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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夜色正好,南瓷凝着楚倾的侧脸撒了个娇,楚倾我冷。 楚倾抿唇笑了笑,伸手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将南瓷娇嫩的皮肤笼住,好点了吗? 南瓷笑着点点头。 作者有话说: 下一本换成《春日失火》了,宝贝们求个预收呀爱你们! 文案: 云楚丢失过一段记忆。 听寺里方丈说,那是她命中的劫。 她不信。 直到二十岁那年春天,她遇到一个男人。 薄唇洇着病态的绯色,黑色毛呢大衣衬得他身形高瘦,袖口处不经意露出一小截冷白的腕骨,纹着一行佛经。 他是来求姻缘的。 云楚接过他手中的签,巧笑嫣然,恭喜先生得了支上上签。 话刚落,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他眉眼淡漠如水,偏偏一双桃花眸生得深情。 云楚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 她鬼迷心窍地问:先生还缺姻缘吗? 男人垂眸看着她,低沉的声音破碎在苍凉的梵音里,像是宿命般。 他说:可我是来求你的。 寺前桃花纷落,云楚莫名红了眼眶。 - 裴见渊刀尖舔血半生,只为洗尽一身污骨去接他的女孩回家。 一夜贪欢后。 云楚没骨头似的靠在裴见渊的怀里,指尖抚上他温热的胸膛 那儿有一道结了痂的疤。 疼吗? 裴见渊哑着嗓音,懒散地笑道:你亲亲就不疼了。 云楚闻言听话地吻了吻,裴见渊再度失控地把她压在身下,说着最难耐的情话。 可第二天就传来云楚订婚的消息。 对象不是裴见渊。 - 昏暗的房间里,云楚被裴见渊抵在冰凉的落地窗前。 男人撕了温柔的伪装,薄唇勾起,笑得阴戾又凉薄,你不该逃的。 他漫不经心地捏着云楚的下巴,在她耳边厮磨:想嫁给别人?除非我死。 没心没肺times;偏执深情 我见过深渊,也有幸目睹一场失火。 人间太冷,你是我隔岸观着却想掉下眼泪冲进去的温度。 第46章 晚会结束的时候将近十一点。 A市昼夜温差大, 到了这个点,风微凉,却带着初夏甜腻的味道, 像度数低的果酒,让人浅尝就会上瘾。 南瓷晕乎乎地被楚倾带上车,他俯身帮南瓷系上安全带。 暗色流光浮动, 南瓷的眼里只剩下楚倾骤然靠近的侧脸。 他的鼻骨很高,纯天然, 能滑滑梯的那种。 她只记得十分钟前。 楚倾问她要不要一起走,她刚想拒绝,许乐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痛心疾首地告诉她车胎漏气了。 南瓷不信,还特意去看了眼。 左后侧的轮胎真的瘪着, 靠轮毂那儿有个黑黢黢的小洞。 许乐一脸抱憾地说道:可能是我们今天从兴丰路过来,那条路正好在施工。 卡宴的车内空间不算小, 可当楚倾长腿跨进来的时候,南瓷还是有种呼吸被占满的感觉。 每一寸气息都属于他。 南瓷自认不是长情的人, 她不缺钱,衣服可能穿几次就会扔,她也不稀罕爱,就凭这副皮囊, 她只会是情场里高端的猎人。 可她栽在楚倾这儿, 彻彻底底。 她可以明目张胆地对楚倾说爱,盛大却注定无疾而终。 爱过之后,就要把他归还人海。 暗恋都有五成得偿所愿的可能, 而她一开始就被判了死刑。 可谁让她爱他呢。 南瓷身上还套着楚倾那件西装, 单薄的肩骨靠在副驾驶上, 她就这样发了会呆,瞳孔不聚焦地映出窗外倒退的车流树木,才收回视线。 楚倾看着前方开车,左手胳膊肘懒洋洋地搭在车沿边,偶尔掀眸看后视镜,褪了晚会的矜贵,有一股野性的痞气。 他伸手按下VOL键,有一段慵懒压低的rap流出。 我戒掉了酒精 迷恋上你的吻 绯红的lips咬着脖颈像是野兽 你咬着草莓渡进我的唇 暧昧的讯号你的香水味 我已无法呼吸baby tonight 南瓷起初没回过神,可那低音炮拉扯着她的耳膜,在昏暗的车里存在感极强,她被迫听清了歌词,脸上一热,出口的话磕绊:楚倾关了吧。 楚倾也没想到车载电台还会有午夜场,他不动声色地睨了眼南瓷,见她莹白的耳垂泛着微妙的红,声音像小猫叫般挠心,他嘴角勾着坏笑,语调却很正经地问:怎么了? 南瓷别扭地找了个借口:没你唱的好听。 楚倾像是被取悦,关了音乐后低低地笑了笑,就这么喜欢我唱的? 当然啊。南瓷很认真地点头,只喜欢你。 楚倾闻言有片刻的怔愣,像是想到什么,试探地问:从来没喜欢过别人? 南瓷眼眸晶亮,比了个六,邀功般看着楚倾,对啊,我可是你的超级老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