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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松开的那一刹那,赫斐然却蓦然叩住他的后脑勺,吻了过去。 焦舒厌没有料到还有这一出,嘴微微张开,赫斐然湿软的舌头便像洪水一般强势地卷了进来,缠绵悱恻的酥麻感令焦舒厌忍不住眯上眼睛,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声音。 斐然 这声音一出,赫斐然的眼眸深邃了几分,他情不自禁地将焦舒厌的手腕叩在了墙上,逼着他仰头接受自己的吻。 我艹,那不是东高的焦神吗? 和他接吻的是谁啊?我的天我看到了什么! 嘘,赶紧走赶紧走。 耳畔传来闲杂的声音,赫斐然不满地皱了皱眉。 好烦。 焦舒厌动了动手腕。他现在晕晕乎乎,分不清东西南北,但他能够感受到赫斐然的吻停了下来。 不许停。他命令道。 听到他的话,赫斐然垂眸,巨大的阴影将焦舒厌整个人都笼罩起来。 那张魂牵梦萦的嘴唇就近在咫尺,焦舒厌哪有放过的道理? 他伸长脖子,张嘴咬了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赫斐然才道:走,先回去。 焦舒厌吻不够似的,非要在他脸上啾一下才肯放开他。 赫斐然哭笑不得:门禁已经过了,焦神,我们两个今晚不仅要露宿街头,明天还要被通报批评。 哈哈,好惨。焦舒厌道。 你还笑。赫斐然拖着他往外走,既然回不去学校,那就先找个地方住一晚吧。 我还没洗澡呢。刚才那鬼地方算什么清吧啊?就坐了一个小时,身上一股烟味,难闻死了。焦舒厌嘟囔。 还惦记洗澡?赫斐然道,你身份证带了没? 焦舒厌晕头转向,举起双手:带了吧。你找找看呢,应该就在口袋里。 赫斐然信以为真,真的在他衣服口袋里找了半天,结果口袋了除了校园卡和一盒薄荷糖,什么都没有。 他叹了一口气:没有身份证,没办法住酒店了。 一听住酒店,焦舒厌脑海就不自觉地浮现出温暖的大床,他义正言辞地说:我要住酒店。赫斐然,我们去住酒店吧? 赫斐然没搭理他,叫了一辆计程车,一言不发地将焦舒厌塞进里面,自己也坐进去。 焦舒厌介于清醒和迷糊之间,他瞪着眼睛看着车窗外,道:我说赫斐然,你不会是想把我卖了吧? 嗯。赫斐然头也不抬地说。 他嘴角因为刚才焦舒厌那突如其来的狗狗咬肿了一小块,到现在还疼,所以他懒得说话了。 焦舒厌哦了一声,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把我卖了,应该能卖不少钱。 他把车窗降下来一半,感受夜晚凉快的风。赫斐然却一只大手从他身旁伸了过来,把窗户关上了:不许吹风,会感冒。 焦舒厌不满地回头看着他。 赫斐然勾了勾嘴角,道:我身上也很凉快,你要不要试试? 焦舒厌迟疑了一会儿,靠了过去。 好吧,还真的挺凉快的。他搂着赫斐然,连腿都要架在赫斐然的膝盖上。 见他老实起来,赫斐然就随他去了。 车一直开了十几分钟。下车后,赫斐然打了个电话,片刻就有人开车给他送来了钥匙。 赫斐然道:孙经理,辛苦你了,大半夜还让你送钥匙。 那人道:没事,副总说这房子他不经常住,还让我帮你添置一点东西呢。 赫斐然道:替我谢谢小叔。 把已经睡着的焦舒厌扛进了屋,赫斐然才感觉疲惫。 不过好在这个屋子才打扫过,比赫斐然想象中要干净,而且床也都铺好了,可以直接上床睡觉。把焦舒厌安顿在床上后,焦舒厌中途醒了过来,问:这是哪里? 这也不像酒店啊! 赫斐然柔声解释道:这是我小叔的房子。 焦舒厌脑海中浮现出赫浩邱精明干练的脸,忍不住道:他要是知道你带个醉鬼回来,肯定要挤兑你。 你也知道你是小醉鬼?赫斐然忍不住笑了。 焦舒厌现在脑子不怎么晕了。他白了赫斐然一眼,道:你讲不讲良心啊?那几个大学生存心要灌你,要不是我帮你挡几杯,现在躺这儿的就是你了。 的确是这样。 赫斐然语气软了下来,认真地说:舒厌,以后不要帮我挡酒了。 为什么?我喝多了顶多就是话多一点,或者干脆闷头睡觉。万一你酒品不好,喝多了发酒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我岂不当众社死? 赫斐然无奈:我不会发酒疯的,也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焦舒厌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想法。 反正我是不会让别人灌你的。谁要是欺负你,我就欺负谁。焦舒厌霸道地说。 赫斐然静静看着他。 焦舒厌突然感觉到不对。这些话似乎太过直白了,他不应该说的。 果然,片刻的平静过后,赫斐然开口:焦舒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