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历史小说 - 我,社恐,贴贴成瘾[穿书]在线阅读 -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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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再找个机会跟方鹤宁沟通下,对方之前的角色多是苦大仇深。

    如果能沟通得动,他还是希望能够尝试着演些开朗积极的人物,对整个人的状态多少有影响。

    当然这主要看方鹤宁的意思,他尽量争取,不过这个事儿不急,慢慢沟通,方鹤宁手头还有工作。

    这天他忙完回到公寓,门刚打开就意识到了不对,客厅餐厅那边灯开着……方鹤宁来了?可昨天才贴贴过。

    他的心一下提起来,该不会是遇到麻烦事儿了吧?

    他鞋都没顾得上换,快步走到客厅一看,怔住了,嗯?嗯嗯嗯?这一桌子菜是怎么回事儿?餐桌上也新换的插花,还有红酒,而方鹤宁正捧着什么东西……

    蛋糕?!

    他勉强从愣怔中回神,问,“你生日?”

    方鹤宁放下蛋糕,反问,“你的生日,忘了?”

    宋棠眨眨眼,一下没反应过来,他生日?三月份,好像是哦,他确实是三月的生日,只是多少年没过,早忘了。

    一过生日就更显得自己是孤家寡人一个,不如不过。

    想到这儿,他的眼神略微黯淡了些。

    留意到宋棠的神情,方鹤宁拉着人在餐桌边坐下,问道:“你想先吃蛋糕、还是先吃晚餐?今天你生日,听你的。”

    这语气跟哄逗小孩儿似的,宋棠的心绪慢慢松缓下来,又问,“你会做菜?”

    他看还有松鼠鱼这样刀工复杂的菜式,做得相当精致,没几年时间练不出来。

    “不是,”方鹤宁给两人的杯子里倒上红酒,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找了厨师过来,刚走没一会儿。”

    宋棠没忍住笑了声,原来如此,不过没关系,心意不打折扣,“谢谢。”

    方鹤宁勾起唇角,“别客气。”

    “那先切蛋糕?”宋棠盯着放在中间的蛋糕,看着应该是芝士的,他偶尔会吃甜点,但生日蛋糕在六岁之后就没再尝过是什么滋味了。

    “好。”

    方鹤宁应着,把刀递过去,他扫了眼桌上的两瓶红酒,今晚上这酒可别浪费了,宋棠酒量不算好,不知道对方喝醉了会是什么样子。

    宋棠有点紧张,切蛋糕的手都在抖,专门给他准备的生日蛋糕,仅仅只是这样想想就很开心。

    他先切了一块儿给方鹤宁,第二块儿才给自己。

    蛋糕入口,芝士浓而不腻的奶香在味蕾间弥散开,与葡萄酒的甘醇混合后,呈现出一种清爽、回甘柔软的独特口感。

    红酒配芝士蛋糕,两相互补,绝赞。

    他略微眯起眼,眼角带着愉悦的笑意,“味道很好,谢谢。”

    方鹤宁留意着宋棠的情绪变化,他扬了扬酒杯,笑道:“别客气,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生日一年只有一次,放纵下未尝不可,喜欢就多吃些。”

    宋棠点点头,不得不说他喜欢方鹤宁今天准备的一切,看着对面随和从容的方影帝,他再次感慨起自己的好眼光,抱到金主大腿的,哪个不是急切地要好处,可从他跟方鹤宁签协议到现在,对方没主动开口要什么,他给,人家还大多拒绝了。

    他低头吃蛋糕,暗暗打定了主意,既然方鹤宁喜欢他的厨艺,那有机会可以多做,他喜欢,同时又能得到对方的认可,一举两得。

    这顿晚餐宋棠吃得尽兴,眼前人会说话、养眼睛,蛋糕和饭菜都很合口味,红酒更是没少喝,难得不拘束地打开了话匣子,等他意识到自己喝多了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他支着下巴颏,瞅着有点重影的方鹤宁,没忍住笑了声,“谢谢你准备这些,我很开心。”

    方鹤宁看着身体有些歪斜的宋棠,对方平日里就通透的双眼,现在更显出几分淋漓的水气,朦朦胧胧,似乎下了一场如酥小雨,润得仿佛一眨眼,就会有凝成雨珠扑簌簌掉下来。

    而这副眼眶红红,面颊透着层水红的模样,哪儿有一点冷淡疏离呢?

    今天晚上的宋棠尽是别人没见过的样子,这个认知让他无声地弯起了唇角。

    方鹤宁瞥了眼空掉的红酒瓶,酒瓶边就是插花,他选了三支切花向日葵,搭配了多头的白玫瑰,叫月光泡泡,店员说出这个名字时,他就想到了宋棠。

    月白如霜,是极纯粹的白色,偏偏还挺可爱的。

    人比花好看。

    他起身走到宋棠身边坐下,略凑近了些,道:“你若是真想感谢,就答应我一件事,放心,一点不难办。”

    宋棠这会儿脑子晕乎乎,下意识循着声源看过去,要是在平时他肯定退开了。

    但现在面对相熟的人,他根本没反应过来,大概是方鹤宁的气场没什么攻击性,“好,你说。”

    作者有话说:

    多头白玫瑰,叫月光泡泡,花语是珍惜当下,珍惜眼前人——

    另外还有很多种泡泡玫瑰,实力貌美!

    第14章 抱进主卧——

    闻言,方鹤宁又凑近了些,贴在宋棠耳边,“以后我能称呼你的名字吗?”

    宋棠想了想,虽然是协议恋人的关系,但实际上他现在更多的是把方鹤宁当成朋友在相处,咳,除了床上。

    他应声道:“可以,我们认识了这么长时间,当然可以称呼名字。”

    他有点睁不开眼,咬字含糊,嗓音也低低哑哑的,胳膊和手几乎要支不住脑袋,自然就顾不上去计较方鹤宁凑得这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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