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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掠食者 第57节

    瞿末予疯狂地摆动着有力的腰肢,一下又一下狂烈地在那销魂洞里进进出出,他越插越用力,也越快、越深,他的omega体内仿佛蕴藏着什么宝藏,逼得他要不停地深入去探索、去掠夺,去填满所有他可以触及的空隙。

    每当他冲撞沈岱的生殖腔,都换来沈岱惊恐又动情的尖叫,以及rouxue极限的收缩,那一刻带来的快感像平地掀起的海啸,爽得他灵魂都要出窍。他狠狠地往前顶,恨不能把精囊都塞进进去,顶得沈岱的脑袋几乎碰到床头的软包,又被他箍着腰拽回来,承受新一轮的rou干。

    他附身舔咬沈岱的唇,吸吮沈岱的皮肤,抚摸揉搓着沈岱身体的每一寸,他恨不能把他的omega吞进肚子里,慢慢品尝这所有的美好。

    后xue被凿击发出的啪啪声和水声yin糜又浪荡肠液甚至被捣出了细小的泡沫,把沈岱的大腿根都染湿了。

    沈岱被cao得换身瘫软,腰以下仿佛没了自主之力,成为了纯粹承接jianyin和产生快感的容器,疯狂的刺激不断袭向全身,处处都是火焰,处处都是高潮,他分明被欢愉侵蚀了神智,语序混乱地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又浪叫连连。

    这场征伐仿佛无休无止,沈岱一度昏迷,又被极致的刺激唤回这梦境与现实交替的yin欲场。

    瞿未予再久将沈岱的身体翻转,令其跪趴在床上,他的视线先落在沈岱红肿的、吐着浊液的、无法闭合的rouxue,献祭般高高翘起的臀和敞开的生殖通道是对alpha的绝对臣服,视线上移,他的双目死死盯着沈岱的后颈,那里有交错的疤痕和斑驳的血迹,那也是他的必争之地。

    他将充血至紫红的、粗长得吓人的大roubang缓慢地顶进了沈岱的roudong,狠狠地cao弄了百余下,cao得沈岱神志不清时,触抵到已经打开的生殖腔的入口,开始往里顶,同时俯下身,露出尖利的犬齿,对准了沈岱的腺体。

    一阵剧痛袭来,沈岱猛然瞪大了眼睛,下体像要被捅穿了一般,这种撕裂式的痛他并不陌生,瞿未予想在他的生殖腔内成结!

    所有的痛苦回忆蜂拥入脑海,沈岱感受到的痛苦已经不仅仅在生殖腔,还在腺体、在心脏、在神经,对于被成结射精、被标记和怀孕等一系列后果的伤痛记忆被完全触发,甚至震醒了他在发情情时的混沌。

    沈岱蓄起全身的力气挣扎:“不要!放开我!”

    “阿岱别怕,让我标记你。”瞿未予的犬齿悬停在沈岱的后颈上方,他像交付人生一样郑重又深情地说道,“我把我的标记给你,你将成为我此生唯的omega。”

    “不要……”沈岱发出惊恐地尖叫,他转过头,看着瞿未予的眼神充满恐惧和决绝,他双目含泪,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再标记我,我就把腺体摘掉!”

    ……………

    第九十一章

    瞿末予如雷贯体,一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沈岱费力地用手捂住后颈的动作,加深了他的理解,他没听错,沈岱不要他的标记,甚至以摘除腺体做威胁。

    沈岱不要他的标记。

    顶级alpha的标记象征着他能给出的最高承诺,那代表着他要把对自己的掌控权和唯一的繁衍权交付到对方手中,说是交付身家性命也不为过,而他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的决定,他知道他会为此面临多少压力和困境,他知道他在冒怎样巨大的风险,可他仍然决定把此生最珍贵的东西双手赠与喜欢的人,然而对方却弃之如敝履。

    瞿末予瞬间就软了下来,他跌坐在了床上,怔怔地看着捂着后颈瑟缩成一团的沈岱,人人争抢的顶级alpha的标记,却被厌弃到这个程度?

