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jianHH( Гuшěnшu⒉#8559;
秦珩凑得更近了,高挺的鼻都埋进了rou缝内,贪婪地狠狠一吸,醉人的琼浆香气就酥酥麻麻地涌入天灵盖。 景暇见那颗清隽头颅埋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只剩玉簪挽成的髻还在她视线范围内,登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正当她要出声制止时,秦珩蓦地一舔,未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惊呼。景暇只觉得四肢百骸的感知都随着这一舔落入秦珩的舌尖了,她的悲喜、乃至生死都由他的舌头掌控了。 裹挟着甜腥气的酒香在秦珩的舌尖蔓延开来。他微颤着长睫闭上了眼,喉结滚动几下,享受地回味着被囚于情欲时娇躯的味道。 而后,他立即附上了她的桃源洞府,舌头卷上rou蚌中探出头的蒂珠。他灵巧的舌尖不停拍击着颤巍巍的小玉珠,又恶意地附上牙齿碾磨,不时狠狠嘬吸一口,直刺激得那玉珠颤抖着充了血,硬如石子般支棱起来。 景暇被这一番亵弄逼得身子软成一滩水,双腿直打颤。她哀哀地娇啼,告饶的话断断续续,颤抖得连不成一个句子。 “夫君……啊……秦、秦珩……不、不要弄了……” 秦珩短暂地抬起头,与她目光相接。澄澈温柔的眼瞳里燃烧着灼热的欲望,竟烫得她抖了抖身子。 “陛下方才要臣侍候,现在清洗干净了,怎么又不要了呢。陛下的心思,可真难猜……” 秦珩一番话抑郁委屈,倒真像是个惹君主不悦的忠直臣子。可他却不假掩饰地勾唇浅笑着,闪烁着火光的眼眸藏着将她吞吃入腹的算计。 秦珩再度俯身,以舌面来来回回地扫弄被他掰开的阴户,照顾到她每一寸嫩红软rou。而后他腾出拇指对着硬如石子的玉珠反复挑拨,不时改换成疾速的揉搓。 景暇软成水的腰身又濒死般猛地挺颤起来,不成调的泣音凄迷哀艳,也诱人进一步蹂躏欺负。 他的大舌探入了她的xiaoxue之内,模仿着男根抽送的样子,在xiaoxue内迅速地进进出出。那小屁股抖得快要按不住,秦珩又绕着圈去舔弄鲜红翕合的内壁,寻着一处略微粗糙的软rou便发了狠地以舌尖拍击顶弄。xuerou可怜地吐出些清液,就被他猛地一吸,吞吃入喉。 与此同时,他还不放过充血暴涨的蒂珠,两指紧紧掐住它,迫使它定在原地,而后拿指腹重重地揉弄亵玩,不时以指甲搔刮,激起她阵阵惊叫。 景暇的下腹狠狠抽了几下,随着她一阵快要断了气的急促泣音,甬道rou壁就痉挛般疯狂抖动着,将大股大股清亮黏着的水液喷了出来。 秦珩被汹涌而出的清液喷了满脸,动作却仍不停。手上反倒加了几分力,揉搓得小rou珠热烫地挺立颤动着。舌尖也不顾yin液的冲刷,锲而不舍地纠缠蹂躏着一圈娇嫩内壁,以延长她xuerou的痉挛抽搐。 直到她嘶哑哭叫的声音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哼哼,秦珩才站起身来,打量着失神轻颤的娇娇儿,将她四肢的束缚解开了。 秦珩将景暇揽入怀里,抹去了她残留在脸上的泪珠,贴着小脸亲吻抚慰着。然而景暇此时还在兀自失神,根本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软在他怀里心有余悸地抽泣。 “阿暇真棒。臣这就侍候陛下歇息。” 说罢,秦珩拿衾被将景暇一裹,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寝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