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嫁给了养猪大户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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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去问了贺春华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搞错了,想到临出门时他妈乐呵呵的跑回伙房给人煮鸡蛋,贺严冬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江梨听完贺严冬的解释,坐回床上,幽幽道:“你不信我?” “那不是,我是不信我自己。” 贺严冬这二十多年活得一直都是顶天立地,从来没怕过谁,如今第一次在媳妇儿面前怂了。 江梨听完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贺严冬,咱俩这都睡一个被窝儿了,你现在跟我说你不信你自己。” 贺严冬支支吾吾说了句什么,江梨脸腾的一下便红了。 亏她刚刚还在想这人应该不着急,现在看来,纯属是她自作多情。 江梨羞愤道:“贺严冬你要点脸。” 贺严冬无辜摊手,“媳妇儿,我也就过过嘴瘾,这事儿肯定还是得看你。” 江梨觉得这天再聊下去可能要出事,于是便顶着一张大红脸直接出去了。 贺严冬看着江梨的身影匆匆在门口消失,乐不可支的笑了,这个媳妇儿他真的是哪哪儿都喜欢。 去往大妞家的路上,江梨忍不住想,她和贺严冬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克谁,反正她就是被人吃得死死的。 下午,江梨和大妞一起做了不少的腌胡萝卜,油泼干辣椒面儿再加上红绿小米辣,这样腌出来的胡萝卜看着都够味儿,江梨自己是能吃辣的,就是不知道贺严冬能不能吃。 不能吃才好,刚好治治他那张破嘴,省得他一天到晚的就爱乱说话。 —— 江梨本来还想着终于可以过一个轻松的周末了,没想到这两天过得比她没日没夜cao劳了半个月都累,主要是心累。 想到第二天还要给学生们上课,她也就没再浪费精力和贺严冬斗智斗勇,这件事就算是平静的揭过了。 周一上午,连上完三节课后,江梨坐在办公室内,一边想着补习班的事情,一边从容的喝着热水。 徐斌走进来的时候,还以为她在发呆,于是拿着课本在她眼前挥了挥说:“想什么呢?” 思绪被突然打乱,江梨干笑道:“没什么。” 后来她转念一想徐斌家里不是县城的吗?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于是,她又试探性的问道:“徐老师,我就是想问一下,我要是打算暑假在城里办个补习班,正规收钱的那种,需不需要办什么许可证之类的啊?” “江老师,你打算办什么补习班啊?”徐斌看起来很有兴趣的样子。 “英语补习班。”江梨说。 徐斌惊讶道:“厉害啊,江老师。不过,你要在城里办补习班的话,应该是需要到市场监管部门去登记一下的,等我晚上回去帮你再问问吧。对了,你那补习班要是办好了,记得给我留个名额。” “怎么?你还打算考大学?”江梨随口问道。 “考大学就算了,不过,我爸有心送我留洋,但我这英语实在拿不出手啊!江老师,我这就靠你了。” 江梨喝了口水,客气道:“不至于,不至于。” 跟徐斌聊完补习班的事情,江梨就开始翻看五六年级刚刚交上来的星期天作业。 是一篇作文,题目是老生常谈的“长大后我就成了你”,江梨记得从小学到初中每次遇到同样类型的题目,她写的都是想要成为一名老师。 当然主要是因为老师是她接触时间最长,也最熟悉的一个职业,比较好写,就是没想到曾经因为偷懒耍滑而写下的理想,今天居然会成真。 其实仔细想想,在成为演员之前,她对自己的人生似乎并没有什么明确的规划。