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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承裕虚弱道,“祖母,我会回王府,你莫要再担心。” 太后知道在这待久洛承裕更痛苦,赶忙说到,“那好,你快些回府,”扭头看见了蝶舞,“也谢谢你这丫头照顾她。”蝶舞回了礼。 出了宫,蝶舞送了洛承裕回王府,洛承裕下车前给了蝶舞一块玉佩说到,“有事就让人拿这个来寻我。”蝶舞点了点头。和善和和乐扶着洛承裕下了马车往东院走,刚进府门,就碰见来给白静娴施针的吴院首和许念初一行人,许念初本是不必来了,但她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在吴院首问她的时候,她应下了。吴院首一行人给洛承裕见礼,洛承裕脸色苍白,高热以及疼痛使得她出了虚汗,虚弱的点了点头说到,“有劳吴院首,不知母妃怎么样了。” “王妃已经无碍,明日再施一次针即可。” “那便有劳吴院首了。” “世子看着脸色不太好,听闻世子重伤,需要臣给您看看吗?” “不用了,多谢院首,我回去睡会儿就好。院首慢走。” “世子保重。” 和乐他们继续扶着洛承裕往里走,许念初回头看见的是血迹斑斑的背影。终究开了口,“世子爷,我在医仙山对外伤多有学习。我帮您看一下吧。”许念初学习外伤还是为了洛承裕,当时怕她戍边受伤。 洛承裕停都没停,“不必。” 回了东院的洛承裕趴在床上就昏睡了过去,起来后,已经是新换的衣衫,伤口也是重新包扎的,白静娴坐在床边等着她醒,“醒了?好些了吗?” “母妃,您来了。孩儿没事。” 白静娴今日才看到洛承裕被打的有多重,哭红了双眼,“被打的这么重还乱跑什么。” “孩儿知错,以后定不让母妃担心。” 看着洛承裕疲惫的睡着了,白静娴才离开了东院。看见洛安平就想到洛承裕血rou模糊的肩背,“你下手没个轻重?那不是儿子,那是女儿。” 洛安平“我那日也是气急,下手没了分寸,我也很后悔。” 白静娴“你平日里那么疼她,下手竟那么重!” 洛安平“我知错我知错,我会跟裕儿道歉。” 次日,洛安平来洛承裕房中。 “父王那日下手没了分寸,是父王的错。” “我受些皮rou之苦无妨,但还请父王莫要再那般说蝶舞,她帮了我很多。” 洛承裕详细和洛安平讲了一切,洛安平点头说到,“是父王错怪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蝶舞可真是好姑娘。 第22章春猎 洛承裕的伤近一个月才好全。洛京的风声也渐渐过去,对于百姓来说,不过是世子年少冲动被睿王教训而已。谁没年轻过呢? 许念初继续着她御医院和许府两点一线的生活,直到她的父母开始谋划她的亲事,这种日子便被打破,今日就有一个将军家的儿子借着春游之由,约了她出去,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年轻男女结伴出游不算奇事,洛国民风开放,年轻人不想一纸婚约嫁娶了陌生人,想要寻一情投意合之人,先行接触一下也没什么不好。许念初每次都是拒绝的,但在许世年的训诫下,也没别的办法,只好答应下来,出去后寻个由头说不合试便好。 如今她的心里,哪能容得下别人? 许念初出了门,年轻的小霍将军早已等在许府门口,他回头看见许念初的一瞬间笑了起来,“许姑娘有礼了,在下霍峰。”许念初却已经晃了神,只因霍峰笑起来的样子与洛承裕有三分相似,接下来的时间,许念初脑海中全是洛承裕的样子,她读书时的样子、骑马时的样子、受伤的样子、珍爱自己的样子...... 许念初出去没多久就以身体不适为由回了府,关上门拿出了洛承裕送她的画,最近的一幅就是前不久在春风楼洛承裕给她的那张,她缓缓打开,画中女子眼神含情,温柔的看着一边,她知道当时站在那个位置的是洛承裕。她呆呆的盯着画许久,叹了口气,“我该怎么办?”自己的情意都给了那人,但也是她伤那人最深,她那日竟然说出了那么伤人的话。如今...洛承裕和蝶舞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她怕是已经爱上别人,不会原谅自己了吧。 花满楼经此一事更加声名鹊起,人们依旧迫切的想看勾的世子落下凡尘的花满楼楼主,但她还是老样子,从不露面。 洛承裕坐在蝶舞对面,喝着茶说到,“这茶不错,我可让你的花满楼火又了一次,这茶一会儿你可得给我带点。” 蝶舞笑到,“堂堂世子,还要从我这要茶,给你带给你带。看你这些时日精气神也好了不少,意气风发才是你洛承裕。” 洛承裕“我的身上担着太多,不能为此消沉下去,我只愿她能寻一个爱她护她的人。罢了不说此事。对了,母妃问你,今日可有空,邀你去王府吃饭。” 洛安平夫妇自从知道包括南平在内的所有事情后,对这个女子既心疼又佩服。白静娴更是与洛承裕和蝶舞两个人都单独聊过。 白静娴寻了洛承裕“裕儿,你可对程姑娘有情意?”既然要重新开始生活,自然叫程玉蝶好些。 “对于她,如今我只有惺惺相惜的知己之情。” “那你事情可莫要做过火,明知她心悦你,你若不知收敛就是负了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