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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一辈子活在楼可芩的掌控下,更不想让盛言闻卷成这样的家庭压力。 时仁清早料到了这种结果,遗憾但不勉强,“好,你好好就行。” 父子间的话题总归有限,双方不自觉地沉默了下来。 电话那头的时仁清欲言又止,“那、那我先挂电话了?小洲,你现在……” “爸,你等一下!” 时洲拦断了对方的结束语。 他想起不久前才得到了那些资料,经过片刻的犹豫后还是开了口。 “爸,我有些事情想问你,是关于时昼的。” …… 两天后。 相对冷清的卧室里,唯一的热闹声是从电视元旦的跨年晚会传来的。 因为前半年的拍戏过于辛苦,时洲拒绝了各大电视平台的跨年邀请,打算好好在家休息,从傍晚开始,他就收到了不少人提前的元旦祝福。 其中,唯独没有盛言闻。 洗漱完的时洲点开盛言闻的微信头像,两人最新的一次聊天停在中午—— “今天能回海市吗?” “可能来不及了,虽然角色试镜过了,但宋辉导演想要我直接试造型再决定。” “好吧,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等忙完给你打电话?我们视频一起跨年?” “好。” 时洲退出微信,看着正在地毯上打闹‘撕咬’的芝麻和杏仁,莫名有种‘独自跨年’的落寞感。 他一忍再忍,还是没能克制住对盛言闻独有的粘人劲,拨通了微信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洲洲。” “你忙完了?” 短短三秒,时洲莫名来气,电话接得那么快,怎么忙完也没见回个消息? “赶在六点前结束的,毕竟今晚跨年夜,宋导那边的团队准时下班放假了。” 电话那头的盛言闻坦诚解释,背景夹杂着并不明显的电梯运行声。 “……” 六点前就忙完了? 这都快过去五个小时了。 时洲默默计算了一下时间,闷应一声没接话。 即便隔着微信电话,盛言闻也察觉出了恋人的低沉情绪,却还有心情低笑一声。 “生气了?你现在一个人在家吗?” “不然呢?” 为了等盛言闻的‘跨年电话’,时洲今晚干脆就没出门聚餐,眼下正在地上吭哧打架的芝麻和杏仁看着都比他热闹。 电话那头的盛言闻很愉悦,笑声透着酥麻直入耳朵,“试妆一结束就在赶飞机,想要给你个惊喜所以故意没说。” “啊?什、什么?” 时洲一愣,心中隐约有了猜想。 下一秒,门铃声和听筒里的声音重合在一块,盛言闻自带撩拨意味的服软传来。 “洲洲,消消气,给老公开个门。” 第100章 “……” 时洲几乎瞬间丢下了手机, 下床跑出了房间。 原本还在热衷于打闹的芝麻和杏仁看见自家主人难得的大动静,不约而同地扭动朝着时洲离去的方向看去。 “嗷呜?” “嗯。” 两只大眼瞪小眼,连忙一前一后地跟了上去。 上锁的屋门被利落打开。 时洲看着屋外一身黑衣的盛言闻, 看着他仅露在口罩和鸭舌帽包围外的双眸, 一时间心跳得还有些缓不过来, “言、言闻, 你怎么……” 盛言闻一个跨步迈了进来,不用扭头就轻巧关了门,他一手扯下口罩, 一手扣住时洲的后脑勺, 像是肖想了许久欺压着吻了上去。 舌尖描绘着薄唇的轮廓, 将那点微凉感一点点研磨殆尽, “还生气吗?” 从唇齿相接中溢出含糊的语调, 略带疲惫的沙哑感中掺着过分好听的情欲, 时刻牵扯着时洲的神经。 “没、没生气,唔嗯。” 简单的回答被软乎的闷哼取代。 时洲勾住盛言闻的臂膀,然后就觉得身体突然腾空,被抱坐在了玄关稍高一级的鞋柜上。 盛言闻吻蹭了一下时洲的鼻尖,得空的手正习惯性地揉着他的脖颈上的胎记, “时老师,签收一下吧 ,今晚的上门服务。” 时洲笑意勾人,“盛先生通告费太贵了,我可不敢签收。” 盛言闻又黏了上去, “宝贝, 我倒贴。” 深吻加剧。 也不知道是谁的喘息声先溢了出来。 盛言闻如愿将怀中的时洲吻成了一滩快要融化的雪水,微微撤离, “三天没见,想我了没有?” “原来才三天没见啊。”时洲听似随意地接话。 下一秒,他却触上了盛言闻的喉结痣,感受到它的轻吻攒动后才认真回话,“嗯,好想你。” 盛言闻低头,试图去吻恋人的手背,“生怕赶不上六点的那趟飞机,再迟一班可就真的赶不回来陪你跨年了。” 时洲心动抬手,泛着可爱红意的指尖摩挲上了盛言闻冒着青色的胡渣,像是爱不释手,又像抱怨,“很少看你冒胡渣,刚刚刺得我下巴疼。” 记忆中,盛言闻在他面前露胡渣的次数少之又少,大都是他在《骨鉴》剧组出了事,对方连夜陪在病床前照看熬出来的。 盛言闻听见这话,弥补般地揉了揉时洲的下巴,“头一天试镜结束,宋辉导演就说想看我试试剧中扮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