为了奖学金,她可以保证每一次考试都是第一名,为了拿到双倍的补课费,她可以坚持给对她恶语相向,甚至动手的学生补课。 最后,也是为了钱,她才成为了一名演员。 江梨恍然间才发现,她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抛开钱,她会想要做什么。 毕竟在当时,她的人生中最缺少的就是钱。 一张张翻过学生们写的作文,江梨突然觉得做一个老师好像也还挺好的。 看完最后一篇作文,江梨抬头,刚好看到李主任从门前经过,看到他那占地面积日益扩大的地中海,江梨觉得她可能需要再考虑一下。 不过,她现在倒是有些好奇,不知道贺严冬小时候最想从事的职业会是什么呢? 不会从小就励志养猪吧。 这个问题在江梨脑海中萦绕了大半天,晚上一回屋,她就迫不及待的问出了口。 贺严冬思索了半晌才回道:“猎户吧,有枪,可以打野猪,能卖给公社换钱。” 江梨:…… 行吧,反正不管怎么样,就是跟猪脱不了关系了呗。 第36章 喜欢 江梨制定的专门针对六年级学生的日清日测计划从上周一开始实行, 到这周二差不多刚好一周,周清周测计划在上周五也实行了一次。 江梨本来还想着大家平常都松散惯了,一时间突然紧张起来, 可能会有些不适应,没想到, 这近一周的尝试下来, 除了后面几个吊车尾的同学有些跟不上进度, 其它人都适应良好。 秉着“不抛弃, 不放弃”的原则, 江梨决定还是抽个时间给这几位同学开开小灶, 或者直接搞个一帮一, 反正不管怎么样, 至少也得让他们能在月底的摸底考试前赶上进度。 至于其它的,只能尽人事, 听天命了。 除了这件事之外,江梨还在盘算着要不要让五年级学生提前就开始实行这个计划,这样像贺子强那一波吊车尾的学生, 努努力说不定还真能擦线搏个中学生当当呢。 不知道是不是被贺严冬影响的, 江梨现在也是说干就干, 刚好下一节就是五年级的数学课, 江梨一上课就把这个事给讲了。 有心想要靠学习改变命运的同学, 对此自然是十分赞同,当然肯定也有不同的声音, 但因为怕手里的铅笔再折一次, 他们只敢在后面悄悄唏嘘几声。 最后江梨选择无视那些不同的声音, 用“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一锤定音, 并决定等过完暑假后, 一开学就开始实行这个冲刺计划,而那时候五年级学生也刚好升了一级变成六年级学生了。 总之,就是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下课后,回到办公室,江梨忍不住感慨,在教学方面她好像还真的挺有天赋的,不过说到底这些还是得益于她曾经经受过的应试教育的磨炼。 果然,人一旦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什么犄角旮旯的技能都能利用起来。 下午,徐斌过来找她,说他明天有事,想让江梨帮忙代一节四年级的数学课,江梨觉得没什么问题,直接就给应下了。 就是她总觉得明天好像有什么事,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直到晚上回去,她才记起来,明天就是周三,是江杏和刘志国结婚的日子。 想到原剧情中刘志国后来的样子,以及她那悲惨的结局,江梨其实挺想跟江杏提个醒的。虽然林凤霞一家之前曾苛待于她,但这毕竟关系到一个女孩子一生的幸福,最后甚至还有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但以上次见面,江杏的态度来看,幸亏她什么都没说,她要是说了,江杏说不定还要误会她不安好心呢。 江梨现在只能盼着,刘志国那条线的剧情会因为从她变成了江杏而产生改变,不管如何,她都不想看到一尸两命的局面,任何人都不行。 周三上午给四年级学生上课的时候,江梨终于感受到了小学生的无限活力,但凡她敢扭头写个板书,或者低头看个课本,下面马上就开始嘁嘁喳喳的,闹出来的动静跟小松鼠偷食一样。 她也观察了,这一节课上有聊天的,画小人儿的,互扔纸团的,最后居然还让她发现了个做木工小玩意儿的,不得不说,不管哪个年代的小学生这思维都挺活跃的。 