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太子是我前夫(重生) 第1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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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送来的吃食,主子每顿都吃得一干二净的,尤其是这汤羹,一滴汤水都不剩呢。 只是为了让少夫人去看看主子,这才把话往重里说。 容舒闻言望了眼天色,接过常吉手里的木盘,道:“交给我吧。” 顾长晋的营帐里此时就他一个人,横平守在外头,见常吉果真将容舒请过来了,连忙掀开了营帐的布帘,都没往里通报一声。 顾长晋听见动静,抬眼往来,瞥见立在布帘外那道娉娉婷婷的身影,神色微微顿了下。 不过片刻,便猜到了定是常吉去请的人。 容舒端着汤盅走进去,道:“汤都快凉了,快趁热吃罢。” 顾长晋道“好”,放下舆图,净手接过她手里的汤盅。 他知晓这是她让人吊的汤,是以每一口都不浪费。 汤盅里的汤很快便见了底,顾长晋合上盅盖,对容舒道:“本打算一会便去寻你的。” 他这三日都不曾有时间见她,眼下终于把事情安排妥当了,总算是得空见她了。 “你不必担心明年的马瘟,我不会让它发生。这几日我已经做好了安排,横平与常吉都会留在这里,你与你娘留在大同会很安全。”顾长晋道:“至于上京那头,我明日便会启程回去,不会再有人来打搅你了。” 他这几日不眠不休地忙碌,就是为了处理明年的马瘟,好叫她安安心心地在大同住下吗? 急着回去上京,也是为了她罢。 他想拿他自个儿去换她此生无虞。 容舒看着他这两日新冒出的胡茬,抿唇道:“你明儿何时启程?” “辰时便出发。” 容舒顿了顿,端起空了的汤盅,道:“那你快安置吧,不早了。” 她说着就起身往营帐外去。 顾长晋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缓缓攥紧了手。 “昭昭。”他叫住她,“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 容舒脚步顿了下,轻“嗯”了声。 出了营帐,她脚下的步子却越来越重,怎么都提不起来。 要这样让他一个人回去上京面对一切吗? 可凭什么要让他去面对这些? 容舒咬唇,眼眶像是被迷了沙一般,又热又痒又疼。 横平与常吉也不知去了何处,这外头一个人影都无。远处的战鼓“咚咚”响着,天上一轮如钩冷月照耀着这冷冷清清的营帐。 容舒放下手里的汤盅,蹲了下来。 没一会儿,脚步声响起,身后的布帘被人掀开,那人来到她跟前,轻唤了声:“容昭昭。” 容舒抬起布满泪水的脸,忍不住道:“顾允直,你真的,太可恶了!” 肩膀一抽,她站起身,重重抽泣了声,道:“你实在太可——”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站在她身前的男人在她站起身时,便已经上前一步,一手按住她的后脑,一手抬起她的下颌,重重地吻住她沾着泪的唇。 男人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无法克制的急切。 他忍不住了,那些翻滚在骨子的东西似熔岩般烧灼着他,他当真是忍不住了。 他的唇热得烫人。 容舒怔楞片刻后,慢慢搂住了他的脖颈。 感觉到他湿漉漉的舌正在笨拙地撬开她的齿关,她闭上眼,齿关一松,让他探了进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 她唤他“顾允直”。 曾经那个喜欢着他的容昭昭喜欢这样唤她。 顾长晋一直在等着, 等着她再像从前那般用娇嗔的语气唤他顾允直。 顾长晋吻去她脸上的泪,低低地道:“对不住。”他又惹得她哭了。 容舒忍不住抬手砸他的肩,哽咽道:“你对不住我什么?你又没做错什么!你凭什么要说对不住!” 明明是老天爷对他们不好, 错不在他, 他因何要道歉! 容舒又气又心疼, 泪珠子掉得更欢了。 顾长晋再次堵住她的唇。 