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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总是这么放任着吧,黄温文说要给他拿包扎的东西,江若岁拦着:“不用啦,就放着吧。” 看着黄温文没有想放弃追问的意思,他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他答道: “就最近开始的,每次跟他【】的时候他就会掐我,还会用皮带勒我的脖子,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不过我也挺【】的。”江若岁回想起那时的感受,过度的窒息换来身体崩溃的紧绷,极致的发狂给两个人都带来了\点。 不过许妄很快就会如梦初醒般替他顺背,他就也没怎么介意,全当他的怪癖。 “你见过哪个人是这么做的,他这样肯定不正常啊。” 黄温文大为震惊,江若岁倒不是很介意,仰着头闭眼:“这样啊......” “你得带他去医院了,谁知道他下一次会不会真的把你勒死。”黄温文说的后果很严重,江若岁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尤其是前几天的那次交缠,他真的感觉到了呼吸骤停的感觉。 两个人强行纠缠在一起,许妄的不放手和江若岁表面上的不作为,没有一个人愿意在这个爱情里面主动低头,要想好好在一起谈何容易。 黄温文听江若岁抱怨的话,不理解道:“其实一开始我就挺好奇的,江若岁你干什么要把自己的资产全部给他,如果他有一天把你甩了你怎么办?” “那是江家公司的股份,我妈还留给了我一部分财产,我肯定不会饿死的,至于许妄的那部分就算不给他也是要捐出去的,我没有管理公司的能力,既然这样还不如给他呢,说不定还可以洗一波嫌疑。” 黄温文大抵是能理解了:“那你之前,不是不想跟他谈了吗?” “他有的时候是挺烦的,不过我又不是傻子,我看得出他对我好。”江若岁翘着二郎腿,“那种生活我也玩腻了,现在只要他不做过分的事情,这样不挺好的吗?” 两人玩起了PVP游戏,江若岁全程被吊着打,他游戏里赢不了就会用游戏外的压制,动不动就去抢黄温文的手柄,后者骂他耍赖,他瞪了一眼黄温文就不说话了。 “程焕他还能出来吗?”他们三个关系虽然也就那样,可听到江若岁亲手害了程焕的事情还是可怖,毕竟谁都不知道江若岁会不会害了他。 “最多五年吧,他爸妈也不是吃素的,就算他们儿子一口咬定是自己杀了人,也不会怎么样,问我这个干什么?”江若岁趁着他发呆打赢了比赛,想起他的焦虑,回答道:“放心好了,你虽然是个挺恶心的渣男,但是没霍霍在我身上。” 黄温文一时不知道是喜还是怒。 等到再过个几年,回想起以前发生的种种,少年时期的狂妄也会变成饭桌上的笑趣。 许妄晚上来接他,江若岁躺在黄温文的床上不愿意走,许妄抓住他的腿往自己身上一拽,江若岁随手就抓到了黄温文的衣服:“我不走,我不走,这才玩多久,我还要跟他继续打。” 许妄说:“我陪你玩。” “跟你玩有什么意思!你就会让着我,一点意思都没有!”江若岁都快把黄温文的衣服扒下来了,黄温文死守着自己的贞洁一样护住自己已经暴露的肌肤。 “江若岁。”低沉的声音蕴含着愤怒,江若岁的手猛松,许妄趁他发呆之际将人从黄温文上侩下来。 “谢谢你照顾他,我们就先走了。” 怀中的人剧烈挣扎就像要被拐卖了一样,江若岁哭哭啼啼惹得黄家的仆人都心疼的想要冲上前帮忙,黄温文眼疾手快挡住了他们说:“不用管他们。” “黄少爷,那个男人真的不是绑架江少爷吗?” 黄温文嘴角下垂,淡淡道:“不是,欠债还钱而已。” 被强行带回家的江若岁闹累了,正在许妄的怀里休息,他抱着江若岁不好开车,被他左动右动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喝道:“你想死吗!” 抱着人开车本就危险,偏偏江若岁还在捣乱,他忍不住凶了他,江若岁安静了下来,靠近许妄的脸双臂环住他,许妄被迫将车停在路边,怒气不减。 “怎么停下来了,死就一起死吧,我们两个一起去死。”江若岁丝毫不怕,他坐在许妄的腿上,将安全带绕过自己的后背,锁上,两个人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许妄说他疯了,居然想死,江若岁笑,“我陪你一起死你还不高兴?” “为什么想死,摆脱掉我吗?” 红绿的炫彩印在许妄的眉眼间,他的唇发白,这样的想法每次有了苗头就会疯长,连绵的火焰越烧越旺,他抓住江若岁的手臂,临近癫狂:“你想摆脱我?想都不要想!” 反正自己说的话都会被曲解,江若岁利索的给了许妄一个巴掌,力气很大,江若岁根本没有留情,脸颊像被烧着了一样,过往的记忆重新洗礼着他。 他在得到与失去中挣扎,又在被抛弃与放弃里冲刷,许妄说:“别想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死了也是,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只有我一个人了。” 他抱着江若岁,将人嵌进身体里,头埋在他的颈窝无时无刻都在表达着不安,毛茸茸的头发剐蹭着他的脸颊,江若岁被他说的话很是无语。 他一边感叹自己怎么能做到对一个人这么有耐心,一边又觉得许妄这个样子他们迟早会再次分开。 “想清楚了,你现在有的这些不都是我给你的。”江若岁不想开这种考验两人关系的话,但是许妄这样就显得他没有付出什么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