    事到如今,他好像不得不相信沈岱说的那些话——“我不想要你的任何东西,我不想要你”。他一直自负的认为,沈岱只是对他有怨气,只是不满自己和丘丘的处境,只要他好好对他们,给他们名分,沈岱的态度迟早会软化,毕竟沈岱曾经那么喜欢他,毕竟他能给沈岱远超想象的生活。

    原来沈岱真的不想要他了。他的omega宁愿在发q期躲起来,宁愿身上沾着别的alpha的信息素,也要拒绝被他标记。

    那不是他的omega,沈岱拒绝成为他的omega。

    他以为这一切会触发他的雷霆之怒,可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大脑一片浑沌空白,此时唯一能让他感知到自己的是剧痛的心脏。

    为什么会这样,他和沈岱怎么会变成这样,他都做了什么,才会搞砸了一切。

    情绪化作言语,漫到了喉咙口,最终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他调动起所有的意志力,压制体内汹涌的信息素,他将自己封闭在无形的笼子里,他必须这么做,只要有一点点的破绽,就会造成无法想象的后果。

    瞿末予下了床,沉默地穿好衣服,拿起手机给正在待命的司机发了一条信息,让司机把车停到单元楼的门口,又把地址发给恒叔,让他带上兰姨,一是来善后,二是把丘丘接回家。放下手机,他给沈岱穿上了衣服。

    沈岱早已经耗尽了体能,只在瞿末予碰到他的时候狠狠抖了一下,此后便没了动作。

    瞿末予用床单裹着沈岱,打横抱起,出了门。

    白向晚已经走了,下楼的过程中也没有碰到任何人,瞿末予快速把沈岱放到了车上,让司机把沈岱送往私人医院。

    司机见瞿末予没有上车的意图:“少爷,您去哪儿?”

    瞿末予只扔下一句“照顾好他”,就关上了车门,转身上了一辆出租车。

    瞿末予来到朋友开的私人会所,那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会所,只接待alpha,或者说顶级alpha。

    经理认识他,但又一下子没认出他,大约是从未见过如此沮丧消沉的他。

    “瞿总,您来了,您怎么没让司机打个招呼,我好准备……”

    “带我进去。”瞿末予发出暗哑的声音。

    经理一阵心惊rou跳,他知道瞿末予的情绪已经在崩坏的边缘,他可不想遭什么无妄之灾,省去了客套,忙道:“这边请。”

    瞿末予跟着经理穿过昏暗的、长长的走廊,经理推开一扇很窄、但厚得惊人的金属门,瞿末予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那一片漆黑的房间。

    当门被关闭并落锁,瞿末予在黑暗中站定片刻,突然爆发出怒兽的咆哮。

    时间的流逝已经无法被准确的感知,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包括时间。

    那扇厚重的金属门被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本就黯淡的光线还被遮去了大半。

    那人语带一丝调侃:“开灯了。”

    屋内突然亮了起来,瞿末予偏过头,紧闭双眼,慢慢在刺痛中适应光线。

    他所处的“房间”其实是一个正方形的金属盒子,只能如此形容,因为里面除了嵌入式的柔性灯带和一个开关、一个紧急求救按钮以外,什么也没有。

    被漆成深蓝色的厚金属墙壁上,布满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碗形坑,活像是巨人一顿乱拳捶出来的,令人无法想象什么样的力量能造成这样的破坏,实在是触目惊心。

    那人看着缩在角落里、衣衫破烂的瞿末予,“啧啧”两声:“你会费收少了。这个释压舱昨天刚到,用的是新研制的一种合金,柔韧性和硬度都更好,可他妈贵了。”

    瞿末予慢慢转过脸来。

    来人穿着一件普通的黑t恤和牛仔裤,身材高大健硕,不讲究剪裁的休闲服却遮不住那衣料下起伏的肌rou线条,简单的迈步摆臂之间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他有着短短的发茬和小麦色的皮肤,一双眼眸鹰隼般锐气十足,周围萦绕着危险的场域,这是一个有着绝顶英俊的相貌却让人不敢直视的男人。

    他出身军旅世家,特种兵王,顶级alpha,名叫俞风城。

    也只有这种背景的人,能拿到特殊合金的商用许可。

    俞风城看着瞿末予,那张脸之颓丧和狼狈,让他愣了一下,他意识到瞿末予的状态比想象中还差,便收起嬉笑的态度,试探地问道:“你怎么了?”

    释压舱,顾名思义,就是给alpha释放压力的地方,受到法律和道德的约束,alpha在正常环境下不能使用信息素伤害他人,尤其是拥有着生物武器级别信息素的顶级alpha,在情绪累积到一定程度时,必须找一个途径发泄出来,于是释压舱就在城市中应运而生了。

    通常来这里的alpha都是带着怒火,但瞿末予带着……悲伤,这实在反常。

    瞿末予靠着墙,两眼空洞地看着前方,喃喃道:“他不要我的标记。”

