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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还功成身退回到汴京城,居然考了一个状元,简直跟玩似的。

    谁不称赞他一句,虽说后来还被官家赐婚,还赐婚给了襄阳王,但大部分的人对襄阳王还是很尊敬的,对两人的婚姻自然是表示祝福的。

    展昭早看出两人眉来眼去了,只是没往那方面想,到是白玉堂他哥,早就看出来,觉得赵珏肯定是想办法光明正大的。

    还真的是被他给说中了,可不就是光明正大,那时候展昭还跟哥哥嫂嫂们一起前往,参加了婚礼呢,那盛况,怕是再无人能够超越。

    从那以后,男子与男子成婚似乎成了比较普通的事,不准夫夫成婚,你们是比摄政王还厉害吗?

    人家摄政王还娶了个男妃呢,一时间民间多了好些夫夫。

    其实以前也是有的,叫契兄弟,那时候娶不到老婆的,男人也凑合过日子了,除了生不出来,比起女子不能谋生,两个男的搭伙过日子,其实更舒服,生活质量相对高一些。

    当然了,有条件的,还是会选择女子。

    只是有赵珏的高调以后,不少人想给自己伴侣一个名分。

    像这个世界重男轻女的环境,女子本就比男子少,还有那些个富人一个人占好几个女性,导致穷人能娶的上的老婆就更少了。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在襄阳的范围内,赵珏颁布一夫一妻,不允许多娶,什么为了繁衍后代,可以啊,合离就好了,说什么这么好听,合离完了,想娶谁没人来管。

    你既想要富贵联姻,又想要美貌年轻,这个世界上,哪来这么好的事。

    襄阳城可以说是最成功的,无数女子进入学院读书,不说读多少高深的知识,最起码识字能算,找工作也就方便了。

    至于其他的城市,江都城对女子的态度也有很大的转变,庞昱他们在去陷空岛之前,还去了一趟江都。

    至少在这里,他感觉气氛很是不错,街道上多了许多女性的身影,年轻的年老的都有。

    至于以前的画舫,如今也都是正经的工作,都是接游客划船赏风景用的,并且也没有女子来吹拉弹唱了。

    在娱乐区,倒是有女子唱歌跳舞,但是跟以前不同,这里是纯欣赏的,想进一步?呵呵,怕不是没挨过揍!

    当然了,正常的追求是可以的,若是sao扰?呵,他们庞小郎君说过,打断你第三条腿!

    在娱乐区所有的小娘子,那都是摄政王罩着的,一般人那根本不敢胡来,最多就是偶尔遇上外地来发酒疯,想醉酒调戏的,挨揍是免不了的。

    看到当初自己建造的城市看起来很是不错,庞昱还是很满意的,这个城市在自己的规划下,迸发出了新的生机来。

    几年下来,那个当初设计的吊桥,也已经竣工投入使用。

    再次登船后,他们就体会了一把,看着那吊桥升起后,他们从那桥中间通过。

    有这座桥以后,交通更加的便利,不需要绕更远的路。

    陷空岛在那浙江松江府华亭县附近,以芦花荡为界,荡南有一个陷空岛。

    庞昱早先就听说,卢太公乐善好施,卢方更是继承了他爹的品质,在附近很有声望,因为技艺特殊,很会爬杆,人送外号钻天鼠。

    像白玉堂打小长的好看,因为他义兄外号的缘故,得了个锦毛鼠的外号。

    因为有个锦字,他倒是对这外号没什么排斥的,他哥可是叫白锦堂。

    听说庞昱没在南方那些年,白玉堂他义兄又集了三个兄弟,自然连外号都是一起了,分别是彻地鼠韩彰、穿山鼠徐庆、翻江鼠蒋名平。

    据说现在都住在那陷空岛上,白玉堂要不是跟展昭出来玩,只怕也会住在陷空岛。

    他哥常年在外经商,好几个月才回来一次,不过最近已经准备收心了,毕竟年纪也大了,银子是赚不够的。

    家中还有娇妻,前两年刚娶上的,育有一子。

    来到那陷空岛的码头,卢家庄的人在看到那大船先是一惊,随后就在船头看到他们家白五爷,看来是白五爷的客人了。

    等船上的人都下来,卢家庄的人都笑了,他们可是跟着卢方去过江都城的,自然一眼就认出了那两位,那可是摄政王赵珏和他的王妃,不过在他们心目中,庞昱还是当初那个建造江都城的小郎君。

    这二位哪怕没有请柬,一样恭恭敬敬的引着他们进入。

    “怎么他们不用检查请柬?”也有人注意到的,不禁奇怪的问道。

    “你瞎啊,没看到那是白五爷,展三爷啊。”眼尖的早就注意到了白玉堂的出现,没办法,长的实在是出色,哪怕不过十岁出头,依然无法掩盖他的好模样。

    “可后面还有一伙人呢。”那人被骂的委屈,白五爷也没听说带这么多人来贺寿的。

    “在那说什么呢,请柬呢。”卢家庄的人可不会去跟他们解释什么,摄政王来陷空岛的消息,轻易不敢传出去的。

    他们在第一时间就去找了卢方,卢方自然是让众人保密,不许外传。

    开玩笑,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加害王爷可怎么办,这要在他陷空岛出事,他卢家庄难辞其咎。

    反正卢方派人加强了岛上的巡逻,亲自去迎接赵珏和庞昱。

    倒是闵秀秀听说庞昱来了,很是开心,她本就对少年很是好感,哪怕这少年如今已经是青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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