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拆快递时甜诱了太子 第77节
到了县衙后。 待齐欢说明来意,梁主薄翻出土地登记薄,颇为遗憾道:“齐姑娘想买大片的土地,难!” 他想从中抽油水,也难! 不过瞟了瞟黎殊臣腰间鼓鼓的荷包,梁主薄又将土地登记薄翻了几遍。 “齐姑娘,眼看快到了庄稼丰收的时候,除了急缺银子的人家,没有几户在这时候卖田。你若不介意,我可以帮你归整下要卖的田地,一块过户给你。” 按着漠县的地价,根据土地肥沃程度,每亩田大约三到五两银子,他每亩偷偷抽五百文中间费,积少成多,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有利可图,梁主薄笑的殷勤。 翻看了下他指出的田,齐欢眉目低垂,略感失望。这些地太分散了,东一亩,西一亩,彼此间距离还远,难以看管。 她幽幽叹了口气。 正准备告辞时,陈锦佑突然窜了进来。 “阿欢,你来县衙了怎么也不来找我玩?” 放下登记薄,齐欢转向他,笑盈盈解释道:“因为我不是来玩的呀,我来是想买处庄子。” “哦?那你买好了吗?” 齐欢摇了摇头:“只有散地,没有人卖田庄。” “你别失望,我卖!” 陈锦佑挺了挺胸脯,这些年他收了不少保护费,后来又觉得银子藏在哪儿都不牢靠,还是花了安心。 于是他每攒下一笔银子,就去买地,陆陆续续买了不少田庄,表面是个纨绔子弟,实际上是个实打实的小地主。 听完他的发家史,齐欢柳叶眉微蹙。 示意陈锦佑跟她一起走到院子里,走到梁主薄他们听不到的范围后,她才说出真心话。 起初,她并没有直接开讲大道理。而是寻了个由头,仿佛唠嗑般询问起陈锦佑的“致富”经验。 “陈公子,你能不能传授下心得,那些人为什么给你保护费?” “因为我能保护他们!” “这样呀!能不能具体说说,你怎么保护他们?” “我是县令之子!” “可是陈大人也会老去,等他卸任后呢?” 见陈锦佑被她问住,齐欢换个角度,继续讲道:“换位思考一下,假如是你,兢兢业业的经营商铺,辛辛苦苦赚来的银钱,却要被人无端剥夺一部分,你开心吗?” 沉默良久,陈锦佑缓缓摇摇头。 “其实,我爹知道我偷偷收保护费后,就已经勒令我不许再做这事,否则就要剁掉我手指。 他打我骂我,却没告诉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明明,西瓜帮我买的话本子里,收保护费的行为叫做劫富济贫...” “......” 齐欢嘴角抽了抽:“你是劫富了,但是有没有济贫呢?” “我有!” 生怕她误会,陈锦佑大声道:“我济了西瓜!他说他家很穷,才会被卖来当奴隶,每次收完保护费,我都会分他一些!” “西瓜?” 想起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跋扈小厮,齐欢微微蹙眉。 “对呀,西瓜。他可好了,他能帮我买到很多话本子,还能帮我应付爹娘。” “......” 眼神复杂的望着他,齐欢仿佛看见他被卖了,还能帮人数钱的模样。 陈知县三代单传,夫妻两人对儿子过分溺爱,养成了陈锦佑迷迷糊糊的模样。 解铃还须系铃人。 齐欢决定写点正能量的话本子给陈锦佑看,再写本恶仆惑主的话本子传到陈知县那里。 打定主意,她先将这个事揭过,改变一个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光靠言语也难以奏效。 不如徐徐图之。 她不是多管闲事的性格,但是摸着良心说,陈锦佑对她确实不错,而且他也不是一个纯粹的坏人,只是走了些弯路。 作为朋友,就要带他绕回正途。 她抬起眸子,眼神清亮,莞尔问道:“陈公子,将来,你想靠什么谋生呀?” “我...