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朱砂痣他不干了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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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延玉看她可爱,没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嗯,你先随宫女去看看将来要住的地方吧,以后在外院好好跟着宫女学习泡茶就好了。” 虽然是奉茶宫女,但钟延玉可真没打算让这么小的孩子倒茶端水,她都没自己的腰间高呢。 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上学呢。 宫女领着人下去了,徐沉的眼眸沉了沉,不明白钟延玉的做法。 况且他怎么知道林英的身世的?还这么详细?难不成这宫中还有钟府的眼线? 不对,陛下都拔除了,还有几个都在其他地方做事呢…… 乾清宫安静了下来,作为景孤寒眼线的太监宫女们也十分不解,越发觉得钟延玉高深莫测。 “徐沉,茶凉了,你拿下去换一盏。”钟延玉看向他,却冷不丁对上他探寻的视线。 徐沉连忙收回来目光,低头上前将茶端下去。 最近这段时间事情多,无论是封后大典、春闱、下江南,有得景孤寒忙的。 他也想瞧瞧江心月亲自给他准备封后大典后,该是如何好看的表情—— 联想此处,他的眼眸染上一抹讽刺的笑。 正月十五很快到了,钟延玉内心毫无波澜,可景孤寒却眼眸暗沉。 一袭明黄色皇袍,男人长身玉立,如松如竹,冕旒坠下沉甸甸的彩玉,在阳光下格外晃眼。 他的眼眸始终紧盯着凤冠霞帔的青年,黑眸看似淡薄毫无波动,柔软却在心底泛滥成灾。 他的思念快要越出君王的界限了,延玉你听得到吗? 文武百官,万众瞩目。 长长的红地毯延伸到高台上,钦天监面色庄严肃穆。? 第七十五章 他的延玉真是个混蛋,竟然逃婚。 可仪式缺了最重要的人物,而此时天色不早了,钦天监面色带上了异样,文武百官低垂脑袋。 突然,徐沉走到皇帝身边低语了几句,景孤寒的脸色微变,使了个眼色给祭司。 “文武百官,诵经十遍!”祭司一声令下,香烛燃烧伴随着僧人祈福声,回荡在整个广场。 景孤寒暗中退下。 他的延玉真是个混蛋,竟然逃婚! 稍加片刻,钟延玉身着凤袍后冠,被景孤寒强硬地牵着手,两人一起踏上台阶。 给祖宗上香,听钦天监的祈福语,文武百官跪拜在高台之下。 密密麻麻的香烛散发出袅袅烟雾—— 洁白雪花一片一片落下,景孤寒和钟延玉并肩而行的时候,他在想如果这样就可以白头到老就好了…… 青年没有看他,低垂着脑袋,仿佛祈祷。 行纳采、大徵(如大婚礼)、亲自去奉先殿告祭,拜天地、太庙后殿,文武百官随从拜祭,赐封号,又册宝节授内监,奉至宫门,皇后迎受。 最后,景孤寒作为皇帝,领皇后,率群臣向皇太后行宫礼。 太后娘娘本是不愿意配合的,但景孤寒执意如此,她只能不情不愿地过来,可联想到皇帝的许诺,赠了钟延玉一枚玉佩作为见礼。 封后大典浩浩荡荡,从早上开始,将近夜晚方才结束—— 钟延玉本以为江心月安排下,仪式简陋,还能简单省点事呢,没想到这般繁琐复杂。 而一边的男人还力气充沛。 “延玉,朕这次大典办得够隆重吗?”景孤寒眼巴巴地看着他,拉着他的手问道。 仿佛钟延玉没有大婚当日逃婚一般—— “很好。”钟延玉违心说道。 他感觉自己脑袋上挂着三斤重的头冠,衣服更是厚重,生生在这大雪天,给他折腾出来一身汗。 不过—— “江妃今日看起来好像脸色不好的样子,本宫瞧着该给她送去些补品。”他的眼眸眯起。 封后大典,越是隆重热闹,便越是彰显帝王的重视和宠爱。 景孤寒黑眸带笑,亲了亲青年的红唇,“她先前还想减免章程,朕不放心,于是亲自派了人前去扌喿办,延玉的封后大典,必须要风风光光的。” 所以他的爱人,不可以逃婚—— 他的眼眸暗了暗,又凑过去亲了亲少年。 “陛下费心了。”钟延玉推开了他,不由得提醒,“如今还在车辇上,回宫之时被人瞧见了不好。” 