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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十分配合,搂住了她的脖子,“原来阿靖的腰力甚好。” “那当然。” 宋祁凑到她耳旁,“那不知能坚持多久,嗯?” “你、晚上你别碰我,到时候计时。” 宋祁低笑,“为何要等到晚上?现下你不是抱着我吗?我问的是你能抱我多久,你答的是什么?” 苏靖寒腿一软,“你——” 宋祁及时下来,扶住了苏靖寒的腰,“我好像知道了,晚上才做的,还尤其费腰力。” “闭嘴,今晚别碰我。” “我好像没说今晚就要。” “明晚也不可以。” “哦,比耐力是吧,我奉陪。” …… “你个负心人!” 作者有话要说: 假如苏靖寒遇到马贼了:“阿祁救我!” 宋祁1.0义愤填膺,利落出手打人,然后扭送官府,(春风和煦地笑),“姑娘,没事吧。” 宋祁2.0面无表情,直接杀人,“没死吧。” 宋祁3.0坐在马上摇着扇子,(笑眯眯)“姑娘,在下手无缚鸡之力。” 宋祁4.0威严赫赫地出手,顺便带兵把山寨剿了,“有何本事马上报来。” 宋祁5.0拄着拐杖,(冷漠脸)“哦。姑娘,我残疾。” 宋祁9.0从天而降,浪漫公主抱,笑颜如花,“姑娘,以身相许否?” 第119章 画毂雕鞍狭路逢 皇宫御书房。 “陛下,臣打算去南方巡视,学堂一事还需臣亲自了解。”说话者是一个身着绯色官服的女子,没有戴官帽,如缎的长发先用黑色发带固定了,然后又簪上了一支玉簪,余下的发丝随意披散,长及腰际。 傅轻离放下了毛笔,虽登基数年,但往常都是有陆萱在旁,这次江南士族反抗学政一案着实麻烦,不可妥协也不可格杀,陆萱前往恐怕得一年半载。 “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陆萱一笑,颇有些俏皮意味,“陛下觉得,钦差大臣和政医令哪个官职高?” “钦差奉皇命,必要时候可以先斩后奏。” “那就请陛下封臣为钦差,臣一定把事情办妥。” …… 一行二十人出了京,都是乔装打扮,没有全副盔甲,侍卫只戴了护腕。马车里空间很大,可以容纳一张小桌子,座位上也铺了厚厚的羊毛毯子,陆萱打开小窗,看到了外面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小贩,饭馆酒楼的香气飘散着。 出了京城,路上的风土人情也渐渐变化,这是她第一次驻足欣赏,往常都是骑着马奔袭,时间都抓得很紧,这些年也忙着京中大事,未曾好好出来游玩过。 马车忽然间停了下来,外面一阵吵闹,稍一会才有人禀报,“大人,有一个女子晕倒在前面了,伤势不明。” “把她带上马车,你们继续前进。” 说罢就有侍卫把人抱到了马车里,那姑娘的衣衫破了好几处,伤口已经发炎,陆萱拿了随身携带的药箱给她处理了。看她的衣衫脏成那样,陆萱就直接丢了,脱下自己的外衫给她,然后自己再裹上披风。 纤纤素手撩开了门帘,“离驿站还有多远?” “回大人,再过两个时辰应该能到。” 马车些许摇晃,陆萱不好看书,就出来坐在了车夫旁边,“不用管我,继续驾车。” 张玉瑶醒来就在驿站里了,身上还穿着别人的衣服,她推开门走了下去,驿站的官员正尽心接待一个身着红色披风的女子。 “姑娘醒了。”陆萱道。 这时候她洗过了了脸,白净的脸庞显露出来,看起来还是个小姑娘,梳着简单的发髻,脖子上还挂着个狼牙。 “是你救我的?” 陆萱比了下手势让她坐下,“应该说是你向我求救的。” “有区别吗。”张玉瑶并不是问话,只下意识反驳一句,“谢你救我,吃过饭我就要走了。” 陆萱并不急着动筷,先喝了杯茶,笑着道:“姑娘是什么身份,怎会受伤?” “我叫张玉瑶,一介弱女子,被打劫了。” 陆萱仍淡淡笑着,“姑娘手上有薄茧,皮rou较硬,随身携带匕首,不是弱女子。” “你是官,我是贼,你别管我,我也别管你,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虽然我没读过什么书,但这老死不相往来,没记错的话,它适用于相熟之人,我们不熟。” 张玉瑶头一回见到这样的人,说话很温柔,软绵绵的,但话语中又带有锋芒,她靠近了,仔细盯她的脸,看着她那双带笑的眼睛,一瞬间竟是晃了神。 陆萱抬起手背去触摸她的额头,“姑娘可觉得冷?” “没,没有。” 陆萱从钱袋里拿了一块碎银子给她,“姑娘拿去买件披风,免得感染风寒。” 张玉瑶低头收下了银子,一抬头就是一副可怜模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缺护卫吗?贴身的。” 陆萱略有些意外地看她,护卫就护卫,怎么还要强调贴身两字,“可以是可以,但你需坦白身份。” 她一说完,张玉瑶眼里都能透出光来,“那你现在能不能先保护我?” 陆萱指了她,然后又指了自己,“你是我的侍卫。” “先不管。我爹是马贼,被坏人杀了,我跑出来了,因为我是我爹带大的,所以会功夫,而且至今尚未婚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