我想经商。”陈锦佑挠挠头,不好意思道:“背书太难了,练武太累了,还是挣银子让人爽快!” “除了收保护费,其实挣银子的方法有很多种,要不要一起尝试一下?” 齐欢想的明白。 首先,她想帮助朋友走向正途。 其次,她没有真正搭建过大棚,万一哪里出了差错,可以多一个风险共担者。不至于赔那么多银子。 最后,陈知县在漠县是土皇帝般的存在,拉上陈锦佑做生意,没人敢打坏主意。 还有,帮助陈锦佑,也会有积分。虽然很少,但蚊子再小也是rou。 面对她抛来的橄榄枝,陈锦佑欣然接住,兴奋道:“阿欢,我可以做什么?出庄子,还是出银子?我都可以!” 第101章 挑选田庄 带着陈锦佑回了家,齐欢将大棚的想法告诉了他。 “阿欢,我见过棉布、绸布,这还是第一次见塑料布。” 抚摸着光滑的塑料布,陈锦佑眼中充满好奇:“阿欢,这也是你爹留下的商道运来的吗?” “没错!” 齐欢现在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待她斩钉截铁的答完,系统不懂就问:“我是你爹?” 当即,齐欢下意识的反驳道:“我才是你爹!” “宿主,你怎么骂人呢?” “我没骂人呀。”齐欢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骂的是系统。” “再说是你先骂我的。” 被她控诉后,系统委屈道:“宿主你冤枉我。...塑料布是我给宿主的,宿主却说是宿主爹给的,所以,我等于你爹?” “还想不想要积分了?” “哦,你是我爹。” 喜当爹的齐欢心情特别好,跟陈锦佑解说起大棚种植计划时,语调又轻快又温柔。 “陈公子,咱们搭建好大棚后,就能种反季蔬菜,通过商队送往漠县附近的州县,高价卖给富商大户,赚的银钱咱们三方均分。我出大棚膜,云影商队负责运输以及采买种子,你负责出田庄和人手。怎么样?” 听起来她出钱出力最少,但是大棚膜是大棚种植的关键,她拿三分之一的利润并不为过。 对于她的安排,陈锦佑和黎殊臣都毫无异议。 相比之下,陈锦佑比较关心的是,晚上吃什么。 正当他想点小酥rou时,小厮西瓜来报:“少爷,夫人喊你回家吃啦。” “哦。” 陈锦佑耷拉着脑袋,耸着肩,不情不愿的往家挪。 他娘喜好养生,做饭清淡,吃一顿还行,顿顿吃,嘴里都要淡出鸟来。 走到齐家门外,他扒着门框,依依不舍的嘱咐道:“阿欢,明天中午我来你家吃饭,记得帮我炸份小酥rou哦!” 待他说完,黎殊臣啪一声将门关上,转身对齐欢说:“晚上想吃什么?这两天我来做饭。” “想吃你。” 望着乱吃飞醋的黎殊臣,齐欢存了逗弄的心思,将油腻的土味情话进行到底。 听她这么说,向来冷静自持的黎殊臣,耳尖迅速沾染了一抹可疑的红晕,吞咽了下喉咙,嗓音微沉:“满足你。” 将她抵到门板上,黎殊臣用手垫着她后脑勺,低头吻住她娇嫩的唇,掠夺着她口中的呼吸,让她沾上自己的气息。 “汪汪汪!” 黑子蹲在墙角的狗窝前,望着说亲就亲的男女主人,不满的叫了几声,提醒着女主人,该给它的狗盆续狗粮了! 良久后,一吻作罢。 黎殊臣接着问:“晚上想吃什么?” “吃面吧,你只会下面。” “哦。”清亮的眸子划过一丝失望,黎殊臣转身去厨房煮面。 * 次日。 陈锦佑误了时辰,午饭时并未赶来,齐欢炸的小酥rou都装进了黎殊臣的胃里。 饭后,午睡醒来。 齐欢有些口渴,拿着杯子起身找水喝,却发现陈锦佑已经赶了过来,正百无聊赖的蹲在院子里逗狗。 他好奇的指着黑子狗盆里的狗粮,询问道:“阿欢,这是什么?该不会是屎粒粒吧?” 他曾听西瓜说,穷人家自己都吃不上饭,养的看门犬饿了只能找屎吃。 陈锦佑同情的看了黑子一眼,吃屎都吃不到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