就这,徐斌还好意思说五年级是全校最乱的班级,江梨觉得自己的想象力可能有点不够用了。 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倒有点庆幸开学第一天有贺严冬来给她开道了,不然她恐怕还真应付不来。 提到贺严冬,江梨觉得这人今天有点奇怪。平时早上俩人一起去学校的时候都是慢悠悠的,跟小情侣约会散步似的,而今天贺严冬一反常态的像是赶时间似的,把她送到门口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而且江梨还注意到他今天特意穿了件比较新的衣服,搁平时他送完人不是去地里薅猪草,就是去后山铲猪粪尿,都是特意挑最旧的衣服穿。 综合以上,江梨觉得贺严冬今天的行为极其反常,奈何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办公室里了,只能等回去再问一问了。 —— 把江梨送到学校门口后,贺严冬就匆匆忙忙的跑去队部,借了村长的自行车,往柳河大队去。 猪圈里的几只小猪现在大了好几圈,吃得也比之前要多,贺严冬得花大把的时间来薅猪草。所以他打算等到了林凤霞家里,把份子钱一丢,就赶紧回去,不然这猪仔子中午怕是只能吃剩饭了。 刘志国家住县城,离柳河大队有点远,所以这接亲的时候就安排的比较早,贺严冬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正好撞见。 三转一响,大红棉被,光彩礼就有三大车,至于前面的小轿车以及后面的摩托车接亲队,就更不用说了。 接亲队伍走过的地方,鞭炮齐鸣,人声鼎沸,路两旁围了不少应声出来看热闹的村民,贺严冬没办法,只能从自行车上下来,等着接亲队伍过去。 旁边几个妇女边磕着南瓜子看热闹,边嚼舌头根子: “哎呦,凤霞家的闺女可真会嫁,这城里女婿就是不一样,可真是给她江家长脸了。” “是啊,看看人家那几车彩礼,咱怕是半辈子都挣不来呦。” “还是第一次在咱村儿里看到开小轿车的呢,真新鲜。” “哎,你说这事儿确实还挺邪乎儿的啊,那江梨前脚刚出门,后脚江杏就找了个城里的相好的……” 接亲队伍刚好驶过,贺严冬清晰的听到了媳妇儿的名字,他黑着脸有些不耐的拨了几下自行车铃。 刺耳的铃声成功把那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贺严冬身上来。 “会不会骑车啊?没事儿瞎打什么铃。” 贺严冬冷眸扫了那人一眼,骑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没人知道,等待接亲队伍过去的时候,贺严冬那攥着车把的双手,青筋暴露。 自行车轮被他蹬成了风火轮,暖风呼啸着迎面吹来,吹得他身上的衣服在后背鼓起了包。 一个姓的堂姐妹,堂妹出嫁彩礼丰厚,风光热闹,众人相送。 而他媳妇儿呢,别说彩礼了,连结婚酒他都办不起。 贺严冬打心底里觉得对不起媳妇儿,同时也替媳妇儿感到委屈,但这也使他更坚定了一定要把这猪养出个名堂的想法。 既然那韩震十几岁就能靠养猪成为村里的万元户,那他贺严冬就也能。 —— 晚饭时,江梨从罐子里捞出来一小碗前两天和大妞一起做的腌胡萝卜。 胡萝卜配上红绿小米辣,这个颜色饱和度可以说绝了。虽然才腌了没几天,但打开罐子的时候,江梨还是被那股子辣味儿呛到了,不过吃起来还好,腌好的胡萝卜又脆又韧,酸辣爽口,配上白面馒头,简直绝了。 就是江梨吃到一半才发现,饭桌上除了她再没有一个人碰过那个腌胡萝卜。 合着全家人就只有她一个人能吃辣啊,那完了,等天冷一些的时候,她还打算做个火锅呢。 过了一会儿,江梨有些不死心的问道:“妈,你们都不吃辣的吗?” 柳芳芝摇摇头,说:“太辣了,吃了烧心,难受。” 江梨又看向贺严冬。 贺严冬朝着他妈勾勾下巴,说:“我随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