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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行房事那样的声音,你可会?” “噌”的一声划过静谧的长夜,一方十香浣花软枕稳稳地砸向了谢砚书的后背。 “谢砚书,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薛予宁一时气急,面色显着异常的绯色,她眸色慌乱,一手拿着软枕拍打着谢砚书的后背。 而谢砚书却抬手钳住了薛予宁的手腕,正色道:“我不是在同你说笑。” 薛予宁也哼声道:“我也不是在同你说笑.......” 谢砚书抬手捂住了薛予宁的粉唇,偏头向门前看去,只见楠木大门之后,隐约嵌着一道模糊的身影。 谢砚书再次压低了身子,倾身上前,灼热的气息让薛予宁的禁不住微颤。 “外边儿有人。” 薛予宁会出了谢砚书的意思,原是今夜这所谓的春宵是要做给别人看的。 谢砚书见薛予宁呆呆地点了点头后,这才又小声开口:“所以......你到底会不会?” 薛予宁抬手将谢砚书从自己身前推开,她腾身坐起,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我?我怎么可能会?” 谢砚书也正身而坐,低声一笑:“可我瞧你方才装得那般娇媚也是挺像的。” 薛予宁转开头,似是有些心虚地小声说到:“反正我是不会叫的,要叫你自己叫。” 谢砚书靠在床柱边上,凝神沉思,今夜在门外的人若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于他而言,接下来的棋路许是难以行走。 他抬眸瞟了一眼对面坐着的女子,正懒懒地把玩着手中的软枕,一手拨着上边儿的金线,一手托着下巴。 谢砚书突然忆起了昔年旧事,他靠在床柱边上,抱胸含笑看向薛予宁:“你真的不愿意?” 薛予宁撇嘴嗤声道:“不愿意,任凭你今天把嘴皮子说破了我也不会做那种事!” 这像什么话?她一未出阁的姑娘,哪里会这些东西? 似是还未将话说完,薛予宁锤了锤怀中的软枕道:“总之!你别指望......” 谢砚书望着女子说个不停的嘴,忽而敛眉一笑,扑身上前,两手轻轻捏了一把薛予宁的纤腰。 “唔......” 室内暖香萦绕,平落了几分旖旎,红烛黄光洒在女子的娇颜上,如一张红色的巾帕轻盖在了其面上,两颊晕开的红意不断蔓延至耳根。 宁静无声的室内仿佛还余绕着女子的娇吟,谢砚书面色一僵,身形微微一顿,像是有枷锁将他禁锢,挣不开藩篱的困锁。 薛予宁两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誓死不愿再发出那样的声音。 可谢砚书回神之后,却扯开了薛予宁的手,不知何时面上竟挂上了冷色,话中也淬了寒意:“接着方才的声音,继续。” “我......”薛予宁涌上唇边的那个“不”字都还未说出口,却又被谢砚书投来的一道眼神给压了回去。 “你要是不愿意,那我来帮你。”谢砚书回眸盯着薛予宁,常含着浅笑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霜意。 薛予宁的脸guntang,她蹙眉剜了谢砚书一眼,随后埋首在被褥里,瓮声瓮气地开口:“那你转过去。” 少年直挺的身影僵硬地立在床沿边上,眸中深意难以窥探,他微微侧身转了过去,避开了薛予宁。 薛予宁两手攥着被角,用力一掀,将整个身子都藏进了温热的被褥里,脸色被憋得通红,若是再给她个机会,她定是宁愿被萧长歌捉回去,也不愿意做这等事儿。 谢砚书余光瞟着薛予宁的一番动作,就在他发现门前的黑影略有晃动时,他想出声提醒薛予宁,却听从被子里传出来一声若有似无的低吟。 像是白色的羽毛撩动着心弦,清风缓缓拂过山峰,连带其碎叶枯枝落在了平静无波的水面之上,荡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直达深泉的底部。 谢砚书突然觉着起先才褪下去的一阵热意再次窜上了心尖,他的呼吸稍显不稳,而身后的声音却不断地传来。 总之是缩在被子里,薛予宁的胆子也大了些,像是小猫的叫声渐渐变大。 薛予宁躲在被子里足足有了一会儿,直到快喘不上气来时,她才钻出了被子。 “人走没?我瞧着该差不多了......吧” 薛予宁甫一掀开被子却并未瞧床沿边上的谢砚书一手紧扣着床沿,一手竟端了只白玉茶盏,仰头将杯盏中的凉水一饮而尽。 婆娑烛影之下,薛予宁却仍可瞧见少年红透了的耳根,恍若滴血。 谢砚书呼吸早已紊乱,他强压住心头的波浪,拿着茶盏的手似乎想要将白玉茶盏捏碎。 薛予宁从前在将军府里虽是深居简出,但却常爱听些坊间趣事,饶是未经人事的她也知晓谢砚书当下是个什么情形。 薛予宁忽而计上心头,她裹着被子,露出一张粉面,挪到了床沿边上,轻靠在了谢砚书的耳边。 一股清香瞬时窜入了谢砚书的鼻尖,不等他回头看,却听耳边骤然传来一道软糯甜腻的嗓音,如同一壶香甜的桂花酿滑至人的心口,叫人浸醉在了这无边的香气之中。 薛予宁瞧见谢砚书铁青的脸色后,像是大仇得报,这么多年难得一次自己占了上风,可得好好捉弄他一番。 薛予宁灵眸飞快一转,她继续朝谢砚书的身边挪了挪,在其耳边轻轻呼了一口气。 “薛予宁......你想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