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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又忌欢。 赞美的话打了又删,南瓷恨自己的词穷,也败于楚倾的魅力。 他仿佛生来就该在舞台上,接受万人瞩目。 南瓷最后妥协地转发了两个字。 @LND:好帅。 刚转出去没多久,就弹出来好几条评论。 L姐明天去现场吗? 轻置玉臀,等L姐的绝美饭拍。 狠狠期待明天L姐的产出了!!! 南瓷挑了一条回:去现场的。 @LND是楚倾出道那天南瓷成立的个人站子,以产最绝的图、撕最狠的逼,在饭圈广为人知。 当初南瓷懒得起名,恰好咖啡馆的投影仪上在播歌剧魅影的续集。 Love never dies. 爱永不死。 她喜欢这种末日将至的绝爱感,就用了缩写。 而置顶那句永不关站,也挂了整整六年,那是南瓷给楚倾最直白的承诺。 她深爱的少年,光芒万丈。 作者有话说: 文中爵士乐为《If I Ain't Got You》 祝阅读愉快。 预收《春日失火》 云楚丢失过一段记忆。 听寺里方丈说,那是她命中的劫。 她不信。 直到二十岁那年春天,她遇到一个男人。 薄唇洇着病态的绯色,黑色毛呢大衣衬得他身形高瘦,袖口处不经意露出一小截冷白的腕骨,纹着一行佛经。 他是来求姻缘的。 云楚接过他手中的签,巧笑嫣然,恭喜先生得了支上上签。 话刚落,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他眉眼淡漠如水,偏偏一双桃花眸生得深情。 云楚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 她鬼迷心窍地问:先生还缺姻缘吗? 男人垂眸看着她,低沉的声音破碎在苍凉的梵音里,像是宿命般。 他说:可我是来求你的。 寺前桃花纷落,云楚莫名红了眼眶。 - 裴见渊刀尖舔血半生,只为洗尽一身污骨去接他的女孩回家。 一夜贪欢后。 云楚没骨头似的靠在裴见渊的怀里,指尖抚上他温热的胸膛 那儿有一道结了痂的疤。 疼吗? 裴见渊哑着嗓音,懒散地笑道:你亲亲就不疼了。 云楚闻言听话地吻了吻,裴见渊再度失控地把她压在身下,说着最难耐的情话。 可第二天就传来云楚订婚的消息。 对象不是裴见渊。 - 昏暗的房间里,云楚被裴见渊抵在冰凉的落地窗前。 男人撕了温柔的伪装,薄唇勾起,笑得阴戾又凉薄,你不该逃的。 他漫不经心地捏着云楚的下巴,在她耳边厮磨:想嫁给别人?除非我死。 没心没肺times;偏执深情 我见过深渊,也有幸目睹一场失火。 人间太冷,你是我隔岸观着却想掉下眼泪冲进去的温度。 第2章 雨来得猝不及防,卷着风。 明明上午还是艳阳天。 大叔把塑封的收款二维码递过来时,雨珠砸在前挡风玻璃上,发出一声闷响。 夏季的雨就是这样,又疾又猛,像野兽般。 他好心地问了句:外头雨还挺大的,带伞了吗? 南瓷输着支付密码,连眼皮都没掀,随口一答,没。 大叔闻言从内饰板里翻出一把伞,笑得憨善,喏,这把给你。 南瓷微怔后抬眸,疏淡地撇了眼。 伞布上印着草莓涂鸦,粉嫩得和车里一切格格不入。 胡子拉碴的司机、毛边的灰色抹布、翘了角的车皮漆 包括一袭黑裙的她。 她笑意淡薄,朝大叔摇了摇头,莹白的指节扣住车门把手。 在大叔惊诧的视线中下了车,动作干脆利落。 婉拒的话淹没在支付宝到账的提示音中。 南瓷就这么淋雨走到单元楼下。 黑裙早被打湿,贴在南瓷白如雪的身段上。 两种极致的颜色,狼狈得动人心魄。 - 关上门,淅淅沥沥的雨声彻底断了。 南瓷随手脱下湿透的裙子,赤着脚走进浴室。 她撩起乌发,任汩汩热水沿着高挺的鼻梁流下,雾气升腾。 那把僵在空中没被接的伞,拉扯着南瓷的思绪。 来自陌生人的善意。 南瓷还是下意识地会去抗拒。 洗完澡吹头发对南瓷来说,是件很烦的事。 费时又费力。 她的耐心向来不好,吹到半干就关了吹风机,由着微湿的发垂在肩头,留下水痕。 走出浴室,南瓷舔了舔因水汽蒸发而干涩的唇,从客厅的转角拿了罐啤酒,单手撬开易拉环,一仰而尽。 黑啤度数不高,却很醇。 液晶电视上正放着英雄救美的戏码,狗血又无聊。 她拿着遥控器调了好几个频,都兴致缺缺。 直到电视屏幕闪了一下,换到正在实时转播的《都市热闻》。 南瓷捏着啤酒罐的手指慢慢收拢,铝皮的易拉罐瘪进去一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