,脸贴在她颈边问:“方才怎么不打她?” 傅娇被他的呼吸挠得发痒:“殿下想看我们打架?” “以前她都不敢惹你,你若生起气来,会把她按在地上揍一顿。”李洵说。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傅娇嗤笑一声:“此一时彼一时,我还敢打她吗?” 李洵无所谓地说:“怕什么,有孤给你撑腰。” 傅娇有些犯困,窝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她心说有你撑腰比没人撑腰还可怕。但她不敢说,若是说了他多半又要发癫,只好温顺地说:“好,我记住了,下次不让她白欺负。” 李洵闻言似乎很高兴的样子,低头轻吻了吻她的唇,吻得很细致,难解难分,手上也不安分地动了起来。傅娇困得不行,躺平了闭上眼,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殿下快一些,我困了。”说话的声音里有nongnong的缱绻困意。 李洵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不禁觉得好笑,把她散开的衣服重新给她拉拢。 “睡吧。” 傅娇愣了一下,侧过身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 李洵挑了挑眉:“若是觉得失落,孤可以的。” 傅娇闷声把被子往上扯了扯,合上了眼。 李洵把人搂入怀里,手轻轻抚着她的脊背,拍哄婴儿一般哄着她入睡。 次日傅娇醒来的时候,李洵已经醒了,他靠在床头,手里把玩着她的发丝,理了她一缕发丝缠在指尖。 傅娇混沌的意识慢慢醒了,看到李洵的那一刻她愣了下,强忍住了要背过身去的冲动,她声音里尤带倦意:“殿下几时醒的?” “醒了一会儿。”李洵瞧着怀里的人,揉了揉她的头:“快起来,再过一阵有人要来了。” 傅娇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 李洵留她帐子里吃早膳。 离开之前她让宫女出去看看外头是否有别人。 李洵今日穿的身黄色箭袖骑装,干净利落,他理了理领口的扣子,道:“怕什么?你光明正大走出去就是了。” 傅娇剜了他一眼:“你答应过我不让别人知道的。” “没人会知道。”李洵淡淡地说:“如果有人看到,孤就说你是傅娆。反正你们长得那么像,不靠近看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傅娇目瞪口呆:“殿下专程把大伯父调回京中任职,就是为了这事?” 李洵嗤笑了声:“以他的资质能出任大理寺少卿,是孤的恩赐” 傅娇怔楞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李洵将傅娆召开京城,就是想随时将她推出去顶替自己。 “阿姐知道吗?”傅娇心中不安。 李洵道:“她没有必要知道,娇娇,如此一来,你就不用怕事情败露了。” 李洵盯着傅娇,试图在她脸上找到一丝喜悦。 但没有,她半点欢喜也没有。 只木木地看着他,低下头淡声说:“少做些孽吧。” 一个陈文茵不够,还要再牵扯一个傅娆进来。 李洵瞥了她一眼,目光逐渐变得冷凝:“就算是孽,也都是你做的。” 傅娇垂着眼,手指无地捏着衣角,一瞬间心底翻涌起了苦涩的滋味。 傅娇从李洵的帐子里回去之后没多久,陈文茵就来找她了。 “你要去打猎吗?”陈文茵问她。 傅娇这会儿什么心情都没有,李洵说得没错,这些事情追根揭底起来,都是她做下的孽。她摇头说不去:“我今天有些不舒服。” 陈文茵见她脸色不大好,拿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担心地说:“那我在帐子里陪你。” 傅娇说不用,年轻女孩儿哪有不喜欢热闹的,她自己不出去,没理由把她也拘在帐子里,忙推着她出去。 陈文茵笑说:“在这里除了你,我和别的人也不熟,话都说不到一处去。” 傅娇还要再说什么,刘瑾忽然来了,在帐外等着传李洵的口谕。 傅娇只好将人放了进来。 刘瑾一见陈文茵也在,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陈姑娘也在呢,正好省得老奴多跑一趟了。” “殿下有何吩咐?”陈文茵抿唇笑笑,问刘瑾道。 刘瑾说:“殿下让姑娘和王妃去马场,他在那处等你们。” “我身子不适,烦请你跟殿下说一声,我就不过去了。”傅娇道。 刘瑾满脸堆笑:“殿下吩咐了,务必要将您二位请过去,王妃不去,老奴很难向殿下交代……” 他望向陈文茵,向她使了使眼色:“姑娘,您帮我劝劝王妃。” 陈文茵眨了眨眼,推了推傅娇的臂膀:“你最好啦,就当陪我走一趟嘛,回头我给你做甜汤。” 傅娇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只好陪她去一趟。 她们到的时候,李名仪正在挑马,她看中了一匹枣红色的马,执意要牵走,马倌得了令这匹马不能让人牵,正在跟她解释。 “谁说的不许我牵?”李名仪用马鞭指着马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