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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今天上微博的路人网友们就能看到,微博热搜榜上又出现了两个和宴疏同相关的热搜。

    一个是宴疏同的新电影要上映春节档,一个是宴疏同的新电影要准备开机。

    路人们:知道了,知道了,宴疏同这是人都住在微博上了吗?随时随时发现新的宴疏同?

    不过,尽管过个几天宴疏同就要上一次热搜,但他的路人缘却很神奇地,一直没有降下来的趋势。反而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入坑了。

    不少等着看宴疏同营销翻车的黑粉,气得一口牙差点咬碎吞进肚子里。

    宴疏同推了大多数综艺的行程,人一下就清闲了不少,学滑雪都多了不少时间。

    临到开机前,宴疏同已经能够像模像样地滑一些简单的赛道了。只是他盯着手里的剧本,又一次陷入了思考。

    剧本上说孔英第一次接触极限运动时,起初是恐惧,然而没过多久等他飞翔在空中时,那一点恐惧就全都变成了兴奋。孔英是个天生的极限运动者,他热爱一切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感觉,甚至超过了自己的生命。

    然而他在玩极限运动时,又不是单纯地只靠热情。痴狂的外表下,孔英还有超脱于常人的冷静。

    这样的矛盾让他无数次在经历生死考验的时候,与死亡擦肩而过,迎向生的希望。

    他是天生就属于冰雪,属于天空的人。

    但是宴疏同却不太明白这种感觉。

    在滑雪赛道找寻了几次无果之后,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想在开机之前去做几次极限运动,亲自体会孔英的感受。当然,他要体验的极限运动不可能是追逐雪崩、大跳台这种极具技巧的运动。

    极限运动总是相通的,宴疏同想去体验的是高空跳伞。

    许艳秋在得知了宴疏同这个想法,极力地想阻止。她才得知自家艺人胃里长了个肿瘤没多久,就又听到他要不安分地去体会什么极限运动,她会允许才奇怪了。

    可宴疏同也是倔脾气,他找不准孔英的感觉,说什么也要来一次高空跳伞。

    许艳秋见说不通他,就想到了段抛。

    经过凉花山的那次意外,她已经很明确了段抛就是对她家崽子不怀好意。

    尽管不满意大老板以公谋私,但许艳秋想到上次段抛还那么强硬地不允许宴疏同工作,这次对方应该也会和自己站在一头。

    然而,段抛知道了以后,确实直接找到了宴疏同,只是态度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高空跳伞可以,但你不能自己一个人去。”

    他顿了顿,又道,“我要和你一起。”

    许艳秋:“?”

    我是让你来制止,不是鼓励的,ok?

    可许艳秋再说,也已经无事于补了。宴疏同得了段抛的同意,更像是找到了中心骨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回了家,准备收拾东西。

    段抛和许艳秋解释:“堵不如疏。上次你也看到了他有多倔,与其大家都反对以后,他自己偷着去。倒不如直接答应他。”

    “正好我有朋友有开高空跳伞基地,不会有事。”

    许艳秋:“……”

    你可真是人生处处是朋友。

    高空跳伞这事最终还是定了下来。

    三天后,宴疏同跟着段抛来到了国内最大的跳伞基地。对于来体验的初学者,经验丰富的教练一般是要求他们和自己一起跳的。

    然而宴疏同不太一样,他这次可以和段抛一起跳伞。

    宴疏同也是才知道,段抛居然还玩过高空跳伞,而且看这架势还是挺熟练的。趁着男人给他检查设备,他眼神亮晶晶地说道,“段哥,你连这个也会啊。”

    “我朋友是这里的老板,我有的时候会来这里看看。”段抛看了他一眼,轻笑道,“现在不生气了?”

    宴疏同瞪大眼睛:“明明之前生气是你的吧!”

    怎么还能恶人先告状的!

    “我生气是为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那我生气是为了什么,段哥应该也知道吧?”

    两人互相盯着看了会儿,看到宴疏同不甘示弱的眼神,段抛突然叹了口气,“算了,这个话题揭过。”

    “你还什么都不懂呢。”

    他和等在一旁的教练示意,教练立刻上前检查第二遍两人身上的防护措施。

    “没问题。”教练看了一遍过后,“那么我再次和二位重申一遍,我们这里的项目是绝对不能允许有任何心脑疾病,或是其他传染性疾病的人参加的。”

    “二位提供的身体健康报告我都已经确认过了。等一会儿我们就会跟着直升机,飞到四千米以上的高空。跳伞时,切记不要提早开伞。”

    “这些二位都已经知道了吧?”

    宴疏同:“知道了。”

    段抛也跟着点了点头。

    两人跟着教练走进机舱,在教练开始做最后一遍检查的时候,直升机缓缓上升。

    宴疏同透过窗户,能够清晰得看到自己距离地面越来越远。这种感觉不同于坐航班飞机,只要一想到他等会儿要从一千米的高空跳下来,他的心脏就开始猛烈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砰。砰砰。

    每一下跳动,他都听得格外清楚。

    四千米的飞行不过片刻,教练拉开了直升机的舱门,剧烈的风径直吹过宴疏同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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