    “什么?”俞风城没有听清,或者说他听到了,但是不太确信自己听到的内容。

    “他不要我的标记。”瞿末予的嘴唇轻颤着,“他说,如果我敢再标记他,他就把腺体摘掉。”沈岱的话像魔咒一样盘旋在脑海中,逼得他要发疯。他说着,眼泪就那么静静地顺着面颊淌了下来。他抬手捂住了眼睛,泪水便渗出指缝,他在哭吗,他竟然哭了,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他已经快要忘了眼泪是什么滋味儿了。

    心脏太痛了,眼泪就像一种诗意却残忍的表达。

    俞风城沉默了。

    同为s级alpha,标记在他们心目中的价值之高,可以与生命、自尊、财产并论,虽然他不知道瞿末予说的是谁,但能让一贯利益至上的星舟太子爷心甘情愿给出标记的,必定是极为珍爱之人,这种情况下遭到如此狠厉的拒绝,岂不等于真心和尊严都被碾碎了踩在脚底下践踏。

    换作他,他也受不了。

    俞风城后悔过来看“热闹”了,他并不擅长开解别人,尤其是这样的打击。他犹豫片刻,问道:“为什么是‘再’?”

    瞿末予张了张嘴,哑声说,“我在易感期标记过他,我让他洗掉。”回想自己干过的一件件蠢事,他恨得咬牙切齿,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自己的omega和孩子,如果、如果他早一点意识到对沈岱的心意……可惜世间没有如果,他造的孽现在要悉数偿还。

    俞风城皱起眉:“我听说周家要和你解除婚约,因为外面有人给你生了个小alpha,是他吗。”

    瞿末予没有回答,默认了。

    俞风城靠在墙上,感到阵阵头疼:“我先送你去休息室,你现在需要补充好能量,才能出去解决问题。”

    第九十二章

    沈岱在医院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他的发q热退了,身体依然不舒服,但完全清醒了过来。

    昏迷前发生的所有事他都想起来了,所有的混乱、绝望和不堪,所有瞿末予带给他的无处可躲的阴霾。

    身上的白榆信息素很淡雅,但也闻得很清楚,他不知道白向晚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更不知道瞿末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他们好像被绑在了一辆失控的车上,狂飙着冲向断崖,谁能阻止毁灭的降临?

    沈岱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颈,那里只有表皮伤口小小的结痂,他知道瞿末予最终没有标记他,但他依然心有余悸。

    或许世上很多人认为,顶级alpha的标记是通往名利场的邀请函,但对于他来说,那是一颗毒苹果,他曾为之付出人生脱轨的惨痛代价,他绝不再重蹈覆辙。

    当他说他要摘掉腺体的时候,是认真的,如果没有腺体,如果他不是omega,是不是就能减少许多苦难。至少他不会再经历任人宰割的发q期,也不会再受控于瞿末予的信息素,就算是以健康为代价,若能破除这与生俱来的枷锁,又有什么不值得。

    他想,等到丘丘三岁之后不再过度依赖他的信息素……

    对了,丘丘!

    他环视四周,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便拉下了呼叫铃。

    很快地,护士推门进来了,紧随其后的是兰姨。

    “阿岱,你醒了。”兰姨的笑容很勉强,好像心事重重。这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女人,不大会掩饰情绪。

    沈岱却什么都不想问,他好像对除了丘丘以外的事物都不关心了,包括他自己,他问道:“兰姨,丘丘呢?”一张嘴,声音沙哑,他这才感觉到喉咙干涩刺痛。

    兰姨倒了一杯水:“你放心,丘丘在家,保姆看着呢。”

    “我手机呢。”

    “我不知道啊,你到这儿的时候就没有手机。”

    一定是还在程子玫家里,沈岱心想,没有手机也好,他现在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羞耻感已经算是低等级的折磨,更多、更深重的是歉疚,对于给他们带来那么多的麻烦。

    “要不要我问问小吴?”兰姨道。

    “不用了,打开监控让我看看吧。”

    兰姨打开手机里的软件,沈岱见丘丘在睡觉,才放下心来,他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阿岱,你要上厕所吗?”

    “回去。”

    “你身体还没恢复,医生让你多住几天。”

    “没有必要。”

    “阿岱,还是听医生的吧。”兰姨面有难色。

    沈岱顿了顿,躺了回去,这哪里是听医生的,分明是听瞿末予的,罢了,都是受雇于人,没必要让兰姨为难。他问道:“住几天。”

    兰姨慢腾腾地说:“大概……四五天。”

    “到我的临时标记完全消失,是吗。”沈岱木然说道。

    兰姨叹了口气。

    也是,瞿末予又怎么会允许他身上带着别的alpha的信息素出门,顶级alpha的脸面往哪里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