夜色空濛,战鼓声声,风从极远的地方吹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 怀里的姑娘轻轻打了个颤。 顾长晋不知是自己将她吮疼了还是她觉着冷了,他不舍地松开她的唇,鼻尖贴着她的,大口地喘气, 大口地汲取着她柔暖甜腻的气息。 可是不够。 还不够。 男人眸色愈发暗沉, 双手扣住她的腰,三两步将她抱入了营帐,布帘落下的瞬间,他将她抵在墙上, 头又低了下去。 与最初的笨拙不同, 他渐渐摸到了门道,牙齿不再磕着她的牙齿了, 吮她舌尖的力道也不再将她弄疼了。 容舒脸上的泪被他尽数舔去,空气里仿佛烧着把潮湿的火,她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着的饴糖, 一点点融化, 一点点化浆。 微颤的指摸上了他的脸, 细嫩的指尖摩挲着他脸上的胡茬。感受到他的唇寸寸下移, 十根莹白的指不自觉地插入他的发间, 屈起,又紧紧抱紧。 她昂起头,眼睫一下一下颤着,像濒死的蝶。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 挂在脖颈的系带松了,系在腰间的绸带也掉落在地上,寒春的凉意淌在她露在空气里的雪肌里,可他的唇舌仿佛又带着火。 她觉得冷,又觉得热。 容舒很清楚,若不阻止他,会发生何事。 可她心中毫无半点想要阻止他的念头,她就想毫无保留地什么都给他。 就像他毫无保留地什么都给了她一样。 明明被她拒了一次又一次,可只要她遇险了,他便是受再重的伤,都要奔赴到她身边,连死都阻挡不了他。 这样的顾允直,她怎么还忍心要他等? 她怎么舍得呢? 容舒闭上眼,将他搂得更紧了。 恰就在这时,营帐外忽然一阵混乱的脚步声。 脚步声渐渐逼近,迷失在情欲里的人在脚步声停在帘外的那一瞬间终于找回了理智。 顾长晋从容舒肩上抬起脸,眼前的姑娘闭着眼,眼睫不住颤着,上裳松松的堆积在腰间,连兜衣都被他扯了下来。 她肩上那颗胭脂痣被吮出了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红斑,瞧着就像是一片飘落在莹白雪地里的梅花瓣。 顾长晋的心跳快得几乎整颗心要破膛而出,差点要不管不顾地继续下去。 “殿下。” 外头那人的声音一落,容舒便睁开了眼,望着顾长晋。 她双腿发软,手臂也软,只这会穆融就站在营帐外,想来是有要事要禀的,可不能耽误。 “是穆大哥。” “嗯。” 顾长晋缓下呼吸,给她系好兜衣,将滑落在腰间的衣裳给她一一穿好后,方道:“我出去一下。” 他说着又看了她一眼,见她满面潮绯,眼含春潮,钗环凌乱,俨然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她这样子,可不能叫旁的人瞧见。 顾长晋沉了沉嗓子,道:“你在这等我,我会尽快回来。” 容舒“嗯”了声,声音里还带着浓厚的鼻音。 目光扫过他脖子处的一条细长的抓痕,这是他脱下她兜衣时,她一时紧张抓出来的。 她轻声道:“你的脖子被我抓破了,要紧吗?” “不要紧。” 若不是她说,顾长晋甚至都不知晓脖子多了道伤口。 他将凌乱的衣领往上一扯,遮住那伤口,道:“你一个人留在营帐可会害怕?要我差人把盈月她们送来吗?” “不怕。”她还有话要与他说呢,盈月她们二人一来,就不好说话了,“你莫叫盈雀她们来。” “好,那我出去了。” 顾长晋转身欲走,袖子却被她轻轻攥住。 “等等,顾允直,你的发冠歪了。” 这还是方才她手指插入他发间扯歪的,容舒顿了顿,上前一步,踮起脚给他正发冠。 他生得高,她踮脚踮得格外费力,好在他及时弯下了身,这才叫她顺顺利利地给他正好了玉冠。 他将满头乌发用这玉冠束起来时,眉眼间的轮廓显得格外的深邃,也显得格外俊美。 他的腰压得低,容舒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手缓缓下滑,捧着他的脸颊,轻轻在他唇上落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顾允直,我等你。”她柔声地说着。 顾长晋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