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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吃痛地闷哼一声,想到每次都是她被欺负得腿软,报复性地在刚才咬过的地方覆上一口。 偏偏这点力度对楚倾来说,就像被小猫挠过。 不痛,却难耐的痒。 他把南瓷软下去的身体重新提回来,反过来仰头看她,碎发下那双眼眸深邃又深情,嗓音却暗哑: 晚上回家换个地方咬,好不好? 南瓷闻言怔愣两秒后,破罐子破摔地勾紧楚倾的脖子,头一回垂着眸和他对视,眼底清澈,不好,你别想了。 从前藏起来的脾气被他惯了回来,骨子里的骄矜让她不甘心这种像小白兔一样被吃定的感觉。 楚倾听到她的话,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笑得愉悦低哑,好整以暇地换单手托住她的臀,吓得南瓷又没出息地抱紧他。 他腾出一只手,撩起她披散的长发,抚上她的后颈,慢条斯理地哄问:你以为,我想什么了? 最后尾音被他故意上挑,有种难以形容的性感,语气听起来却无辜。 倒像南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南瓷瞧了他半天,这会也不羞,她指尖滑过楚倾轻滚的喉结,目光直白大胆,笑得也媚,我以为哥哥想要 顿了顿,她学着楚倾的模样,俯下身轻吮他的耳垂,慢慢吐出极为露骨的两个字。 不出意料的,南瓷感受到托住她的手臂肌rou突然绷紧,和她相拥的男人一僵。 玩火自焚。 楚倾脑子里只剩下这个词。 他掐着南瓷的腰,你再说一遍。 作者有话说: 有27章的一个小彩蛋。 第100章 夜色弥漫时, 窗外又是一场无人问津的大雪。 南瓷失神地仰头,视线里的灯光已经晃成碎影,发丝全被薄汗打湿, 她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想逃,却又被楚倾带着陷入极致的热潮中。 她后悔了。 下午不该那般作死地去撩拨楚倾。 偏偏楚倾还恶劣地不给她痛快, 宁可自己忍到青筋凸起。他吻上南瓷急促喘息的唇,动作又慢了下来, 也不知道在折磨谁。 他压抑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哑声质问:不专心? 我没南瓷快要哭出来,眼尾红得可怜。 今晚的楚倾又凶又坏。 到最后南瓷再也受不了地小声求饶。 求你。停顿一秒,她泪眼朦胧地看向楚倾,哥哥。 她知道哪些话最能让楚倾丢盔卸甲。 - 幸好第二天是周六, 她不用上课。 不然满身斑驳的痕迹根本藏不住,还有软得无可救药的双腿。 楚倾推门进来的时候, 南瓷刚洗好脸,水珠还在顺着她修长的脖颈往下滴, 她犹豫一秒,转身背对着他。 他无声地笑了笑,自顾自走到南瓷身后,察觉到她想躲, 先一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 压低了声叹道:怎么?睡完不认人? 南瓷一愣,神情复杂地抬头,和镜子里的男人对视一眼, 又淡定地移开, 并不想理他。 谁让他昨天晚上那么坏, 拉着她做到外面雪停,到最后她都哭红了眼。 但她整个人还被圈在楚倾怀里,动弹不得,只能淡淡开口:你先放开我。 可楚倾非但没放,还收紧了力道,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温热的身躯就这么严丝合缝地贴着她,没有说话。 一室安宁,南瓷僵了片刻,脾气却没出息地消失不见,她艰难地在楚倾怀里转了个身,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轻声问:你怎么了? 楚倾垂眸盯着她半天,倏地又笑,没事,就想抱抱你。 南瓷却置若罔闻,按住他的后颈,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 她的手还沾着微凉的水,一点点渗进楚倾的皮肤,片刻后他低声说:南瓷,搬过来和我住吧。 这回换南瓷一怔。 其实从两人第一晚之后,她大多时间都住在楚倾这儿,也不算故意留宿,单纯是每次做完都累得直接睡了过去。久而久之,就算有时候清醒着,南瓷也不会刻意回家。 她潜意识里不想回去一个人面对冷清的房间。 只不过他出差这大半个月,南瓷又住回了自己的公寓,连带着她那些日用品从楚倾家里消失,属于她的痕迹算是没了。 一切就像回到最开始的模样。 南瓷没动,也没再问,只是静静地看着楚倾半晌,然后小幅度点头,很轻地应下:嗯。 楚倾听到她直截了当的回应,有两秒的错愕,薄唇翕张,但话到嘴边却又被他止住,沉默地把她抱得更紧了点。 一米八六的个子,此刻腰弯得很下,不算单薄的卫衣能轻易地勾出他的脊骨弧度。 碎发拂过南瓷颈间,有点痒,她抓着楚倾背后衣服的指尖蜷起,依旧安静地回抱着他。 一时间两个人各怀鬼胎。 直到楚倾慢慢松开手,失去支撑,南瓷的腿莫名软了一下,差点往下滑。 楚倾下意识地扶住她的腰,等反应过来后才闷笑一声。 南瓷手撑着與洗台,让自己不那么狼狈后才回头,不痛不痒地瞪了眼楚倾,你还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