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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看哦。五条悟压低了声音,踮起脚尖,凑近耳廓,温热的气息洋洋洒洒地落到了耳廓上,我会吃醋的。 不看就不看。耳廓白皙的皮肤泛起浅浅的红,弥生月觉得脸上有点热,站直了腰板,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你凑这么近干什么? 旁边的女孩捂着嘴,笑得眉眼弯弯,笑声宛若清脆的铃音。 弥生月顶着五条悟的脸,一脸蒙圈,顶着她身体的五条悟却雄赳赳气昂昂,带着她仿佛带小弟出门的大姐大,熟门熟路地落座。 弥生月老实巴交,被五条悟拽着坐到了座位上。 穹顶上簇拥着的灯火骤然熄灭,宽阔的室内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弥生月垂下了眼睫,黑暗淹没了这个拍卖会,但是没有淹没她此刻的视线,由热成像构成的人形,清晰地呈现在视线里,六眼仍然不讲道理地在摄取周围的信息,如果没有鼻梁上的小墨镜,它可能会更加地不讲理。 嚓 一声,穹顶似的天花板中央,最巨大的那盏水晶灯骤然被点亮,刺目的光辉落在会场中央的屋台,帷幕缓缓拉上,屋台上的地板被擦得光亮,亮晶晶的灯火在上面铺展开来。 披着她壳子的五条悟翘着二郎腿,头靠在弥生月的肩膀上,红色的头发倾泻如流焰,白皙的大腿在波浪似的裙摆下若隐若现,习惯性的轻佻笑容,吊儿郎当的坐姿,明明是坐于人群之中,却让人感觉像是严冬大雪兀自盛开的寒梅。 披着五条悟壳子坐在五条悟旁边的弥生月像是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随时随地为富婆鞍前马后。 弥生月正襟危坐,翘着二郎腿的五条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果断放下了自己的腿,捻起裙摆把腿盖好,盖严实,老实得倒是不像他自己了。 五条悟死性不改,抬了抬腿儿,想要把腿翘上去,募地意识到这是弥生月的身体,于是他果断把腿放下了。 一件青色的瓷器被推上了展台,灯火底下,瓷器温润宛若玉质,竞价声此起彼伏,宛若潮起潮落。 五条悟的手指敲在作为的扶手上,强悍的听力越过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咚一声,拍卖师一锤定音。 弥生月,有东西要买吗?五条悟弯了弯眼睛。 弥生月想了想,果断开口,有。 什么东西?你要什么东西都可以哦~五条悟眨了眨眼睛,眉眼弯起,一副视金钱如粪土的土豪表情。 我有的是钱哦~五条悟超级骄傲,更加证实了自己此时富婆的地位,咱们家惠惠可是我用10个亿买回来的哦~ 弥生月顿了顿,她晓得,这是一只一件衬衫价值25万的烫猫咪,富得流油,但是她没想到这只猫居然还干买卖人口的破事。 弥生月震惊,弥生月想要报警。 这里买不到我想要的东西。弥生月眨了眨眼睛,我想吃浅草的樱花饼。 欸~的确买不到。 这个季节也不适合吃樱花饼。弥生月托着腮。 以前来过浅草吗?五条悟压低了嗓音。 来过。弥生月说,我住在东京的家离这里挺近,在春天的时候来过一次,后来就没有再来过了。 她的家以前住在东京23区之一的墨田区,眦邻台东区,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可以找到当时住的房子。 弥生月顿了顿,而后慢慢地开口,春天的樱花饼很好吃。 明年春天可以来哦。五条悟背靠着椅背,目光落在展台旁边的拍卖师身上,轻轻笑了笑,不用担心会错过哦~我会给你批假,我可是可靠又善解人意的五条老师。 弥生月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潮水般翻涌的鼓掌声却淹没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炫目的灯火在展台上缓缓流动,拍卖师的槌子砸下的瞬间,现场响起雷鸣般的鼓掌声,这是对竞价成功者的一种礼貌性祝贺。 五条悟托着腮,光影在眼瞳里蹁跹,笑容似笑非笑,对他而言,展台上昂贵的瓷器,还没有刚才和弥生月讨论的樱花饼的吸引力来得大。 空气里飘动着浓郁的香水味、硝烟味,隐隐约约还携带着长足时间留下来的尘屑,淡淡的血腥味。 在场的各位都不是什么简简单单来拍卖心仪商品的富豪,他们怀着各自的目的,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为了实现自己的欲望和诅咒。 他们的目的被推向了展台,佛相关被缠上了厚厚的封印布条,不祥的文字刻印在布条上,将佛像全身缠了个结结实实。 五条悟没有动静,用手指卷起一缕红色的头发,百般无聊地绕着转圈圈玩儿,眼角余光督了督稳如老狗的弥生月,猫咪的坏心思又双叒叕起来了。 弥生月,很淡定哦~五条悟的猫尾巴翘起来了。 你还想知道把佛像转移出去的人是谁。弥生月笃定。 真聪明。五条悟托着腮,皮卡皮卡地眨着眼睛,妥妥地在卖萌,佛像会跑到这里来纯属是个意外,但又是个必然的意外。 意外和必然是两个截然相反的词,必然的意外,用在现实生活的各个地方却又不是那么不通情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