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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魂修的灵宠来说,这玩意儿简直是天然克星! 周羽棠已经感觉到隐隐的不适了,情绪也无可避免的烦躁起来。他正想回一句“关你屁事”,冷不防背后灵气暴起,无名剑擦着他耳廓而过,直取顾人叹咽喉! 顾人叹不得不侧身躲避,利剑贴着侧颈而过,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可那剑身光华依旧烁目,铆足了劲儿似的拐了个弯,逮住其中一个猝不及防的魔修穿胸而过——直到饮血方归。 顾人叹眉毛拧成一股绳,怒不可遏:“来者何人!” 谢炀一步一步走出染血的芦苇丛,眼中无视万物,目空一切。无名剑应召回到主人手里,虽沾了血,却并不染血,剑身清华无双,仙风朔朔。 在忽略过一众歪瓜裂枣后,谢炀清冷的眸光落在了世间最瑰丽的色彩——周羽棠身上。 后者顿时心虚的别开脸,别说打招呼了,看都不敢看。 第39章 “谢公子!”温知新的喜出望外打破了僵局,然而,谢炀并没有搭理他,一双眼睛死盯着周羽棠不放。 这种几乎可以称之为“凌迟处死”的漫长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就在周羽棠难以忍受要缴械投降落荒而逃的时候,谢炀突然开口问:“你是谁?” 不等周羽棠回答,温知新先站出来为阁主分忧:“谢公子,这位是我听阙阁新任阁主。” 谢炀反应了一下,恍然觉悟道:“周羽棠?” 被谢炀叫出尊姓大名,周羽棠不知为何心底莫名激荡了一下,但要问他具体是什么感觉,他又说不清道不明。 “正是正是。”温知新欢喜不已,好像自己珍藏多年的大宝贝被人赏识了一样,特别骄傲自豪。 顾人叹沉稳的从上到下扫视谢炀,目光最终停留在他腰上的环形玉佩上,了然道:“原来是太上仙门的弟子,你方才那把剑似曾相识,拿来与我一观。” 周羽棠在心里默哀。 敢这么跟大反派说话,你死定了。 看来不用等到江小枫动手了? 如果顾人叹在这里便当的话,那温知新是不是也不用死了? 短短几秒钟,周羽棠乱七八糟的想着。 不料,谢炀并未动手,也完全没有露出招牌式邪笑。 咦? 周羽棠狐疑,看看谢炀的表情,再看看顾人叹不知死活的管他要灵器一睹为快的模样,越发不理解。 尤其是在谢炀心平气和回话的时候:“如何似曾相识?” 更离谱的是,顾人叹居然有闲心跟他聊天:“和那个陆什么眠的佩剑绝尘,很像。” 谢炀眉心微皱,下意识握紧了无名剑剑柄。 他不知为何忽然回忆起了七峰会武倒数第三轮,他跟陆盏眠的决战。 当时他们二人互相比拼剑术,尽情释放太虚剑诀第五层的神威,不料突然遭遇意外,剑气莫名其妙的反噬主人,将他跟陆盏眠双双震伤。围观者都以为他们或是学艺不精,或是两股剑气死拼,物极必反导致反噬。 唯有参与其中的谢炀知道这是不对劲的,与其说是使剑之人的错,倒不如说是灵器本身的自我保护。 它们彼此相对相抗,却不想弄得两败俱伤,所以宁可自己主动后退一步? 若果真如此,这两把剑莫非真的有什么联系? 思索间,一道剑光划过天痕,自东方而起,坠入西方而落。 顾人叹仰头望见,脸色铁青,叫上身边魔修:“走!” 温知新眼神极好,一眼认出那是陆盏眠的绝尘剑,看坠落的方向……可不就是罪狱的后山吗! 觉智难以置信道:“陆施主不是跟随大部队撤出死灵海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莫非是出了什么意外?”温知新心急如焚的看向周羽棠,“阁主,您看这……” 周羽棠淡定说道:“你们快撤离死灵海,回听阙阁,我去看看。” 温知新当场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岂能让阁主独自冒险!” 周羽棠还以微笑:“不用担心我。” 谢炀突然说道:“你们跟着反倒碍手碍脚。” 虽然难听,但确实是大实话。 温知新深感无力,愧疚的低下头:“我……” 谢炀唇边勾起一道极浅的轻蔑:“阁主的话都不听?” 这话可戳中温知新的软肋了,他忙矢口否认,咬咬牙,忍痛离开:“阁主万事小心!” 周羽棠着实松了口气。 不愧是未来太上仙门的掌教,不愧是独闯夜宫让万千魔修俯首称臣的反派大佬,这领导力威慑力就是牛逼轰轰!三言两语轻轻松松就摆平了温知新! 周羽棠佩服佩服,看来就管理能力这一方面,他得跟谢炀取取经。 等到温知新带领那俩小和尚离开,周羽棠前往罪狱的老巢,却发现谢炀居然没走,还跟着他! 周羽棠顿时慌了手脚,正思考要怎么婉转的下逐令,谢炀突然开口问:“在山洞里,你帮的我?” 周羽棠激灵了一下,忙拔高嗓门强调道:“咱俩是清白的!!!” 谢炀面无表情。 周羽棠举双手做投降状:“我发誓,双手发誓,咱俩什么都没干!” “我中了九尾狐妖的绕指柔,你可知这毒的药性为何?” “我知道,但我冰清玉洁,你守身如玉,咱俩干干净净的,绝无少儿不宜之事。”周羽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脸色红了,卖力解释道,“在下,在下云游四方,也精通些医术,给公子喂了点独家秘制的大力丸,公子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