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历史小说 - 甩掉渣男主[快穿]在线阅读 -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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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其渊望着那支与众不同的红色箭羽,脸色大变。

    顺丘扬鞭,车轱辘滚过鲜血染红的路面,驶向未知的地方,没入逐渐压下来的夜色里。

    作者有话说:

    看到文名变了不要惊讶,朋友建议我改名,可我是个取名废,我是全晋江最不会取名和写文案的作者,实在是不知道该取什么名字了呜呜呜(烦恼地揪头发)

    第10章 相思意成欢10

    今夜无星月,骏马在黑沉沉的天色里奔驰。

    南星不时回头观察情况,只见身后的杀手人手一根火把,正步步紧逼。

    顺丘心急如焚,低声道:殿下先走,我来引开他们!

    他吹了声口哨,离马车最近的护卫立即贴近,待马车减速,护卫跟着减速,他抓准时机跳上车,把缰绳交到顺丘手中。

    楚其渊心知分开走是最好的办法,不然谁也活不成。

    南星扯住他袖子,示意他往后看。

    杀手少说也有几十人,他们在全力追赶,两队人马的距离越缩越短。

    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她已经说不清自己有没有后悔跟安王上路,反正不管她怎么选,前往京城的路都不会太平。

    眼看就要被追上,南星慌张到手心出汗,做好了随时被舍弃的心理准备。

    她有自知之明,自己一不会骑马,不能自己逃命;二不会武艺,帮不上他们的忙,完全是个累赘。他们和她的关系仅仅比萍水相逢好上一丢丢,如果他们在途中抛下她,那也是情理之中。

    倘若真的葬身于此,这里山水相依,野花烂漫,也算是块风水宝地了。

    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南星只能通过胡思乱想来缓解心中的不安,正思索着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样的死法,身上一暖,带着淡淡药香的披风披到了她身上。

    这是她绣给安王的那件披风,南星有点不解,这是什么意思?他们终于要放弃她了?临走之前把她送给他的东西还回来?

    好家伙,当初绣它的时候,可没想到最后是用来给自己裹尸的!

    南星纳闷不已,接着感到腰间一紧,一条铁臂横在她腰腹处,有力而坚决的把她从车板上捞起。

    黑暗之中,她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上下颠簸,然后是一个无声的纵跃,回神时,她人已经到了马上,身后是一堵结实的rou墙。

    勒住她纤腰的手松了力道,改为拥着她握着缰绳。

    前方几丈恰好是一个弯道,楚其渊给顺丘打了一个手势,借着夜色和弯道的遮掩,悄悄分道而行。

    与此同时,顺丘把赶车的任务交给跳上车的护卫,左手持刀,右手执剑,高声呐喊:全力加速!保护好殿下!

    他故意放声引起身后追兵的注意,护卫们往后射飞镖打配合,在杀手们分神躲避飞镖之际,一匹不起眼的汗血宝马在岔开的小道上疾驰而去,而车队全速在官道上飞奔,带着一群浩浩荡荡的杀手消失在大路上,徒留人马过境而卷起的烟尘。

    凉风呼啸,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浓沉的夜色里,只响起马蹄的踢踏声。

    身后的人没有出声,仅用缰绳控制战马的速度和方向,南星又无法说话,只能望着漆黑的夜色神游。

    过了不知多久,马儿停了下来。

    身后紧贴的热源抽身而去,她感觉得到他在下马,随后左臂被人握住了。

    南星明白他是在给自己搭把手,但令她窘迫的是,这匹马太高大了,而她紧绷着身子跨坐了太久,不仅胯部被磨得火辣辣的疼,双腿也早就麻木了。

    她一时难以控制右腿下马,又不能用言语表达意思,只能委屈的干着急。

    他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改为揽住她的腰肢,利落的将她抱下马。

    久违的踩到了实地,南星双腿酸麻,直接无力地跌进了他怀中,他则条件反射地环抱住她,稳住她的身子。

    楚其渊:

    南星:

    从姿势、距离到环境,都是滋生暧昧的绝佳条件,可谓天时地利人和。可惜两人刚死里逃生,同伴还生死未卜,谁也没有想这种事的心思。

    楚其渊推开她,把马拴在旁边的树上,取下长弓和箭筒,问:你看得清路吗?

    在黑暗中待久了,南星适应了一些,但只能勉强辨认他所在的方位,更多的就不能了。

    她迟疑地捏住了他的袖口,左右摇晃作为回答。

    那就抓着本王,小心脚下。

    她本来已经松手了,闻言,赶紧又扯上他的衣袖。

    他拴好马,带着她往前走。他行军打仗时,风餐露宿是常态,几年下来,锻炼出了夜视的能力,一路上没让她磕到碰到,安全的来到一个山洞口。

    你在此处候着。

    他进去检查洞内情况,她乖巧的留在外面等候。

    静下心来之后,南星听到了叠在一起的阵阵虫鸣,山林里,夜莺和猫头鹰的叫声交替传来。

    楚其渊去而复返,把袖口递到她眼前:跟上。

    山洞里伸手不见五指,地面凹凸不平,南星拉着他的袖子,脚下格外小心。

    他停在离洞口不远的一小片平地处,把弓箭搁在地上,盘腿坐了下来,她挨着他坐定,背靠着冰凉的石壁。

    他坐得笔直,一言不发,久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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