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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蓉脸上疑惑之色更重,见严皓和严辞都像知道的样子,自己却一头雾水,又问:前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下轮到严皓吃惊了,瞪大眼睛道:连我在书院都听说了,嫂子不知道?说着没等她回就立刻说:就是国公夫人去和沈 这时严皓察觉出一股异样,微微侧目,只见严辞正目带威慑地紧紧盯着自己。 严皓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这个嫂子,好像和故事的主角是前未婚夫妻来着 嫂子的前未婚夫太多,他一直觉得他哥是,现在一回忆,发现更近的那位就是当场拒婚的沈公子。 那个其实也没什么,背后说人闲话也不太好,更何况我还和魏国公府的二姑娘认识呢!严皓连忙改口,然后偷偷看严辞的脸色,发现他眼里那股警告意味没了。 这证明他改口是对的,他哥不想他提起这事。 是不是显得嫂子的前未婚夫特别有骨气?还是说,那沈公子拒婚其实是对嫂子旧情难忘? 天啊,这真是这样吗?严皓一会儿偷偷看一眼严辞,一会儿又看看聂蓉,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探知了什么堪比《金钗记》的精彩爱情纠葛。 只是,就算他不说,这么大的事,嫂子迟早也会知道的吧 第41章 严皓之前说人闲话那么精神的样子, 说了一半却又不说了,聂蓉很是意外,但她和魏国公府的二姑娘不熟, 又有严辞在旁边,她心里还有气,便不再问了。 严辞也就是来看看严皓打架是什么情况, 见他没事儿,也没多留, 和聂蓉一起离开。 她同样跟在他身后,还有意想落后一些,别离他太近,没想到他却也放慢了脚步,偏要和她走在一起。 然后他就说:你弟弟在书院犯了错, 依你爹的性子,只怕又要生气, 要不然你以我的名义送些东西回去,以示探问? 他说话语气竟变得十分温柔和气, 好像昨天那个踹坏门、说话刻薄的人不是他。 聂蓉心中一阵无言,最后才回道:多谢侯爷惦念,稍后我就去安排。 严辞看她一会儿,又问:那个门修了吗?没修我让人来修。 还没, 一切全凭侯爷作主。聂蓉又回, 恭敬但生疏。 这下他不说话了,直到进了海棠院,他先看了眼门, 叫来小陶去找人修, 然后坐到她书案旁, 拿起她写的字来看。 聂蓉在一旁安置礼品,严辞说得对,弟弟因为打架被罚,爹肯定又要生气,但他是为严辞打架,如果侯府送点东西过去,那也算领了这份情,她爹便不会责罚弟弟了。 一边准备着,一边也看到了严辞,她不知道他又发了什么癔症,竟又和颜悦色起来,本不想理他,可他看她的字,又让她有些难为情,毕竟他是二甲进士,看她这种闺阁女子的字不知是什么想法。 但他却没说什么,只是看完,再将纸张放好,等她让人送走了礼品,晚膳也备好了,她与严辞相对而坐用饭。 他吃的饭,而她是青梅特地熬的红枣粥。 严辞看她只喝粥,也没碰荤菜,关心道:没胃口吗?还是有些不舒服? 聂蓉回道:多谢侯爷关心,没有不舒服,只是偶尔不想吃。 他这时转身吩咐:去备一碗莲子羹,晚上给夫人端过来。 青梅领命去了,聂蓉没说话,心想她饿了自己不会吃吗,要他这么多事。 可她不明白,他今天脾气怎么这么好,不只主动和她说话,还被她多次冷待也没生气,像换了个人似的。 直到晚上洗浴好上床,他仍然温言善语,在她身旁问:今天这么早就睡了吗? 她以前的确会翻会儿书或做点绣活之类的,但今天没心情,所以早早就背朝他躺在了床里侧,好像要直接睡觉的样子,但哪里睡得着? 听他这样问,她又语气冷淡地回道:妾身这几日不便,近侯爷身怕污了侯爷,望侯爷恕罪。 因为背着他,她看不到他的脸色,却听他没说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变了脸,反正他也常常翻脸和翻书一样。 但这次他却没有,反而贴过来,将她搂住,在她身后说:昨夜喝多了酒,胡说八道,你别往心里去。 她心中微动。 虽然他昨夜一点都不像喝多了酒的样子,但她还是因他这句话而将一颗冷着的心软了下来。 他听出她在气他,也知道他哪句话说得过分,所以现在竟向她道歉了 只是,若在这之前,她一定感动万分,可她现在不知道该不该把他这道歉当真。她摸不准他的心思,不知道他是本就有怒火,还是觉得她不过是他抓回来的一个玩物,竟敢栓门不让他进,这才发了火,直接踹门。 她仍没说话,他又说:昨夜是不是吓到你了?以后不会了。 聂蓉心里仍有气,但又知道自己并没有使性子的资格,所以在他第二次道歉后侧身过来,面朝他道:是我不对,不该因为不满侯爷喝酒晚归就使小性栓门,以后也不会了。 严辞看她一会儿,低声道:你不喜欢我喝酒,那我以后少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