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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房,当傅轻舟就要当彻底。” 傅祈佑仍没有什么波动,陆萱急得握住了她的双肩,“世子你别冲动,我知道你对这些都不怎么在意,但——” 傅祈佑看着她,坚定地吐出三个字,“我在意。” “那为什么还要圆房,而且你根本做不到。” “陈兆祥要的不是将来的国舅身份,他要皇子,所以我必须跟陈幼安圆房,只有这样陈兆祥才会放心,而我的身份也会更安全。” 陆萱逼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着对策,“不然当夜打晕,然后换人?” “一旦被人发现,别人会立刻怀疑我的身份,而且作为一个正常成年男子,身边没有女人是不正常的。” 陆萱不停地敲着自己额头,“有了,世子可以当天将我也娶进门,然后到我房内留宿,到时候旁人就会以为是我妖媚惑主,不会怀疑世子。” “陈兆祥还有用,不能跟他翻脸。” 陆萱捡了石头砸进水里,“早知道就让人暗杀了。” “萱儿,先冷静,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 “你找避火图给我。” 陆萱指了她好久说不出话来,“这、这不是还要圆房吗?” “你先给我。” 陆萱最后还是从新娘子的压箱底东西里顺了本避火图出来,傅祈佑就像看奏折一样,陆萱都要以为自己拿错东西了,她扫了一眼图画,然后就捂住了傅祈佑的眼睛,“世子,我觉得您一个姑娘不适合看这些。” “你教我。” 啪的一声,茶杯落在地上碎了,湿了陆萱一手,“世子,政务上的您问我还行,但这个我真不会。” “你学医,应该懂得阴阳交合。” “我只知道怎么生孩子,但世子又生不了。” 傅祈佑伸出食指指着她,“对,就是生孩子,圆房的最终目的是传宗接代,你就直接告诉我怎么生孩子,我好直截了当地结束圆房。” 陆萱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就将医书给拿了过来让她自己看。 傅祈佑的神情一直没有什么变化,陆萱也不知道她懂了没,“世子,反正就记住一点,破除处子之身会流血,而完成这个就需要……” 傅祈佑手握成拳,咳了一声,“我知道了。” 婚礼终究还是来了,应傅祈佑节俭的要求,婚房装扮很是普通,也没有惊动太多人。 行过拜堂礼,陈幼安就被搀扶回房了,傅祈佑在前面喝了一会酒才走,看到她缓缓踏进房间,陆萱整颗心都吊了起来。 傅祈佑走进去,反锁了门,挑起盖头后就跟她一起喝了交杯酒,陈幼安还没什么反应,傅祈佑就慢慢给她卸妆,湿软的布擦拭过她的脸颊,陈幼安忽然觉得有些燥热。 傅祈佑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印下一吻,“幼安。” 她这一吻彻底摧毁了陈幼安的思想防线,傅祈佑仍是将缠绵停留在颈部以上,她仍是衣冠整齐,除了领口被她扯开一些外。 陈幼安难受得紧,缠住傅祈佑的脖子不放,费力地解她的腰带,不过腰带外的细绳被傅祈佑打了死结,陈幼安再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夫君,夫君——” 陈幼安的呼吸很是急促,傅祈佑只在她耳边轻道:“幼安乖,闭眼。”然后从怀中摸出了一条红色窄布,将它蒙在自己眼睛上,傅祈佑这才摸黑行动,她闻到了淡淡血腥味,再稍微安抚了下她后,傅祈佑就起身了,摸黑扯了被子给她盖上,而后才扯下眼罩,然后到水盆里净了净手。 傅祈佑开门出去,就看到陆萱在外面徘徊着,“你做什么?” “担心世子啊。”陆萱瞧见了傅祈佑脖子上挂着的一圈布条,“这什么?” “不想看。”傅祈佑伸手到后面将布条拆了下来,“你可以睡了,不用担心我。” “怎么能不担心,我怕她不够晕就多放了点药,但是放太多我又怕她药效太过,伤了世子。” 傅祈佑想想她的反应,点头道:“确实放太多了。” “世子没事就好,我还是在这陪着世子吧,确认明天夫人起来后只记得零碎的画面我才放心。” 陈幼安一醒来就觉得全身酸痛,身上还留有印记,元帕也落到了地上,满地的衣衫,看到这些,昨夜的记忆断断续续,傅祈佑没怎么说话,她只记得了那句“幼安乖”。 看到有侍女进去,傅祈佑等了一会才进门,“我公务繁忙,没有急事别找我。” “世子,安乐寺出了点状况。” “随我去看看。” 傅祈佑毫不犹豫地转身,陈幼安都来不及叫她,“小秋,那个人是谁?” “陆萱,世子的贴身随从。” 南方多礼佛,寺庙下辖的田地僧人众多,傅祈佑令人驱逐这些僧人还俗,寺庙的规模大大缩小,寺庙里的武僧更是打仗的好材料。 重重兵丁包围了安乐寺,刀剑与武僧对抗着,傅祈佑没有穿任何防护,她一到,军队就让出了一条路。 傅祈佑左手握着握着剑柄,站在一群武僧前面,“我这些年攻破的城池不少,你们觉得,这区区一座寺庙挡得住?” 傅祈佑取了一柄陌刀,刀尖拖地迸发出星星点点的火星,她提刀上前,挥起刀柄,手起刀落,一名武僧被拦腰折断,血液涂了满地,陌刀的威力非一般刀剑可比,由其所形成的切口能给敌人造成强烈的视觉刺激,从而摧毁其心理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