景孤寒揉了揉他的脸,笑道:“我发现延玉上了些粉黛,更要艳丽些。” 钟延玉闻言皱眉,“臣本是不想上妆的,只是您身边的几个宫女说于理不合,便给臣弄上了。” 等回去,他便把这身包袱卸下来—— 景孤寒却忍不住抚摸上他的脸,眼神缱绻,“延玉,我从小便知道你长得好。” 夫子最喜欢的可就是这软乎乎的小奶包了。 钟延玉想要将他拉开,“今日臣……” 景孤寒猛地亲他一口,堵住了他的话,男人挑眉笑道:“延玉再说这些君君臣臣的,我就可还要再亲了。” “景孤寒,你给我起来!”钟延玉眸色带上了丝怒火。 任谁折腾这么一天不累,更不用提没用午膳,祭祀之时,他只喝了些茶水填肚子。 “你下去。” 景孤寒不听,搂住他的腰肢继续亲吻。 青年眉眼如画,哪怕是生气,也添了丝动人,凤冠霞帔更衬得他庄重高贵。 “陛下,皇后娘娘,到乾清宫了。”侍卫或许听到帘子后的动静,不敢说话太大声。 “朕先放过你了。”景孤寒放开了人,给他整理了一下衣物,随后扶着他下了车辇。 “小心地滑。” 男人趁机搭上他的手臂,身后的宫女太监站定,不敢上前。 钟延玉忍了忍,回到屋内之后,立马差人帮他卸下凤冠。 “皇后娘娘,按照规矩,这些本该由陛下在……在洞房之时……亲自给您解开的……” 宫女们不敢动手。 落在后面的景孤寒走了进来,轻笑一声,“行了,你们先下去吧,朕亲自来为皇后解开。” 屋内的人瞬间退了个干净,还体贴地把房门关上。 “还笑?还不快来帮我解开!”钟延玉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这身上繁琐的衣物,扣子交缠,衣带还系了好几个,交叠在一起,他越弄越乱,恨不得用剪刀解开。 他也有些烦躁了,冷眸扫了一眼看好戏的晦气,“景孤寒!” “好好好,我这就给延玉解开。”景孤寒那双黑眸还带着笑意,无奈地上前,慢慢地解开身后的扣子。 “这衣服是专门设计的,要从后面由夫君打开才可以。”他解释道,俯下身来轻手轻脚的,怕扯疼了人。 “你快点——”钟延玉催促了几句,纤细白皙的手指也动作起来。 不过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头上凤冠上—— 衣服解不开,凤冠还是可以的—— 景孤寒却按下他的手,在他的手背落下一吻。 他的指尖微颤,疑惑不解地看向景孤寒,想抽回来,却被男人一抓紧。 “按照礼制,凤冠也是由朕亲自解开的。”男人磁性嗓音响起,他抬起头看少年。 衣服已经解开了,凤冠更加简单,不到片刻便卸了下来。 他搭着青年的膝盖,仰头亲吻,青年红唇轻启。 “我……我去后池沐浴了,今日出了一身汗。”钟延玉突然推开他,逃避般地不敢对上他深情的目光,快速跑开。 景孤寒也没生气,抚摸了一下嘴角,眼中是势在必得,时间还够,他们有一晚上时间去深入了解彼此。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陛下,鸡丝rou粥还有其他菜,御膳房都已经弄好了,要端进去还是放在前厅?”徐沉问道。 “端进来吧。” 徐沉一步步踏入内室,却看到只有皇帝一个人在梳妆台,散落的凤冠霞帔,皇后难不成去了后池? 他不敢多看,令仆人将饭菜端好在桌子上,便领着人退了出去。 景孤寒褪去了一身龙袍,从背后抱住人,“延玉,朕帮你洗洗?” 钟延玉推开他,后退了几步,“我洗好了,你自己洗吧。” 他的语气不稳,却被男人堵到池子边缘上,他凤眸微冷。 景孤寒的眼眸含情,瞧见他脸上被水汽氤氲的红色,轻轻地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就当陪陪我。” “陛下,这不好。”他丢下一句话,只是语气凌乱,肌肤被热水泡得粉红。 言罢,他找准时机,拿起旁边一件外袍,披着出去池子了。 “延玉,像条泥鳅似的逃避朕有什么意思?”景孤寒幽幽发问,目光停留在对方暴露出的脊背上。 他像个猎人般,有着出乎寻常的耐心。 他的延玉逃不掉的—— 没了心之所念,景孤寒也就随便洗洗回去了内室。 而内室里,他的皇后竟然衣衫半解地躺在床榻上,白皙面上泛着一层透红的春色,发丝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