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一夜六次之第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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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鼠姑蹲蹲坐坐取悦尘柄,安时礼忍也忍不过一刻,起身抱紧金鼠姑,声音沙哑,与她咬耳朵:“我不行了。” 语毕,金鼠姑连蹲几蹲后,精水流出,尘柄在xue内半软。 “我也是不行了,腰疼疼酸酸的。”金鼠姑扶着刚刚那截乱扭的腰肢嘀咕安时礼偷偷道她的精气。 “我没有盗你的精气。”安时礼听见了,“你盗我的还差不多。” 两具黏糊糊又发热的身子搂了许久才变得清爽干净。 擦拭过后,安时礼搂住金鼠姑nongnong做个嘴后躺下。 在榻里的安时礼只安分了半炷香,嘴里吸地发出“啧”的一声,而后坐起身子来。 不明所以的金鼠姑跟着坐起了身:“怎么了,大宗伯你不舒服吗?” “嗯,不舒服。”不舒服的原因还是因为毛病犯了,不爱单数也不爱四这个数的安时礼,想到今晚做了四次,他不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四和死发音相似,不吉利,忒不吉利了。 “是因为着凉了?呜呜,我不许大宗伯再生病的。”金鼠姑怕未来的几日里要旷了情事,张臂搂住安时礼,以rou体来授温。 “我的乖乖壳儿,不可以生病。”金鼠姑双手拍抚孩儿那样,拍抚安时礼的头,嘴里还说些甜得掉牙的腻语。 “不是着凉。”安时礼浑身起了疙瘩,轻轻推开贴到身上来的金鼠姑。 “那是怎么了?”金鼠姑写在脸上的担忧不减一分。 安时礼望望窗外未西转的月儿思考。 还四个时辰才到上朝的时辰,不弄睡不着,再弄一次也不过两刻,怎么说还是后者有利于自己。 可如果再做一次,又变成了单数,以他的性子,不凑成双数也一样会难受。 安时礼纠结得眉头紧锁不展,金鼠姑也跟着紧锁眉头:“乖乖大宗伯,你到底是怎么了?” 继续纠结,能睡眠的时辰会更少,安时礼打定主意,竖起两根指头说道:“我还想弄两次,我们今晚,凑个六次。” 还要来?金鼠姑愣着愣着,忽想起董鸿卿还说过安时礼爱双不爱四,遇四也会难受。刚刚做了四次,即使疲惫他也要凑个六次。 刚刚歇息了一会儿,金鼠姑的体力恢复了,但下方的酸胀感未消,刻下不是那么想被填满,她捏起自己从唇瓣,又裹住安时礼伸出的两根手指头,嗡嗡地道:“要不……我先用嘴帮你?” 毛病发作的安时礼不再拒绝金鼠姑用嘴的提议,调整坐姿:“也行……” 金鼠姑放开了双膝,跪在安时礼的两腿间。 这时候的尘柄半软不硬,金鼠姑第一次近距离觑此物,好奇地睃个不停。 半软不硬之时,外边的皮皱皱巴巴似在水中久泡过,不大可观。 许是目光灼热,在金鼠姑往来睃看下,尘柄硬起。 硬起的rou把皱巴的皮撑住,外皮紧贴里层的rou,而皮下埋有几根蚯蚓似的筋,扭曲地坟起来。因为这几根筋,让尘柄的光滑感看起来大打折扣,但抚摸时,并没有粗糙之感。 金鼠姑不害羞的馋脸有一抹淡淡的笑意,她双眼瞪大了看,看多几眼好奇心更胜,回忆稗史中的画面,唇先锁半截guitou。 “哼……”舌齿安分,但安时礼第一次亲眼看到尘柄入口的画面,心痒难耐,鼻子里不时发出哼声。 金鼠姑慢吞吞地吞进一截又一截。 技拙唇笨的金鼠姑只知吞吐,不会拱舌儿来戏。 这不能怪金鼠姑,稗史里的画面又无详细地画出舌头怎么动,只画了个含尘柄的画面,所谓的技巧以为文字写在一边,不识字的金鼠姑只学到了前面这一点。 尘柄的尺寸恰好,但对金鼠姑的口儿来说,不能完全吞进一根,根部的一截总被冷落着。 笨是笨,笨也有不一样的滋味,安时礼也喜欢,掌心抚金鼠姑的脸颊,似在给予回应。 单一的吞吐,久了金鼠姑觉得无趣,开始摸索其它的技巧,被挤得无处安分的舌头自己拱了起来,贴在尘柄的下方滑动。两排牙齿不收,偷力咬住尘柄,然后头颅移动,煞有滋味地吮来咂去,有时候舌尖还去勾龟眼。 口技之招式,最有灵魂之物是那根无骨的舌头,动起来,安时礼如醉如痴,身儿似飞出云层,他脸红一片:“从哪儿学来的……” 尘柄能把花xue填满,也能把口儿塞满,唾液满口,无法及时吞咽,金鼠姑的头晕呼呼的,她吐出尘柄揉发酸的腮:“从书上学来的。” 说着低头又要含,安时礼打住她:“累的话就停吧。” “不累。”金鼠姑抖擞精神,重新含住尘柄,继续做口舌之战。 几尽两刻,招架不住的安时礼从香口中抽出尘柄,在一方手帕上大泄。 金鼠姑不可思议地看着吐露的尘柄,其实含到后头她的情已动,还想让尘柄进到下方去捅一捅,但过于认真地摸索,一时忘了吐出,直把根硬梆梆的尘柄伺候软了。 想起来有些后悔,金鼠姑捂住嘴巴出神。 安时礼下榻去清理,清理干净后,还给窈窕堪怜的金鼠姑倒了一杯温水。 金鼠姑接过后呷了半杯,眼儿一直不离开安时礼的胯间。 尘柄颜色深了几许,但硬起的速度越来越慢了,也不晓得今晚还能不能再硬一回。 金鼠姑在心里乱想,嘴上求欢:“大宗伯,我想要你捅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