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玄幻小说 - [综漫]成为全员白月光后我死遁了在线阅读 - 第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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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击它又有什么用,羽宫澈不会因此回来,甚至还会失去最后的载体。

    除了这个,都消失了……

    五条悟和夏油杰为了带回羽宫澈离开学校,到最后却只带回了死讯和羽宫澈最后收留的两个学生。

    羽宫澈死去的这个事实来的是如此突兀,以至于七海建人盯着五条悟他们看了半天,都还是想问他们你是在开玩笑吧?

    老师怎么会死呢?

    那个总是挡在他们身前的老师,尽管话很少也会温柔的安慰着他们,为他们支撑起一片天地的羽宫澈……死了?

    夏油杰召唤出的极夜不动使者说明了一切——除了这个,就连身体都因为被咒灵过度侵蚀消散了。

    咒灵上蕴含的是羽宫澈的咒力。

    那口审判的铡刀终于落了地。

    就连灰原雄都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可是七海建人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他疲惫的不行的向后靠去,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就这么结束了?

    他想起来羽宫澈离开时候的表情,原来不是错觉,羽宫澈是在告别啊。

    感觉到夏油杰坐到他身边的时候,七海建人依旧捂着眼睛,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夏油学长,我哭不出来……为什么?”

    “谁知道,我可没心情安慰你。”夏油杰仰头望着天空,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有些人只是哪怕听到了死讯,一时也没办法意识到那个人是真正的离开了,七海建人现在就处在这个阶段。

    羽宫澈在死去前的所作所为看似很奇怪,经过他这么一番看似突兀的攻击,咒术界高层死伤惨重,最终却几乎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之前曾经被认为失去了就无法及时补充的那些掌权者的位置,居然迅速找到了足够让人信服的继承人。

    就连御三家的加茂家主的位置,都被那个还小的继承了家传术式的孩子继承,在长老们的辅助下相安无事。

    羽宫澈作为袭击了会议的凶手,自然而然被定义为了诅咒师。

    他本人也被确认死亡,取得过的成就和荣誉被收回,只有评级保留,甚至就连校长这个职位原本也要被剥夺。

    最终是因为咒术高专的学生和老师们都强烈反对,再加上随时可能继任家主的五条悟施压,这才放下了这件事。

    还有,活着的剩余参与过当年试验的人,也不想把这种事情让太多人知道。

    羽宫澈的遗物不多,本来都是要被封存的,结果在前一天晚上不知道被什么人光顾了,羽宫澈的东西被搬空,连根头发都没给负责封存的人剩下。

    这件事发生时咒术高专的学生们那们过于平和的态度令人存疑。

    那个至关重要的东西早就被羽宫澈交给夜蛾正道保存了,事实上,羽宫澈离开咒术高专去会议之前,最后一个见的人也是他。

    羽宫澈在人生的最后那一年里,忙忙碌碌都做了什么,在夜蛾正道带来的东西里得到了解释。

    那是羽宫澈写的“遗书”。

    羽宫澈早已知晓自己身体被侵蚀着支撑不了太久,他拼命的利用最后的时间安排好了一切,然后才去赴死。

    五条悟他们居然都没发现,仅仅以为他是因为为了救伏黑甚尔切割了灵魂才导致身体变得不好了但那只是一个催化剂罢了。

    学生们都在的时候,夜蛾正道拿出那封遗书,放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校长的叮嘱我做完了,怎么看是你们的事情了。”

    他走了之后,五条悟等人看着那封遗书大眼瞪小眼,一时竟然没人敢上去把他拆开。

    足足等了十分钟,最后还是灰原雄去做的。

    羽宫澈的字迹他们曾经无数次在各种签名批示里看到过,以往是用来给他们批假条的。

    羽宫澈从实验室里出来的身份,夏油杰他们已经和大家解释过一遍了,不过羽宫澈在信里还是讲述了他知道的部分。

    再加上后期美美子和菜菜子在那个时候听到的羽宫澈和他“父亲”的对话,才搞清楚一切。

    “灰原,信上写的什么?”

    “那个……我的学生们……”

    【给我所有的学生们:

    ……十二年不算是太长,也不算太短。

    最开始的那两年记忆已经模糊不清,我只是终日待在被人指定的地方,要么磨练自己的术式,要么被人用厌恶却不得不接受的眼神注视着。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那里,也不知道生存的意义是什么。

    我甚至不是周围人的同类,哪怕我长着和他们一模一样的脸。

    我不喜欢那段记忆,就把它揭过去了。

    事实上无论我怎么回想,我的人生真正开始的时候,应该是那一天。

    没错,我人生真正的转折,是从十年前,我遇到七岁的悟的时候……】

    五条悟猝不及防睁大了眼睛。

    墨镜已经为了看信推到鼻梁下方,五条悟却没有把它直接摘掉。

    或坐或站的几人不约而同看向五条悟。

    “别那么看着我,只是家里为了锻炼六眼,才把澈找来的。”

    对了,就是那天啊。

    【那天我意识到,这个孩子和我是一样的。

    我们都身负人的外貌,却在被标榜特殊的群体里也格格不入。

    我们是披着人皮的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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