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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出声来:“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啊?”

    “你不是只喜欢有钱有势的我吗?”只见傅哥同他做了个要走的手势,他站起来,还是扭头望我。

    “对哦,所以你还不能破产。”我作笑道,朝他挥手“祝一路顺风,再见。”。

    “好,等我,我一定做到!”他点点头。

    我知道他意思,眼眶有点潮,好在离得远他看不清。

    他也挥手再见。走了几步,又回头,补了句“要逆风才对吧,飞机顺风怎么起飞啊。”

    “你还走不走啊。”我嘟嘴呵斥,直看到他一步一回头地走远才慢慢回神。

    第53章

    林启正并没有直接归来,从北京到了香港,接着到美国,又辗转到香港,再到北京。

    电话始终是他主动打来。说的无非是不关紧要的事,当我问起事态发展时,他总答:“还算顺利。”颇有报喜不报忧的意味。

    虽然我知道他肯定付出很多的代价,可也不便过多打听。

    只是嘱咐:“你要注意身体,抽烟别那么狠。”

    他居然抱怨说:“这么快就管我了?”

    “那算了,让你多抽点,毒S你。”我假装生气,偏要气他。

    “这话够味,我喜欢。”竟然发现他还有这么戏虐的一面,我是带点惊喜地接受了。

    可能我们都只在对方面前才露出另外的真实的一面。很好,就让我悄悄保有我心中另一面的他吧。

    没等到我回答,他疑惑地问:“邹雨?”

    “在。”

    “怎么不说话了。”

    “你总是能给我惊喜,把我吓到了。”我如实说。

    他呵呵笑出声,“我还有很多优点,等你慢慢发掘。”说着,突然柔声说:“你知道我在这里多想你吗,真想早点回去。”

    每当听到他如此说,我总会惴惴不安,心里想到江心遥,我这样做对她公平吗?我已经几次屈从于自己的心意,以后会怎样,我倍感茫然。

    于是兴趣顿减,说:“你注意身体,别太累。我要去开会了,再见。”

    “那好,迟点给你电话。”他估计听出我语气消沉,也没再继续。

    这些天习惯起床第一件事就会看来电显示,然后翻到昨天的通话记录,看看,然后傻笑。那个邹月的梦渐渐融入真正的梦境中,醒来总知道那只是个梦,在日记中提起,黄召阳笑称终是没丢他的脸。

    已提前出院在家休假的邹天几次碰到我这样都嗤之以鼻,搞得我越发神经兮兮,不过心底的期待和甜蜜却无限滋长,还隐隐带着罪恶感,令人烦心不已。

    周六的天气晴好,趁今天陪邹天到人民医院拆线,刚要驾车离开,身后有人称我邹律师,我忙回头,只见林董助手正毕恭毕敬给我行礼,暗想我做了什么得此等礼遇,疑惑地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林董请你一聚。请上车。”说着向后面一辆黑色奔驰轿车做个请的手势。

    心里纳闷,可不能推辞。

    “不用送,我自己开车去好了。请问在什么地方?”我表明自己立场。

    助手想了下:“林董吩咐我带你去,那请你跟我车一起走吧。”

    于是嘱咐邹天自己回去,各自上车。

    当熟悉的星巴克近在眼前,我顿时浑身触电一样,也立刻明白太上皇的煞费苦心。

    不知如何进的星巴克,只见林董正端坐在那天林启正所在位置上等我,带着帽子,见我,态度无可置否,显然有备而来。

    我径直走到他面前,规矩打招呼:“林董,别来无恙?”

    他缓缓点头:“还好,怕有些人要失望了。邹律师,请坐。喝点什么。”

    “卡布其诺。”

    知道他有所指,我不好接话,说声谢谢就直接坐在他对面。

    挺直了身子,心里暗给自己鼓气,决定开门见山:“林董想必是为林启正而来吧。”

    他眼中露出赞赏,“邹律师,我最欣赏你这点,直接,磊落。”

    “林董您这是在夸奖我吗?那就全单照收,谢谢了。”我想活跃下气氛,估计他这种位高权重之人肯定极少有人敢与他玩笑。

    果然他笑开了,发觉他笑时候右边脸颊也有个酒窝,林启正连这个都遗传了。

    我忍不住说:“林启正连酒窝都遗传了你的。”说完自觉不妙,这话很有些轻浮。

    果然,他收住笑,严肃地说:“我看得出来,你对启正还有爱情。他也一样,那次开会见他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们在一起我本就不反对,感情二字不是每个人都能解脱,就如我也一样。”他靠回椅背,低叹一声。

    话锋一转,又正色道:“可近段时间江家那边隐隐透出风声,虽江老爷子没正式发话,怕是以前处理的手尾长呢。作为一个要做翻事业的男人来说,爱□□业孰轻孰重我想你很明白。这也算一个父亲的私心吧。我还是那句话,不要因为爱启正,最后害了他。”

    我的自尊心骤然升起,嗖的一声站起,凛然看着这位老人,慢慢地说:“林董,我想你误会了。没错,我不否认我对林启正还存在爱情,可我从来不对他抱有幻想,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请您放一万个心。如果您让我来是为了说这些,那我已明白,谢谢您的指教。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对着他还是行了个礼,他没反应,只顾看着我沉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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